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敖若灵:我才不会做出这种事!
“嘶…大傻…小金鲤,你要干什么!赶紧松口!”
“呜…不松,我偏不松!”
“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呜…恩情归恩情,小青是我好姐妹,好姐妹之间就该同进同退…”
清雅大厅内,许仙面色微僵,双手各有一根手指被左右两侧一蛇一龙咬住。
方才被小姨子报复性咬住,他本想腾出另一只手解围。
结果小母龙不讲武德。
许仙刚想抽离,小母龙却有样学样张嘴咬了上来,将他的手指咬住。
就这般,极为戏剧性的一幕出现。
许仙左右两侧的一蛇一龙,各自龇牙咧嘴咬住他的一根手指。
并且摆出一副死不松口的架势。
顶着一对毛茸茸雪白长耳的兔耳娘,在旁边目瞪口呆看着,一脸呆萌,想说些什么却欲言又止,尽显娇憨之态。
此刻,许仙满头黑线,心中无力吐槽。
若是换做其她妖精,他早就将紫雷塞她们嘴里。
但小姨子和小母龙显然不行。
一蛇一龙的咬人行为,都带点报复性。
当然,这还不是关键所在。
身为蛇精的小姨子报复性咬人,这很正常。
毕竟天性使然,蛇咬人再正常不过。
但小母龙不同,除了口中说要和好姐妹同进同退,以及夹杂些许报复性,她显然另有目的。
许仙明显感觉到,小母龙衔住他的手指后,说话的同时暗戳戳伸舌舔舐了几下。
大概率是被功德金身异香吸引,忍不住想尝尝味道。
事实确实如此。
此时,敖若灵一双眼眸滴溜溜转动,眼底泛着异样神采。
她隐隐感觉许仙身上散发出的这股奇异芬芳,对自身有极大好处。
自龙凤大劫,整個龙族背负滔天业力。
虽然龙族投靠天庭后,凭借行云布雨的种族天赋,为人间降下甘霖,保一方风调雨顺,能不断积攒天道功德。
但所获功德只是稍有缓解,远不足抵消龙族背负的滔天业力。
业力加身,修行之路磨难重重,坎坷不断,稍有不慎便有陨落之危。
不仅如此,龙族因背负业力的缘故。
即便被他人算计,或是直接击杀,亦不会产生多少因果。
封神之劫,西游之行,龙族皆被漫天仙佛算计过。
泾河龙王便是其中之一。
堂堂龙王因犯下一点小错,被一介凡人入梦斩杀,从而推动西游之行起始。
在人间流传甚广的龙肝凤髓,并非只是传闻。
故此,龙族对功德极为渴望,也极为敏感。
“小青,若灵,你们不要胡来!”
正当一人一蛇一龙僵持之际,一道温婉话音在大厅内响起。
话音落下。
一蛇一龙对视一眼后,同时选择松口,张嘴放开许仙的手指。
两女虽动作一致,但神态却大不相同。
小姨子满脸大仇得报后的畅快,还挑衅似得瞟了许仙一眼。
小母龙则是眸光熠熠望着许仙,眼里闪烁着异样神采,目光中还夹杂着一丝微不可察的不舍。
相较于小姨子的纯报复,小母龙的神态足以说明其目的不纯。
“哼,谁让你戳我额头,本姑娘可不惯着你。”
小青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笑容,脆声开口,为自己报复性咬人行为找借口。
许仙深吸一口气,懒得搭理这条反咬一口的小姨子。
明明是主动凑上来,却狡辩成他的错。
之前月下带飞之时,你可不是这种反应。
“对,就是,我也不惯着你这坏家伙!”
敖若灵嗪首微扬,一脸傲娇附和道。
许仙瞟了眼傲娇小母龙,悠然道:“小金鲤,你方才除了咬我,似乎还做了些过分举动。”
“坏家伙你胡说,我才没有!”
敖若灵眼神微微闪烁,依旧一脸傲娇。
只不过珠落玉盘般清脆话语中带着些许不自然。
“啊对对对,你刚才没有伸舌头…”
“你…你胡说八道…我才不会做出这种事……”
“呵呵…”
被许仙戳穿后,一脸傲娇的小母龙变得羞愤难耐,白嫩俏丽脸蛋染上一层淡淡绯红,各种出言狡辩。
一旁脸蛋红晕未消的兔耳娘则是默默拿出手帕,熟络的为许仙擦拭指间湿痕。
……
与此同时。
萦绕浓浓香火气的金山寺。
山腰一条林荫石阶小道上,一大一小两名和尚并肩而行。
小和尚约莫五六岁,眉清目秀,细胳膊细腿,小脑瓜铮亮。
大和尚面容坚毅,身姿挺拔,眉眼间自有一股刚正不阿的正气,正气中又夹杂着几分慈悲。
“法海师兄,在你闭关的这段时间,法源他们几個又欺负我了。”
“我跟师父说此事,师父又是让我不争不辩,静心以待…”
“可我不争不辩也没用,他们还是会欺负我…”
“我以后定要像法海师兄你这般厉害…”
小和尚捏着法海僧衣一角,自顾自的稚声述说着。
法海脸上带着淡淡笑意,静静听着小师弟讲述。
从小师弟身上,他似乎看到自己曾经的影子。
小时候他也曾受到寺庙其他同龄僧人欺负排挤,师父亦是教导他不争不辩,静心以待。
然后,他刻苦修炼,逐渐拥有一身精深修为,心性也愈发坚毅。
凭借修为,他四处降妖除魔,铲除作恶邪祟,护得一方安宁。
回首往昔,师父的教导功不可没。
“对了,师兄,在你闭关期间,余杭城出现了一位会雷法的修士。”
“传闻那位会雷法的修士也很厉害,轻而易举杀了一只作恶女鬼,我还听到过有香拿他和你比较。”
小和尚仰头看向法海,这般开口道。
法海闻言若有所思:“余杭城出了一位会雷法的厉害修士么…挺好…”
就在这时,一阵细微谈话声从远处传来,传入法海耳中。
“法渊师兄,今天赵员外又给我们寺庙捐了一千两银子香油钱。”
“阿弥陀佛,赵员外宅心仁厚,一片赤诚,与我佛有缘,往后定受我佛庇佑。”
“加上赵员外这一千两银子香油钱,我们东厢库房又存够五万两银子,是否还是如以往那般,拿出两万五千两银子购置田地和放贷…”
“可…”
听着远处传来的细微谈话声,法海眉头深皱,眼眸深处闪过一抹异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