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沐白说的话很不气,白榆站在戴沐白和朱竹清身后对戴维斯露出一个笑眯眯的表情。
哎呀,要气死了吧,赔了夫人又折兵,但那又如何呢,又打不死她。
眼下她就要和他的好弟弟合作了,势力怎么办呢?真的能对付的了自己的好弟弟吗?会不会更害怕更惶恐呢?
戴维斯,不择手段吧,去奋力反抗,将你的恐惧无限放大,去争取那一丝丝活下去的机会。
她可是很期待兄弟之间争夺的戏码呢。
戴沐白没有和戴维斯多废话,带着人绕过他们走了,白榆回过头对戴维斯挥挥手,还扮了个鬼脸把他气了个半死。
戴维斯神色不明,看着四人的背影,他的好弟弟,并没有存在的必要啊……
白榆和林墨在戴沐白的府邸住了下来,看得出来他俩二人还是挺忙的,带他们出去逛一圈都是挤出来的时间。
“为什么你们会这么忙啊,你们父亲还正直壮年吧?”白榆和林墨坐在一边喝着茶,戴沐白手边的文件半天也没有减少多少。
听见白榆的话,他也是无奈的放下文件揉了揉太阳穴,“大多数都是底下人双方争执引起的事件,还有一些生意问题,还有一些合作问题,自己父亲分给我的事物。”
“诶,真是搞不懂你哥哥在想什么,就算现在他和你争的你死我活的,他也不能现在坐到那个位置上吧?他不会是……单纯的看你不爽吧?”白榆无语的吐槽着,朱竹清倒是颇有感受。
她认同的点点头,“过于真的就只是看着不爽呢,我姐姐从小就针对我,要不是父母拦着,我或许都长不到这么大。”
“哈……真是搞不懂这种争权夺利的方式,好好一个战力宁可毁了也不让他们互相帮助,所以,生这么多是做什么?闲得慌吗?”白榆对这点一直是觉得很莫名其妙的,这星罗的皇帝是不是心理变态,就喜欢看自家儿子杀的你死我活。
戴沐白有些沉默,他内心是无比认同白榆这番话的,这个规则,毫无意义。
白榆接着说道,“要不还是你坐上那个位置吧,然后更改了这个规则。”
“那我现在就可得努力争上一争了。”戴沐白叹了口气,他不愿意和戴维斯争的头破血流,他们之间不管如何都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
“不破不立,一时的争端换永世的和平,这很划算不是吗?”白榆对他笑笑,笑容里带着鼓励与支持。
戴沐白双拳紧握在放膝盖上,沉默良久,终于下定了决心,他同朱竹清一对视,二人轻轻点了下头,看向白榆,“你说的对,那我们就争上一争。”
“那老大有需要帮忙的地方虽随时都可以找我。”白榆丝毫不吝啬自己随口说出去的承诺,反正到时候能不能找得到她的人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但是戴沐白和朱竹清对白榆的承诺露出了一个有些感动的笑,大概是曾经几年的同学却愿意陪他参与到这种随时会丧命的争斗中,让他们体会到了这仅有的温情吧。
白榆没有在星罗停留太久,和戴沐白朱竹清告别后就离开了星罗,白榆的承诺有多廉价呢,大概是她连戴沐白能上哪儿能找到她都未说过,却挑起了他和戴维斯不死不休的战争。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一直远离了皇城,林墨再也忍不住,捂着肚子发出了哈哈大笑,“太蠢了吧这也,他是不是对你同学滤镜太厚了,怎么看你都不对劲吧,居然对你一点怀疑都没有,我真是要笑死了。”
白榆抽过林墨手里的扇子武魂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小心有人跟踪。”
虽然是这样说的,但是她自己嘴角的笑意也没有落下。
“就等过段时间来看看星罗的热闹了。”
“那接下来去做什么?”林墨笑够了看向白榆问道。
“想找某位刚醒来的陛下谈谈条件。”白榆用扇子轻点着下巴,林墨的目光也跟着扇子晃动,最后不经意别开视线。
“那就走吧。”他若无其事的说道。
林墨去车行租了辆车,车是高端魂兽车,不仅行驶速度快,车内温度适宜,行车平稳,有一定的保护作用还隔音,就是价格略贵,不过对于白榆来说这都是小事了。
白榆打开车窗看着窗外,见林墨有话说,她又将车窗关了起来。
“你准备带人过去吗?我是说指后面加入的那些人,你不是说想培养一批信任的人么?现在大家都对组织的领导人很是好奇呢。”
“没说不带,不过你应该对这些人很了解吧,整理出来一批吧。”不过就算她准备见组织里一些编号成员她也不打算以真面目示人,而诺丁城内那些见过她真面目的,很不幸,大抵是都死了吧。
可惜了那么多尸体,用来养花一定开的旺盛又绚烂,这可真是和好主意,下次可以废物利用了。
白榆靠在沙发背上闭目修炼,林墨也只是安静的在一边看着她。
“你要盯我到什么时候。”白榆突然淡漠的开口。
“不知道哦,我好像……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林墨摸着胸口,自己的武魂还躺在白榆腿上,他有了很明显的不自然。
“哈?”白榆带着鄙睨的目光看着林墨,开口便是嘲讽,“你不会喜欢我吧?”
她拿起扇子,在额头轻点了几下,从额头沿着眼睛鼻尖滑到嘴唇下巴,林墨别开眼,白榆用扇子挑起他的下巴,将他的脸别了过来。
“哈……别紧张嘛,我可没有骂你的意思,我不会拒绝你这种情感哦~毕竟我是个坏女人,如果这种情感能让你彻底忠诚,我会很乐意的……”
林墨喉结滚动,转头看向白榆,“不用这些我对你也十分的忠诚。”
“哈哈哈,我当然相信你了,你会一辈子保护我帮助我的对吧?”白榆探身手轻轻抚在林墨脸侧,眼里的温柔缱绻快要溢出来。
林墨看着白榆,他知道这是假的,他太清楚白榆了,不过即便如此,那又如何呢……
他从来都无法拒绝,从一开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