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闻言那叫一个冤屈,这事儿从前到后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此时听两兄弟这么说翻个白眼道:“你们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我一会儿让人给你们上饭,吃完赶紧回去吧。”

    秦大牛立刻不干了,瞪着眼珠子道:“妹夫,你别拿孩子说事儿,这么大的事儿一个孩子能做决定什么,你要是不想我们哥俩来就明说。”

    此时门口跑进来一个小萝卜头,正是林芷那丫头,她在办公室无聊就出来逛,路过包间听到傻柱的声音探头一看果然是傻柱,于是迈着小短腿跑进来道:“傻柱舅舅,咱们什么时候做大餐呀?”

    傻柱闻言笑着捏捏她小脸蛋道:“小芷儿饿了?”

    林芷眨眨眼道:“嗯,芷儿饿。”

    秦大牛正不耐烦见一个小屁孩进来捣乱,张嘴就道:“哪来的小屁孩儿瞎捣什么乱,快一边凉快去。”

    林芷年纪小听不出这话是什么意思,但她也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话,于是掐着小腰奶凶奶凶道:“你欺负我信不信我揍你哦。”

    傻柱此时脸也沉下来,你有气冲我来冲一个孩子算怎么回事儿?正要说话时一道清脆声音响起。

    “你怎么说话呢,你妈你没教你尊老爱幼么,就冲你这德行还想进酒楼工作,我呸。”

    秦大牛虽然被柳如烟容貌震惊一下,可听到这话还是来气道:“你是个什么东西,这是我妹夫的酒楼,哪轮得上你说话。”

    柳如烟不愧是如烟大帝直接一嘴巴就抽在秦大牛脸上,冷笑道:“你说我算什么,我告诉你这家酒楼就是我家的,你骂的孩子也是我闺女,就冲你骂我家孩子你也不可能在这里工作,赶紧给我离开,这里不欢迎你。”

    秦大牛捂着嘴巴一阵愣神,不敢相信的看着柳如烟道:“你敢打我?我弄死你个小贱人。”说着就冲向柳如烟。

    傻柱本来想过去帮忙的,可一想自己妹妹那恐怖的武力便没再出手,站在一边看热闹。

    果然秦大牛再次被柳如烟给击倒,秦二牛扶起秦大牛道:“哥,你没事儿吧。”

    秦大牛晃晃脑袋恨恨的看了柳如烟一眼道:“我没事儿,咱们走。”

    秦二牛看看柳如烟便和傻柱搀扶着秦大牛离开酒楼,林芷眨眨眼睛迈着小短腿就想往外跑,结果被柳如烟拽回来道:“你个小丫头想干什么去?”

    林芷闻言眨眨眼奶凶奶凶道:“如烟姐姐,我被骂了呀,我要去报仇!”

    柳如烟想起前世这小丫头有仇必报的性子,这要是让她出去,以现在什么都不懂的性子出手没轻重,那秦家两兄弟哪还有命在,果然这丫头想去报复秦家两兄弟所以果断拦住她道:“芷儿,姐姐已经给你报仇了,你就不用在去了。”

    林芷闻言眨眨眼道:“哼,算他命好,芷儿还想试试小青姨给的法器腻不腻害呢。”

    柳如烟心道要是让你试试,那这两兄弟不死也要掉层皮,然后看向刚回来的傻柱道:“柱子哥,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傻柱闻言挠挠头道:“多大点事儿,艳茹也不想让他们来城里,所有才让雨水帮忙拒绝,至于挨打那也是他们兄弟自找的怨不得旁人。”

    柳如烟笑笑道:“那就好,我还怕会引起你们夫妻间的矛盾呢。”

    这时候何雨水也得到消息赶过来,问道:“我听说打起来了,到底怎么回事儿?”

    傻柱闻言便将前后经过说一遍,道:“这事儿怨那两兄弟,挨打也是活该。”

    何雨水点头道:“多亏没答应他们来酒楼,不然一准麻烦,有芷儿这事儿想必他们也不好意思来了。”

    傻柱点点头,看向林芷道:“芷儿你说的大螃蟹大龙虾呢?”

    林芷指指办公室方向道:“在雨水姨办公室,傻柱舅舅你要快点哦,芷儿已经饿了。”

    傻柱笑着道:“得嘞,咱们去拿大螃蟹大龙虾,舅舅今天给你做谭家菜。”

    不提几人吃的如何,再说秦大牛两兄弟回到秦家村将事情经过一说,淮茹娘直接炸了,收拾东西就要来找秦艳算账,无论秦大山怎么说都劝不住,最后只好跟着过来,免得让女儿里外不是人。

    酒楼何雨水三人吃的欢快,在加上食量大一顿饭一直吃到下午两点半才结束。

    就在三人准本回家时,就听到门口有人闹事儿,三人来到一楼大厅就看见傻柱在劝一个老年妇女,边上还有一个老头在和稀泥。

    上前几步听到说话才知道这两位老人是秦淮茹爹娘,也是傻柱老丈人和丈母娘,起因就是为秦大牛两兄弟挨打来的。

    何雨水冷声道:“都别闹了,咱们去办公室说话。”

    淮茹娘闻言看向何雨水道:“就是你打我儿子,老娘和你拼了!”

    秦大山一把拽住自己媳妇,看向何雨水道:“姑娘,咱们换个地方说话,在这让人看笑话。”

    何雨水点点头率先向办公室走去,秦大山和媳妇跟着来到办公室落座,何雨水还未说话柳如烟就直接道:“你儿子是我打的,要是在敢骂我闺女我还打他。”

    淮茹娘闻言怒道:“你凭什么打我儿子,不就骂了几句么有什么大不了的。”

    柳如烟闻言呵呵一笑道:“有什么大不了?在我家酒楼骂我闺女你们还有理?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秦大山闻言总算是明白酒楼是人家的,淮茹娘也听明白了,沉着脸道:“按理说咱们都是亲戚,没必要闹的这么难看,你给我儿子道个歉在安排他在你们酒楼上班,这事儿就算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