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飞霜气道:“她的父亲才是真正的逆贼,要不是他在从中作梗,我的父王母后怎么可能会死,所以他们都该死。”
九歌嗤道:“那你别忘了他勾结的人是谁,他该死,萧莫离不是更该死吗。”
银飞霜急了,“不能杀他,他不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先杀了姚家人再说吧,目标太多,我怕出什么意外。”
“那你自己去,我才不去。”
银飞霜一脸诧异:“你说什么,风九歌,你疯了是不是,我可是公主,你敢不听我的话。”
这个贱人,她怎么不和夏荷一起去死,现在还敢忤逆她。
九歌不屑:“你一个亡国的公主,还在做白日梦呢,况且我觉得更该死的是你才对,要不是你当初不知廉耻的插足别人的感情,导致别人怀恨在心,才害死了王上王后,你怎么不去死。”
银飞霜想到当初临月国王和王后死在她面前的场景,这不就是一个剧情点吗,她只是在走剧情而已。
可这一切不都是姚婉清的阴谋吗,要不是她故意陷害她,萧墨离也不会恨上她啊。
她有些心虚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是姚家狼子野心,他们早就想颠覆政权了,反正他们必须死。”
九歌无动于衷,“那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就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女子,要报仇你自己去,明明有那么多次机会杀了他,你非得出来添乱。”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你就是爱上他了,又不想那么多旧臣知道你的私心,你故意搞死他们,这样就没人逼你去复仇了。”
银飞霜跌坐在床上,声音都有些颤抖,“风九歌!你胡言乱语,我是你主子,我让你去你就去,你哪来那么多废话。”
“我还是你大爷呢,你贪生怕死就让别人去送死,你要真有本事,你就去杀了他证明给我们看一下,不然你就是故意的。”
“风九歌!”
九歌转身就走了,任凭她怎么叫唤都没用。
银飞霜被九歌气得吐血,但为了让姚婉清这个碍眼的人消失,她不得不让风信阳出面,让他安排人杀了她。
而风信阳在见了银飞霜后,傍晚就杀上门来找九歌麻烦。
“你这个逆女,你敢违抗我们的命令,既然你不听话,那你就去死吧。”
他朝九歌攻击,九歌躲过他的招数,直接开骂:“贱皮子,你担心她你自己来保护她啊,她是你旧情人的女儿,又不是我什么人,我干嘛要为她保驾护航。”
风信阳差点摔倒在地上:“你给我住嘴。”
“我凭什么住嘴,我说的不是实话吗。”
风信阳逼着原主来战王府,为的不就是这个吗,王后在时他保护王后,王后死了,他又把她的女儿当做唯一的执念。
原女主那一世她好歹让原主逃了,没有让她参与这些糟心事,可这一世,自从这个假货来了,他们就一步步逼着无辜的人来献祭,他们是感动了,却完全不顾别人的死活。
风信阳恼羞成怒:“孽障,你找死!”
九歌边躲边喊,“来人啊!救命啊,有刺!”
风信阳魂都吓没了,“风九歌!你想害死我是不是,你给我闭嘴。”
“你不害我我会害你。”
“你!孽障,你非要和我撇清关系是不是。”
“你知道就好。”
风信阳咬牙,听着外面的动静,他道:“最后一次,你必须帮我做最后一件事,我就放过你……”
……
等将军府的护卫进来时,他们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九歌挥舞着鸡毛掸子,道:“没什么,有一只可恶的臭老鼠被我打跑了。”
护卫一个个骂街:“有病吧,没事瞎喊什么……”
……
此后不久,萧墨离的哥,当今的皇帝要给他册封为战王,一同下来的还有姚婉清被封为王妃的消息。
姚婉清春风满面,银飞霜气得牙都要咬碎了,她竟然只是一个侧妃,“这个贱人。”
同时她也察觉到不对,她书里写的明明是女主被封为王妃,怎么到她这儿是侧妃。
“这煞笔系统,不是要走剧情吗,这剧情也不一样啊。”
虽不情愿,她也不想错过这次靠近萧墨离的机会。
在册封那天,战王府无比的热闹,九歌则被关在了屋子里不准出去。
“你不过是一个小妾,王爷不喜欢你,你最好不要出去碍眼。”
九歌:“……碍你妈的眼。”
一群狗眼看人低的家伙,竟然这么贬低她。
这时她的屋子落下一个人,九歌看了一眼后骂道:“神经病啊,能不能出点声。”
“风九歌!你最好给我安分点,你几次三番让霜儿陷入险境,你别以为我会放过你。”
方留尘扔给她一包毒药,“把药下在今天的食材里,今日这些乱臣贼子必须死。”
九歌拿着毒药,然后又扔给他,“关我屁事,你嘴上说着好听,要去自己去。”
她可没忘记就是这逼杀了原主的,原主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可她一被抓,风信阳就放弃了她,还让这银飞霜的舔狗来杀了她。
方留尘鄙夷的看着她:“阳叔说你心大了我还不信,看来你果真如此。”
“呵呵,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方留尘狠狠瞪了她一眼,“你最好今天出现在队伍中,要是你没在,过后别怪我们无情。”
九歌‘嘁’了一声,风信阳今天组织了刺杀萧墨离的计划,他让九歌也必须在。
她当然会在了,她还得出去看好戏呢。
……
府内,仪式开始时,方留尘找到了在房间独自生闷气的银飞霜,告诉她:
“霜儿,今日我们就可以为王上王后报仇雪恨了,我们已经在那些酒水里下了药,你记住千万别误食了。”
银飞霜心头一跳:“萧墨离呢。”
方留尘道:“他的当然也有,还是最烈性的毒药,他当着你的面杀了他们,简直就是丧尽天良,霜儿,你可以亲手杀了他了。”
方留尘说什么银飞霜完全没有注意,她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想象着自己当初创作这个情节时有多么的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