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吧这种人!
关他什么事。
自找苦吃!
“爸爸!这种沙场就该关!破坏河道,挖得到处是坑!去游泳都得担心掉坑里。”
“嗯,是该关!”沈建军眼底闪过寒光。
咸吃萝卜淡操心,到处搞破坏!
书记家也敢挑拨。
不过,女生外向的程度也太高了。
女儿又不游泳。
还关心起掉坑里的事了?
这让沈建军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奶白菜被猪拱走的感觉又上来了。
他压着心情,走去厨房拨打秘书电话。
“转告下陵县县委,建设良好投资环境非常重要。
要铁证如山,当成典型来做。
要体现陵县积极求发展的决心!”
“好的我明白。”
那边沈言卿又把门关上了。
她看见妈妈又跃跃欲试。
下午。
一家K厅包间里。
刘兆宁和几个同学铁子,还有几个社会朋友正在喝酒唱歌。
室内乌烟瘴气,槟榔渣子和烟屁股丢得满地都是。
茶几上十几个空酒瓶。
两人正在摇着骰子,喊得声嘶力竭。
输了的就由旁边的纹身少妇灌一口酒。
刘兆宁悠然自得,感觉这才叫神仙日子。
“兆宁,来,敬你一杯,我干了你随意。”旁边的小学同学端起一杯酒。
“哈哈!好,喝!”刘兆宁得意至极。
虽然有些同学淡了一些,但还是有把他当老大的。
刚喝一口,手机铃声响起。
那首情歌在今天似乎特别慌乱。
他不耐烦地拿起来,是妈妈。
“什么事啊,我正忙呢。”
手机里传来妈妈焦急的骂声:
“忙什么忙!你爸爸被抓走了!你快去县府找你二爷爷!”
“什么抓走了?你又忽悠我回去是吧?”刘兆宁没往心里去。
曾经妈妈就用这种谎言骗他回家。
“你赶紧去!要死人了!沙场被关了!!!”手机里妈妈哭嚎起来。
刘兆宁的笑容僵在脸上。
不会是真的吧?
“快去啊!!!找你二爷爷!我去找刘县长!”妈妈发疯了一样吼着。
“哦哦好。”刘兆宁面色惨白,心头发慌。
挂了电话,从没经历过事情的他顿感茫然。
怎么办?
哦对对,去县府大院。
他急忙起身往外走。
“诶兆宁你去哪呀?”几个同学惊讶问道。
“你们先玩,我去打个电话。”刘兆宁心神不宁,随口应付了一句就走了。
半小时后,他失魂落魄地从县府大院出来。
二伯伯被纪委请走了。
为什么会这样?
马上过年啊!
没一会,他看见妈妈也走了出来,
白白胖胖的脸上满是晦暗。
她喃喃自语:
“完了!完了!这是怎么回事啊?”
“妈妈,应该没事的,我们又没犯法。”刘兆宁抱着侥幸。
“你不懂。”
白胖女人摇了摇头,不想多说,说了儿子也不明白。
沙场的事可大可小。
小到别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大到能立马拿人。
她只是没想到这么突然。
“兆宁你送我去市里,我找秘书长夫人打听下。”
“哦哦。”
母子俩又赶到建宁市,前往市府秘书长家里拜访。
可往常一起打过麻将的秘书长夫人,今天闭门谢,说人不舒服。
几句就把电话挂了,人也没见到。
白胖女人面色发青。
她意识到,这事怕是缓和不了了。
“妈妈,怎么办啊?”刘兆宁哭丧着脸,不知所措。
“能怎么办!叫你天天游手好闲就知道玩!哭你妈你哭!”白胖女人嚎了一嗓子。
“妈妈你别骂自己啊。”刘兆宁脑子发懵,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
也不搞不懂究竟为什么。
脑子里一团乱麻。
“嘭”
白胖女人一巴掌扇到他脑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