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九歌!你疯了是不是!你想走,这个家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吗!你把这里当什么了。
九歌真诚回答:“黑心栈。”
可不是黑心栈吗,也怪原主爹娘死的早,原主又和他爹一样是个死心眼,认准一件事就不会回头。
有恩必报,有难必拔刀相助,她把人家当恩人,人家把她当装点门楣的工具。
有事她是宋家人,没事谁都看不上她。
“你!我告诉你,我不允许,我养了你这么多年,你说走就走,你也不怕别人戳你脊梁骨。”
“不怕啊,你们都不要脸,我这算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当时也想算计我,好让宋丽华风风光光嫁给萧越,只可惜啊,人家没看上。”
宋鹤又拿起一个茶杯扔过来,“混账东西,我看你就是皮痒了,你马上给我跪祠堂去,不然你别想我原谅你。”
九歌转身就走,“嘁,谁在意你。”
她回去就收拾东西走人,宋鹤看她这样是铁了心要走,他更加暴躁,“混账,谁允许你走的,我的话你听到没有!”
“我的话你都不听,你的话也不值得我在意。”
宋鹤现在站队萧越,他知道他在意的是什么,姜九歌就是他们的棋子,他是万不可能让她离开的。
“你到底要怎样才肯留下!”
九歌:“让宋怀安承认他的错误,就是他不要脸的送上门来勾引我。虽然我没看上,但还是脏了我的眼,你得让他给我道歉,要么承认他就是一个断袖,再打宋丽华二十大板,谁让这妒妇害我。”
宋鹤听到她的要求,恨不得当场打死她,可若是她走了,越王怪罪他怎么办,他只得咬牙切齿的道:“你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这要传出去,你让他们怎么见人。”
九歌摆摆手:“哎呀,多大点事,反正他俩都不要脸,这事过去就过去了。”
“你!”
……
知道九歌的要求后,宋怀安和宋丽华怎么可能愿意,两人还叫嚣着教训九歌。
九歌立马收拾东西走人,这下宋丽华也慌了,她可是越王最大的工具人,要是她走了,越王可能会厌弃她的。
她也知道其中的利弊,只能咬牙道:“姜九歌,我答应受罚,但你不能把这件事传出去。”
九歌点头,她不说,她让别人说。
宋怀安也憋屈道:“我也可以道歉,你也不能……”
九歌收拾东西,宋怀安立马道:“我说,我说,我和他们说行了吧,你千万不要离开。”
为了不让宋家人动手脚,九歌要亲自上手揍宋丽华,几人像见了鬼一样看她。
宋丽华惨白着脸道:“姜九歌!你疯了是不是,让你来打,我还有活路吗。”
“可你们这家人偷奸耍滑,不诚实啊。”
宋鹤气闷道:“我保证不会动手脚,你满意了吧。”
“不满意,我想自己打。”
……
九歌最终还是没有亲自动手,宋鹤发话让家丁正常打就行,也不知是不是宋丽华得罪的下人太多,人家也丝毫没有给她留情。
她的屁股都被打烂了,人也晕了过去,被宋鹤急匆匆带了下去。
宋怀安被九歌逼着在闹市口亲口承认是自己去勾引的九歌,他向九歌道歉。
然后他收获一阵哄堂大笑,“哈哈哈笑死我了,他去勾引人家,人家竟然没有看上他,还被打得跟个孙子一样。”
“呸!活该,谁让他平常不干人事,要不是他有一个丞相爹,他早死八百回了。”
宋怀安无地自容,哭着跑了,在人群中的崔如雪看着这一幕,她羞愧难当,她找人打听了一下那天的事,才知道自己是误会九歌了。
她想和九歌道歉,可九歌看都不看她就走了。
接下来丞相府被人看尽了笑话,宋丽华下药害人的事也被众人所熟知,所有人都知道了他们一家人欺负一个孤女。
和宋鹤有过节的人还在朝堂上弹劾他,他被皇帝以家教不严被罚了俸禄,虽然那点钱不多,却足够羞辱他了。
他在府里发了好大一通火,宋丽华更是气得把屋子里的东西都砸烂了。
“贱人!我和你不共戴天!”
她唤来丫鬟,没过一会萧越就出现在她屋内,她化了一个惨白的妆,趴在床上泣不成声,萧越看到她这副柔弱可怜的模样,瞬间就心软了。
“丽华!你受苦了!”
宋丽华哀泣道:“王爷,你要替我做主啊,你不知道这个贱人……这个贱人她害得我好惨啊。”
萧越紧紧抱着她,“我知道,我肯定不会放过她的。”
宋丽华对他的回答并不满意,她现在就想让那个疯子受到惩罚,“王爷,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啊,要不是为了留住她,我怎么可能受这样的侮辱,她把我名声都败坏了,王爷,丽华委屈啊。”
萧越一惊:“她竟想离开丞相府。”
她若是离开了,他从哪找这么好的刀。
他连忙对宋丽华道:“华儿,是我对不住你,可你也知道,现在还不是任性时候,我们想要成功,就必须拼命往上爬,她只是我们的垫脚石,等日后我荣登大宝,她,我任你处置可好。”
宋丽华也知道姜九歌的能力,她若真闹下去,越王厌烦,她确实讨不到好,如今得了他一个承诺也不错,“你可说好了。”
“本王什么时候骗过你,这些日子就委屈华儿了,在没有事成之时,你可不要再得罪她了。”
“那好吧,不过我要你多陪陪我。”
放在平时,萧越肯定是把持不住的,可现在不是时候,他道:“华儿子今日可不行,这次我还得有事去找她。”
宋丽华气恼:“有什么事还比我重要。”
萧越安慰她,道:“没有任何事比你重要,可这次事关我们功败垂成的大事,东南伏虎部落最近不太安分,父皇正为这事发愁了,大皇兄和二皇兄都有意出征,我可不能落了下风,华儿会理解我的吧。”
宋丽华在关键时候也不敢耍脾气,自然是让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