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咋了？”王平疑惑。
老樊：“以后这一片就是我的公司大厦！”
王平这才仔细看去：“师父，这块地盖房子也能卖不少钱吧？”
老樊哈哈笑道：“靠房子赚钱的时代过去了，现在是谁能抓住风口，谁就能吃上肉，互联网这碗饭，谁能端的稳，可比十年前那批搞房地产的赚也差不了多少。”
王平很认同老樊这句话，互联网来钱的路子有多霸道，王平是亲身经历与目睹。
“对了，师父，钱我明天给你转过去。”
老樊：“我也不急用，你现在也需要用钱，你留在手里吧，我公司账户上还有很多钱能周转，给你的五千万是我私人账户上的。”
王平心里对老樊这个人已经胜似亲人一般，少有的矫情感动：“师父，非常谢谢你，我...”
“王平，咱们师徒俩就别套了，我们可以是利益聚在一起，但你记住绝对不能因为利益而散，如果你要真想感谢我，就拿着这些钱，去创造一个属于你不死鸟的互联网帝国！”
王平备受鼓舞，很是感动，看着年纪只比他大几岁的老樊，亦师亦友，是师父，也是哥哥，一股莫名的踏实感油然而生。
“师父，你放心，你对我我的恩情与帮助，我王平这辈子都会铭记，我也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王平保证道。
老樊：“对了，你晚上吃饭了没？”
王平摸了摸肚子，憨憨笑道：“哈哈，我早就饿了，师父。”
“你小子，以后来我这，想吃什么，喝什么提前给我说，我给你提前备好。”老樊看了看时间又道：“这个点，饭店都关门了，烧烤吃不？应该夜市小吃还开着。”
“吃烧烤！”
二人前往并市酒吧一条街对面。
在这种娱乐场所附近，基本都有各种各样的小吃摊，都是卖给在酒吧上班或者来玩的人。
还有不少烧烤摊，这个时间也都是生意最火的时候。
城市里不安分青年靓女也都是在凌晨时分最狂躁，出没在这种酒吧娱乐场所，心中揣着各自的目的。
“戴上帽子，免得认出来遇上麻烦。”下车前，老樊叮嘱王平。
他们师徒二人毕竟是有点知名度，特别是像这种年轻人居多的场所，被认出来的概率更大。
两人点了些烧烤，老樊开车不能喝酒，王平也不喝，找了个靠近路边小桌子坐下。
“我也是第一次来这里，不知道这边口味怎么样，凑合吃吧。”老樊拿起一根羊肉串闲聊道。
“能吃就行，我吃东西，没想过口味。”王平拿过一个饼把烧烤卷起来咬一口。
“师父，有个问题。”
“嗯，说。”老樊低头又咬一口韭菜，分开双腿姿势生怕油滴在裤子上。
“我之后的路子，是继续打PK，还是进入电商，师父你给我指明一下，有时候我也拿不准。”王平认真问道，像个迫切求学的好学生一样。
他真的拿不准吗？不！
就算王平判断力在厉害，老樊终究是他师父，要让师父有时候做一个师父的样子，王平必须给足老樊这种感觉，不管老樊比王平大多少岁，就算只大一岁，王平也要永远在老樊面前表现的像个晚辈姿态。
老樊将韭菜全部吞入口中，用卫生纸擦擦嘴，一边咀嚼一边道：“你现在进入电商太早了，你说过几天在深市卖场货，我都认为早了，但那是你的选择。”
“不能在深市卖货吗？”
“我说的是太早，不是说不能卖，也可以卖，但你到时候选品，还有价格，一定要亲自的去把握好，切记，这是你第一场卖货。”老樊一脸严肃，抬起一根手指语气凝重，又抬头看了看王平后方二十米因为喝醉酒咋咋呼呼吵起来的一群年轻人皱了下眉。
探头继续道：“这是你第一场卖货，切记，质量一定要过关！不要贪图一时的利益，从而毁了自己前程。”
“你和那些靠着卖低级质量产品收割韭菜的中小型网红主播不一样，你现在已经算是正儿八经的顶流，全网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你！
不止盯着你，还有盯着我，我们俩师徒之前的走的路子可能不被很多人看透，但你这一次爆火，他们也能看出来我们俩师徒的野心。
我们在明，他们在暗，甚至那些看起来和你表面交好的网红，都有可能被我们的敌人买通了！千万不能被抓住把柄！”
王平听的仔细，老樊对他这些话都是非常重要，也是必须要去做到。
“还有，你第一次卖货，尽量不要卖食品相关，如果卖，也卖那种品牌的，来路不明杂牌直接否决！”
王平：“这个我知道，师父，这一次我也没考虑卖食品，卖的是服饰鞋子之类，天气热了，提前卖一波夏天的衣服。”
老樊欣慰：“嗯，那就挺好，卖服饰风险最小，最多就是衣服大小不合身呗，也挑不出来啥毛病。”
“师父，我还想多招一些主播。”
老樊：“必须招啊，你想发展壮大，下面必须有人，多挖掘一些人才培养，到时候你也不至于那么累。”
老樊看了下消息，笑道：“如果明天不是着急去越省找拳击那家伙，我还寻思带你去见见几个人，长长世面。”
“师父，见谁啊？”王平立刻好奇心上来。
“不可言，不能提名字。”老樊神秘兮兮道。
拿起筷子吃了颗蚕豆，又道：“咱们这些抛头露面大主播，不光要和视频官方的人打好交道，还有线下一些不能言的“人”打点，并处好关系。”
王平一点就懂，他抬手指了指天上，小声笑道：“师父，你说的是衙门？”
老樊放下筷子，打开一瓶水喝一口：“想把生意做大，想出事被压下来，咱们这种人只要能赚钱，就算被人当枪使在最前头又如何？衙门的人在咱们这里必须是座上宾，甚至比抖视频官方的人还重要！”
“哎呀，说多了，王平，以后你自然就懂，下次来我带你去见见，你在旁边只管喝酒，少说话，多听，以后这些事，要不了多久你就得自己去维护处理。”
“好的，师父，我都听你的安排。”王平虽然没有接触过衙门的人，但也能猜出来，不管是辛狮子，还是云川雪碧，又或者老樊，只要那种能在网络上大张旗鼓搞钱的人，背后都有各方衙门锦衣卫保驾护航。
这是规则，不是说你一个人努力就可以独善其身的！
站的越高，接触的就越多，规矩也就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