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报应啊。他养外室十八年,生个儿子养壮汉!”

    陆淼淼瞥了眼混在人群中的小乞丐,朝着他们眯了眯眼睛。

    “彪哥,彪哥……”刀疤趴在车窗前,对着陆淼淼道。

    “您让咱们盯着他,还真盯出问题了。”

    “这回可不是咱们兄弟不给他活路。实在这小子心毒。”

    “这小子,真敢想啊。”

    “他带着蒙汗药,原是想将砚书公子骗过去,他想毁了砚书公子!兄弟们哪敢让他得手,直接将他打晕送回去了。”

    “他那包蒙汗药,还有助兴的东西,都给他吃了!”

    陆淼淼眉头一皱。

    “他可真敢想!”

    “干的漂亮。”

    陆淼淼从兜里掏出两块金元宝:“请兄弟们喝个茶。辛苦大家啦……”陆淼淼毫无公主架子,依旧和大家称兄道弟。

    刀疤接过银子:“多谢彪哥。您放心吧,咱们盯着呢。”

    “还是彪哥的名字好听,昭阳公主不如彪哥响亮。”丐帮的兄弟们,大多只知彪哥,不知昭阳公主。

    待刀疤离开,玉书才气冲冲道。

    “奴婢真蠢,方才瞧见陆景淮的惨状,竟有些同情他。”玉书气得脸色发青。

    “他想将那些肮脏手段用在大少爷身上,如今,只能算他罪有应得!!”大少爷瘫痪十年,好不容易重新站起来。

    若再遭受此事,无异于灭顶之灾。

    “活该,罪有应得!”

    此刻的陆长曦,当真气到了极致。

    他手中捏着皮鞭,凶神恶煞的看着陆景淮:“你为什么没去会试?”

    “你怎么没去会试?”

    “你什么时候喜欢男人的?”陆长曦字字泣血,仿佛遭受巨大打击。

    抓着鞭子,站都站不稳。

    “我为了你,抛下砚书,抛下嫡子嫡女,抛下正妻,只为了让你进门,有个正经身份。你怎能不去会试?你怎能与男人苟合?!”陆长曦心口剧痛。

    陆景淮浑身发软,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眼中闪过一抹憎恨。

    为什么不是陆砚书?

    为什么不是陆砚书!!

    陆长曦一鞭子又一鞭子往他身上抽,抽的他皮开肉绽。

    “你说要考状元,你说要光耀门楣,你的学问都学到狗肚子了吗?”陆长曦大声质问。

    裴氏跪在地上,神情慌乱:“景淮定是被人算计的,他定是被人算计了!”

    陆长曦一鞭子抽在裴氏身上,痛得裴氏嗷嗷直叫。

    痛得在地上打滚。

    “算计?他去药堂买了几次伤药,全都是算计吗?”陆长曦不敢想啊。

    简直不敢想。

    “他与小娘私通,害死小娘也就罢了。如今竟越发不要脸!”

    “是了,裴氏你就是个不要脸的,你就是个无媒苟合的外室,儿子又能好到哪里去!”

    裴氏如遭雷劈。

    她呆呆的看着陆长曦,耳边是陆长曦的谩骂。

    曾经自诩真爱,赶走不被爱的许氏。

    如今,只成婚一年便大打出手,正式撕破脸面。

    “许氏端庄贤良,教出来的孩子堂堂正正光明磊落。而你呢?”陆长曦指着陆景淮。

    “他连进会试考场的勇气都没有,整日厮混,像极了你!”

    裴氏似哭似笑,哈哈哈哈,宛若癫狂的看着他。

    “像我?像我?多可笑啊。”

    “陆长曦,现在推卸责任了?养外室十八年的是你啊,是你想要享齐人之福!”

    “是你嫌弃许氏古板无趣,嫌弃她像个木偶不够鲜活。怎么,现在又后悔了?”

    “只可惜,许氏不要你了。许氏有容大将军,镇国公府独子,哪里还看的上你!”裴氏毫不犹豫的怒斥。

    陆长曦气得浑身发抖,死死咬着牙,一鞭子抽上裴氏。

    抽的裴氏整个人都在颤抖,痛得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