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国和毛熊国之间军备竞赛的结果就是,毛熊国经济被拖垮。
漂亮国又通过颜色革命,把毛熊国和他的小弟全部改变了颜色。
而我们华夏却抓住这个机会,全力发展经济,还节省了一大笔军事开支。
这一时期,整个社会主义阵营出现了两种独特的景观。
一边是毛熊国和小弟们的崩溃,一边却是华夏的欣欣向荣,经济飞速增长。
......
永乐年间。
朱高炽轻轻扯了扯嘴角,终于是开了口。
“父皇,儿臣以为,大明的当前之重,在于发展经济,韬光养晦。”
此话一出,毫无疑问遭到了朱棣的白眼。
朱棣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
“人家后世什么时代,咱们又是什么时代!”
“朕北伐,那是什么?”
“是内乱!未来鞑靼和瓦剌可都是华夏的地盘。”
“朕这叫收复失地!”
朱高炽没理会朱棣的不满,继续陈词:
“您也说了,咱们和后世时代不同。”
“鞑靼和瓦剌对咱们来说,就是外敌。”
“您和鞑靼打,大明和鞑靼两败俱伤,瓦剌就会偷偷发展,闷声发大财。”
“到时候,就直接是土木堡之变了。”
朱瞻基听到朱高炽这头铁的发言,就感觉不太妙了。
他爹简直是抓住一切机会就要劝爷爷休养生息!
事实是这样没错。
可是不让他爷爷朱棣北伐,他爷爷必定是浑身难受。
而土木堡之变,让大明军队精锐尽失,国力腰斩,大明也由盛转衰。
这同样是爷爷,包括他父亲,还有自己,都不愿意看到的。
爷爷听到父亲这话,必定是又羞又恼。
若是他没想错,爷爷的怒火等会就要发在他身上。
果然。
“瞻基!”
“瞧你生的好儿子!”
朱棣的怒吼还是传过来了。
“哎......”
朱瞻基叹了一口气。
在打没挨在身上之前,赶紧开口道:
“爷爷息怒。”
“爷爷,父亲所言亦有其理,或许有两全其美的法子。”
朱棣准备踹过去的脚立马收住。
“小兔崽子,赶紧说!”
朱瞻基笑了一下,说道:
“咱们让鞑靼和瓦剌打起来,自己偷偷发展。”
“最后等恰当的时机,收复失地!”
朱棣白了朱瞻基一眼。
“这不是废话吗?”
“他们难道没打过吗?抢土地、抢水源、抢草地之时,打得还少了?!”
“还是说,他们会乖乖听你的话,打上一场,你死我活的那种?”
朱瞻基微微一笑,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就是你死我活的那种!”
“咱们让工匠铸造两尊铜像,狼和海东青。”
“铜座下再刻上类似咱传国玉玺的字,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什么“草原之王,统领万邦”之类的。”
“再找人秘密放入鞑靼和瓦剌......”
朱棣瞬间就懂了,没有来的打了一个冷颤,顺着朱瞻基的话说道:
“再派人散播消息,有铜像的部落,就是草原唯一的王,是上天认证的王。”
朝堂上不知为何就安静了。
片刻后,杨士奇不解地问道:
“那为何需要两尊铜像,一尊不就可以了吗?”
“唯一的铜像,唯一的王。”
“不是这个道理吗?”
朱瞻基笑着解释道:
“单纯散播消息就要争夺一尊铜像,那鞑靼和瓦剌恐怕会以为是谣言。”
“咱们把两尊铜像直接送入他们可汗手中。”
“没人能抗住“唯一的王”铜像的诱惑,正如同咱们历朝历代的皇帝都希望得到传国玉玺一样。”
杨士奇瞬间眼前一亮。
“自古草原部落信奉图腾。”
“此计若成,两族必因这两尊铜像,想要争夺唯一的王而陷入内斗。”
“咱们则可坐收渔翁之利,待其势弱之时,再行征伐,收复失地,岂不是水到渠成?”
朱棣听后,沉吟片刻,终于露出一丝赞许的笑容:
“你这小子,倒是有些鬼点子。”
“不过,此计能否成功,还需看天意与人为之努力。”
“那便依你所言,试上一试!”
......
第九次国运之战,是华夏迎来新活力。
1992年,很多人开始纠结于姓“资”还是姓“社”的问题,不少人陷入了迷茫之中。
在这一关键时刻,南巡讲话给改革开放的事业定好了基调。
随着思想的解放和政策的调整,华夏放开手脚,大搞市场经济,我们的改革事业挣脱了最后一道束缚。
与此同时,漂亮国却把华夏确定为对手,想把和平演变的戏码在华夏再上演一遍。
然而,华夏经济却充满活力,有着巨大潜力,吸引大量漂亮国资本到华夏投资,以及跟华夏进行贸易。
出于利益考虑,漂亮国改变了对华策略,加强了与华夏的经贸联系。
华夏为了更好地融入全球经济体系,提升国际竞争力,积极申请加入世界贸易组织。
于是,2001年,华夏终于成为世界贸易组织的成员国。
加入世界贸易组织对于华夏的崛起具有里程碑式的意义。
因为我们实现了跟世界的无缝连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