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宋欣怡想着怎么渡过这段时间时,那胖女人直接朝她走过来,二话不说,照着她就开始打。
监狱里打架根本不足为怪。
所以预警也睁一只眼闭一只。
只要打不死,就让他们往死里打,反正这些犯人体力充沛,没地方发泄。
就这样,宋欣怡开始了每天挨打的日子。
这还不算,就在她审判完的当天下午,她的房间住进来一个女人。
那女人直接敲断了她身上的骨头,可以说除了肚子的地方没受伤,她全身到处都是伤。
“沈先生,让我给你带句话,这只是开始。”
那女人看着她摊在地上,冷冷看着她。
宋欣怡知道沈懿会想办法对付自己,早就有所准备,这些疼和死亡比起来,不算什么,忍忍就过去了。
但低估了这个女人的厉害。
这女人打完她之后,又给她注射了一针安眠药。
等宋欣怡醒来时,发现自己的腰特别疼,她看了一眼,只见上面有个刚缝好的伤口。
“你对我干了什么?”
那女人一脸淡然。
“割了你的肝胆脾肾而已,大惊小怪。”
宋欣怡满脸惊恐。
“你是魔鬼,是魔鬼。”
“我要见预警。”
她拖着瘫痪的身子猛拍着房门。
女人笑了笑。
“预警这个点正在睡觉,你不用浪费力气了。”
宋欣怡看着她慢慢朝自己走过来,脸上带着极度惊恐。
“你要干什么?”
她拼命捂着自己的肚子。
“你放心,我不会碰你肚子。”
说着给胖女人递了个眼色。
胖女人捂住宋欣怡的嘴,那女人拿起剪刀开始照着宋欣怡的指头剪去。
直到十个手指全被剪下来,她才罢休。
全程没有麻药,宋欣怡眼睁睁看着那女人把她的指头扔进马桶里,冲了下去。
她现在终于体会到什么叫生不如死。
即使将来她放出去,还有什么用,内脏全无,手指残疾。
她还能活多久。
当天晚上,沈懿就收到了宋欣怡自杀的消息。
第二天,刺眼的阳光直接把江汐叫醒,她缓缓睁开眼,看着正望着自己的沈懿。
“你多会醒的?”
沈懿摸了摸她毛茸茸额头发。
“刚醒。”
亲了亲江汐洁白的额头。
“宋欣怡昨晚自杀了。”
江汐一脸震惊,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她直直看着沈懿。
她了解宋欣怡那种人,根本舍不得死,自私残忍。
舅舅的事也算是有了个交代。
当天江汐并没有去上班,而是直接去了墓地。
望着舅舅墓碑上的照片,江汐感觉很是悲楚。
“舅舅,你可以安息了,她死了。”
舅舅善良一生,没想到最后却落了这么个结局。
回去的路上,沈懿接了个电话。
“老大,监狱那边来消息,说宋欣怡的家属把她的骨灰拿走了。”
沈懿默不作声。
白理继续道。
“你知道他们要拿她骨灰干什么吗?”
沈懿一脸无语,冷冷回了句。
“你是不是没正事了?”
白理一脸委屈,准备的话刚硬生生咽了下去。
沈懿又来了句。
“他们拿那东西干什么?”
白理纳闷,老大刚才的语气不是不想听吗?
最近的老大像是变了一个人。
似乎变的有些八卦。
“老大,你不知道宋欣怡的家人多坏,他们居然把她的骨灰配了Y婚。”
当他听到这个消息时,感觉这个世上果然还有这么恐怖的家人。
宋欣怡活着时,想方设法想把她卖了,死了也不放过。
不过看来什么种子结什么果,宋欣怡的狠想必也是遗传了他们。
沈懿故意打开免提。
为的就是让江汐听。
江汐听了,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一脸淡漠看着远方。
但愿宋欣怡下辈子能做个人。
舅舅的事情已了,江汐的心也安了下来。
工作上因为有了司寒他们,如虎添翼。
她轻松了不少。
也就有空筹备婚礼的事情。
她没想到结婚这么麻烦。
又是定婚纱照、又是定场地、司仪之类的。
一天下来,她感觉比上班还累。
“这些事情,交给红绸小白就行,要不然把你累垮了,不划算。”
回到家,沈懿看到江汐葛优躺在沙发上。
从她的神情看来,很是疲惫。
江汐抬起眼,努力睁开一条缝,看了眼沈懿。
“算了,婚礼一辈子就一次,还是亲力亲为吧,这段时间花衍也没什么事。”
沈懿端起矮几上的车厘子走过去,轻轻搬起她的身子,让她躺在自己腿上。
江汐静静躺在他腿上,接受他的投喂。
“再这样下去,婚礼那天我会穿不上婚纱。”
这家伙,这段时间,一有空就投喂自己。
沈懿捏了捏她腰间的肉肉,笑了笑。
“女人胖点好。”
江汐把嘴里的车厘子咽下去,好奇道。
“哪里好?”
胖乎乎的,看着五大三粗的,这家伙居然说好。
沈懿把手上的水晶碗一放,挑了挑眉毛,一脸坏笑。
“你待会就知道了。”
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江汐豁然明白了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想要起身,逃跑,但终究是晚了一步。
结果就是江汐第二天下不来床。
看着罪魁祸首,正哼着小曲在那穿裤子。
江汐狠狠剜了他一眼。
“你最近不忙?”
似乎最近FH清闲了许多,以往他是经常加班的,记得刚结婚那会,他几乎是不回来的。
现在怎么这么闲。
居然六点就能下班,这是一个集团老总该有的时间吗?
“这段时间是淡季,不忙。”
要是FH的员工听到这违心的话,会哭死在厕所里。
FH集团居然还有淡季,他们每天熬夜通宵,加班加点,怎么不知道,集团还有这种人性化的福利。
沈懿离开后,江汐又睡了一会儿。
今天红绸和小白帮她看婚礼场地去了,她没什么事,就直接去了公司。
刚进办公室,就看到何羽洲坐在她的椅子上。
看到她进来,他站了起来,开始调侃。
“吆,你这小日子过的滋润呀?这都该中午饭了,才来上班。”
江汐越过他,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
“这段时间,你去哪儿?”
以前三天来花衍报道一次,但自从上个月已经,好久没见他了。
她偷偷打听了一下,大家都说不知道。
何羽洲笑了笑,走过去,蹦坐在她的桌子上。
“还不是我们家那老爷子,非让我相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