悠扬的笛声在公园里回荡,对于h国人来说,《茉莉花》是一首再经典不过的歌曲。根据历史资料,《茉莉花》最早起源于明代,它的前身是一首江苏的民谣,叫《鲜花调》,也叫《打花鼓》。那时候,歌曲里提到了好几种花,像茉莉花、金银花和玫瑰花,每朵花都代表着不同的意义。到了18世纪末,英国的马嘎尔尼使团去中国访问,其中的约翰·巴罗和德国翻译惠特纳就把《茉莉花》带到了欧洲,并把它写在了五线谱上。这样一来,《茉莉花》就成了第一首在欧洲传播的h国歌曲。
亓雪是个h国的留学生,她在德国读硕士。99年出生的她,选择来德国继续深造。她学的是古典艺术歌舞和乐器,大学毕业后,她就决定来德国继续提升自己。
能出国学习,说明她在h国的家境还不错。亓雪的家庭在国内算是中等偏上,爸爸是个做建筑装修的承包商,在那个小城市里挺有名的。多亏了这样的家庭背景,亓雪才得以实现她的梦想,来到欧洲求学。
转眼间,亓雪已经在欧洲度过了第二个年头。为了追求梦想,她付出了很多努力,也体验了很多不同的事物。虽然欧洲自称文明开放,但亲身体验后才发现其中的复杂性。
一方面,欧洲国家声称欢迎移民,但另一方面却对移民设定了许多限制。只有那些来自中东和非洲的难民,才能得到当地的圣母政府所谓的“慈悲之心”,给予安置和关怀。
像亓雪这样正规进入欧洲的学生,面临的限制就有许多。例如,她必须熟读德国的法律法规,提供600小时的德语学习证明,并通过Sh考试或tetaF(德福考试)等。
然而,这些挑战对亓雪来说并不算什么。热爱学习的她轻松地通过了德语考试,并凭借在国内顶尖大学的毕业证书,顺利进入了德国柏林艺术大学,开启了她的艺术深造之旅。
在异国他乡,难免会与来自同一国家的人打交道。柏林正变得越来越多元化,来自世界各地的人们都喜欢聚集在一起,互相交流。
多元化确实带来了文化冲突,但德国政府有一套严格的制度来确保不同文化之间的相互尊重。
今天,学校里没课,亓雪和几个同学决定穿上汉服去公园进行义务演出。他们的目的是向欧洲人更好地展示中国的传统民族文化,因为在很多欧洲人眼中,中国的形象还停留在满清的辫子和眯眼。
亓雪吹奏的笛声悠扬动听,吸引了路过的游客驻足聆听,欣赏这来自东方的艺术之美。她身边还有几位同样穿着汉服的女同学,她们用琵琶和二胡伴奏,各种音符交织在一起,奏出了东方音乐独有的温婉柔情。
冯俊也在人群中停下来观看。他觉得能在这里遇到老乡是一种特别的缘分。虽然他不知道亓雪的背景来历,但他对她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好感,于是决定在旁边多停留一会儿。
《茉莉花》的旋律很快落下帷幕,围观的人群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喝彩声。亓雪稍事休息,便准备和同学们再演奏一曲,然后回住处休息。实际上,在德国的大学里,这样的街头演出也被视为学业的一部分,她们可以录制视频交给老师,作为实际演出的展示。
《茉莉花》演完后,冯俊打算离开现场。但就在这时,周围聚集了几个高大的满族汉子,他们看起来有些凶狠。
这些人的身高都在一米八以上,满脸络腮胡子,黑发黑须,显然是中东地区的移民,头上戴着标志性帽子。
他们没有多说废话,直接用高声且听不懂的语言呼喊,虽然听不明白,但明显能感觉到他们在驱赶亓雪她们。
这群人是来自中东的难民,但与那些获得合法身份的难民不同,他们是近一年内抵达德国寻求庇护的。这些经历重重艰辛来到德国的中东难民,原本希望能在欧洲过上更好的生活。
然而,他们来得太晚了一些。与四年前疫情爆发时相比,德国的国力不仅大幅度衰退,财政状况也出现了问题。在这种情况下,右翼政党开始崛起,他们最痛恨的就是这些寄生在自己国家的难民。因此,现在这些来自欧洲的难民要想获得合法身份并得到救助,难度大大增加。
虽然德国政坛在想着右转,但德国境内的左派势力毕竟经营多年,这些得到国际资本和美国政府支持的政党只有一个目标:通过移民来瓦解和分化德国,进而加剧整个欧洲的内耗,他们自然不会轻易让右翼上台。因此,这些难民暂时聚集在一个特定的社区,等待获得合法身份的机会。
然而,仅仅等待并不能满足难民他们日常生活的需求,他们不得不寻找维持生计的方法。在公园里卖艺成了他们最容易的选择,毕竟在这个社会,只要装出可怜的样子就能获得别人的援助,这种事情屡见不鲜。
这个小公园就是他们聚集的地方,大部分在公园里卖艺的人都是来自这个难民群体,他们通过卖艺或者卖惨来换取德国人的施舍。不过今天,亓雪她们的演出激怒了这些人。在他们看来,这些穿着异教徒服装的女人是来抢生意的,必须要给她们一点颜色看看,逼她们离开这个地方。
“??????????!”
“???。”
各种粗俗的中东方言从他们嘴里冒出,有几个人甚至卷起了袖子,一副准备动手打人的模样。
周围的人看到这个场景立刻纷纷避开,毕竟这些难民在德国以难缠着称,普通人一旦和他们发生冲突,很容易被扣上种族歧视的帽子。除非你是同样来自非洲的黑人,借助天生的保护色才能勉强与他们对抗。不过远处有两个警察在巡逻,他们看到这情况立刻想要过来维持秩序,但这些难民已经形成了一定的组织,对于如何应对警察颇有心得。
看到两个警察有动作的迹象,一群由难民妇女和儿童组成的队伍立刻冲了过来,围在警察身边哭闹,还不断地用手拉扯警察,成功地将他们挡在了远处。
亓雪和她的几个同学立刻意识到形势不妙,试图解释,但这些难民根本不听。一名同学吓得拿出手机想报警,却被一个难民一把夺走。
“??????”一个难民的手高高扬起,看来他们今天打算采取更激烈的行动。
就在难民的手即将举过头顶时,冯俊从后面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腕。作为同样是h国人,冯俊不会坐视自己的同胞在国外受到欺负。
带头的难民还想用另一只手攻击冯俊,但冯俊不会纵容这种行为。他用右手猛地一用力,就将难民的整条右臂脱臼了。
“啊!”痛苦的尖叫声此起彼伏,那人立刻捂着自己的右臂跪在地上哭喊。看到这一幕,周围的难民立刻冲上前想要帮忙。
冯俊对付这些人轻而易举。短短几秒钟,这些难民的手臂都被他弄脱臼了。但是冯俊只是让他们脱臼,这需要他们花费个把月的时间来恢复。
“你们没事吧?”事情解决后,冯俊转身关切地问旁边的同胞。
“谢谢你,太感谢你了。”亓雪立刻感激地说。刚才的情况真的很危急,如果不是冯俊及时出手,她们真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没事了,你们先走吧。”冯俊说。
“不不不,你救了我们,现在这种情况,周围的人肯定已经报警了。我要留在这里,等会儿给你作证。”亓雪坚定地说。
周围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人群,而冯俊他们身边,躺着七八个痛苦呻吟的难民大汉。警笛声越来越近,之前被难民围住的警察也赶了过来。看来今天的事态严重了,光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发生的斗殴就足以引起警方的重视。
“我叫亓雪,请问你叫什么名字?”亓雪问。
“冯俊。你刚才吹的笛子真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