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陈斌忽然冲着曲元德就抽了一个大嘴巴子!

    这一巴掌,把所有人都给震住了!

    徐敬山愤怒咆哮:“曲董!!!”

    他努力想要抗争,却同时被三个壮汉死死压住,动弹不得!

    曲元德猩红了双眼,愤愤道:“你们想要害死洛洛,门儿都没有!休想!”

    陈斌盯着曲元德道:“曲总让你把人送来!你就把人送来!亏你还当了那么多年董事长,成王败寇的道理你不懂?”

    “你个……走狗!”

    曲元德怒骂!

    陈斌讽刺道:“我虽然是个小人物,却也是个有良心的人,不像某些人,当了一辈子大人物,却坏了良心,害了原配还要害死自己老婆孩子,还要害死怀孕的女儿!你这种人就活该下地狱!”

    现场的保镖们都对曲元德的所作所为感到不耻!

    从徐巍这边出事,他们就偷偷猫过来,悄无声息地把这些人干趴下了。

    要不是想要录下曲元德他们的完整录音,将来好作为证据,他们早就冲进来了。

    他们也不想打探主人家的秘密。

    只是他们也没想到,这秘密竟然令人如此震惊!

    曲意绵走上前,在曲元德的衣服口袋里摸出手机,然后拿着手机拍打曲元德的脸颊。

    她一字一句道:“曲元德,我跟你不是一类人!我让你把洛洛送来,是因为他是我弟弟!难道你没有发现你,这孩子自幼跟着你,三观已经不正了吗?再这样下去,他就要废掉了!”

    曲元德:“你不用在我面前演戏!曲意绵,有种你就杀了我!”

    曲意绵忽而握紧拳头,冲着曲元德的脑袋狠狠砸了两拳!

    哐!

    哐!

    陈斌几个都吓了一跳!

    卧槽!

    大少奶奶这也太猛了吧?

    曲元德顿时被她砸的两眼冒金星!

    但是这还不算完,因为曲意绵又竖起胳膊肘,冲着曲元德的腹部狠狠撞击了好几下!

    嘭嘭嘭!

    嘭嘭嘭!

    曲元德终于承受不住,口吐鲜血,双眼迷离!

    徐敬山拼命挣扎:“唔!唔!唔!!!”

    曲意绵拿着曲元德的手机,转身走到徐敬山跟前:“打电话,让人把洛洛送来!别耍花招,否则,你们今天谁也别想离开!”

    话落,她拿掉保镖后来给徐敬山嘴里塞的桌布。

    曲元德:“不、不咳咳……咳咳……”

    陈斌又一个大耳瓜子抽上去:“让你说话了吗!”

    徐敬山看着自己的主子被凌辱,感觉比杀了他还难受。

    他满腔悲愤,自责地哽咽起来:“曲董!是我、是我没有做好部署,大意了,对不起!对不起,呜呜呜呜……”

    曲意绵忽然摸出一把军刀,打开后,走向了曲元德,抬手就朝着曲元德的大腿上狠狠扎了一刀!

    惨烈的闷哼声传来!

    曲元德养尊处优一生,从未经历过这样的折磨,顿时昏死了过去!

    曲意绵狠狠拔出军刀,阴恻恻地看向徐敬山:“打给谁?我数到三!三……二……”

    “徐馨!打给徐馨!我妹妹徐馨!”

    徐敬山终于绷不住了,哭喊了起来。

    门外守着的徐巍,浑身一震!

    怎么……

    他父亲是曲元德的走狗还不算,迫害大小姐母女的,竟然还有他姑姑?

    徐巍湿红了眼眶,顿觉自己因为流了徐家的血而成了半个罪人!

    他握紧了双拳,回想起刚才父亲还要联合曲元德一起害死大小姐,如果今天姑爷没有安排这么多人一起过来,那大小姐岂不是要一尸五命?

    徐巍的心,就这样沉到了谷底!

    他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可以没有良知、没有廉耻、没有人性到这种地步!

    门内,曲意绵同样吃惊不小:“徐馨?所以说,她根本没有嫁过人,她是在我妈假死的时候起,就被安排去监视我妈了对吗?”

    徐敬山心知大势已去,决定好汉不吃眼前亏。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只要留着这条命,将来曲董一定可以东山再起!

    想明白这些,徐敬山长叹:“是的……洛洛也是她照顾着长大的。我给徐馨打电话,她会派车把洛洛送来的。”

    曲意绵:“地址!”

    徐敬山:“什么?”

    他有些懵。

    曲意绵不是要人把洛洛送来?

    怎么又改成了要洛洛的地址了?

    他怔怔然地看向曲意绵,有些跟不上她的思路。

    曲意绵冲他冷笑着,忽然一刀扎入了他的大腿!

    徐敬山疼的额头的青筋都暴起来了!

    曲意绵:“别让我说第三次!一直以来,藏着我妈妈跟洛洛的地址在哪里?”

    徐敬山:“我、我让她送洛洛过来!”

    曲意绵:“告诉我地址!!!”

    她狠狠拔了刀,又往徐敬山腿上捅了一刀!

    徐敬山疼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我……”

    曲意绵:“你要是不说也行,我这就一根根把你主子的手指头割下来!你不要以为我不敢!”

    徐敬山是真的害怕她动曲元德。

    他终于说出了地址。

    曲意绵问他那栋别墅的一切信息。

    比如有多少保镖,是否有门禁,他逐一都告知了。

    在确定暂时没什么要问的之后,曲意绵抬手将徐敬山给劈晕了!

    “维修中”的牌子被挂在了大会议室的门口。

    十几个人在门里守着,十几个人在门外守着。

    集团股东上午开完会散场后,基本上就不过来了,还有一些人会待在家里,这是高层领导的特权,只要他们能完成工作,并且不影响功能工作效率,是不必跟小职员一样朝九晚五地打卡上班的。

    庄医生过来给曲元德、徐敬山注射了药物,让他们都沉睡了过去。

    在此期间,他还给他们处理了刀伤,并且上药包扎。

    而另一边。

    曲意绵向陈泊辰要了三十个人,徐巍开着曲元德的车打头阵。

    曲元德的车挡风玻璃上贴了小区的门禁卡。

    警戒栏自动抬起,之后徐巍放下车窗,对门口的物业说:“后头都是我家的人!”

    物业笑着放他们进去。

    进入小区后,徐巍按照徐敬山描述的,将车驶向一处高墙大院。

    透过车窗,曲意绵凝视着那高高的围墙,一想到妈妈就是在这里被困了十多年,她的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