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天地间,极具有视觉冲击力的一幕。
一具无头古尸骑着一头腐烂的真龙而来,这可不是虚假的真龙,而是真实陨落的真龙,因为上面有那么一丝的。
而那一具无头古尸,实力无限接近于仙王。
这样的修为,在这一片古土当中,已经近乎于无敌的那种了。
因为参与这一次星空大赛的,基本是一群金仙,玄仙境修为的年轻一辈天才。
仙王?
那等修为,已经不属于年轻一辈序列当中了。
即便是三**洲那些顶尖级别的天才,亦没有这样的修为!
无头古尸骑着腐龙而来,立身在江寒刚才所在的地方。
他眼眶中,罕见露出了一丝情绪的波澜而来。
不过,片刻之后就消失不见了。
另外一片山头,江寒和胖乎乎修士躲在里面,他们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刚才真的是非常之凶险。
一个不小心,很有可能就葬身在万劫不复的境地之中了。
那一具无头古尸,实力强劲。
“这一片古土的夜晚,居然那么凶险?”江寒沉吟,他对这里的情况,真的一概不知,就跟白纸一样。
胖乎乎的修士说道:“阁下不知?家中的长辈难道没有告知吗?”
江寒神色古怪,道临院长可是一个小道消息都没有……
而且,在进来之前,为他树了不少敌……生怕他的敌人不够多,生怕他在古土中活得太滋润。
本身就举步维艰了,现在人人喊打,可谓是遍地都是敌。
见过后辈坑前辈的,没有见过前辈坑后辈的。
见到江寒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胖乎乎的修士解释了一番,江寒听得很认真,大概知道了一些情况。
在古土出现的时候,就有不少仙帝短暂冲进来,把大致的情况摸索清楚了。
其中就包括了夜晚会变异。
根据一些仙帝的猜测,很有可能是这一片古土,在流浪的时候,撞到了一片冥土,惊动了冥土内的生灵。
导致一部分的冥土生灵,流落到这一片古土中。
当然了,这仅仅只是猜测。
至于背后的真相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毕竟仙帝境界的生灵,也只是推断而已,至于是不是这个推断,谁能一定说清呢?
“对了,闲聊了那么久,还不知道阁下叫什么名字呢?”
胖乎乎修士顿了一下,说道:“我先来吧,我叫胡传奇,因为我未来,即将会成为一个传奇。”
说完,他看向江寒。
此刻的江寒,已经易容,变化了自身的气息,胖乎乎的修士没有认出江寒来。
“秦川。”江寒随口胡诌了一个名字。
“那就叫你秦小兄弟好了。”胡传奇笑着说道。
“此夜晚会持续多久?”江寒问道。
一般而言,一晚大概也就十二个时辰左右,但是在这一片古土,一切变化未定,根本就说不准。
“可能有好几天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面,古土会一直处于黑暗中,亡灵横行,说不准还有某些强大的亡灵,譬如那一尊无头古尸。”
“多半实力已经接近于仙王了。”胡传奇啧啧一声,现在的他,玄仙的实力还不到。
对方吹口气,足以让他掉层皮了。
“胡兄之前躲在深渊之下,似在搜寻什么东西?”江寒开门见山。
见到江寒问起,胡传奇也就不藏着掖着了,简单明了,说道:“确实是,因为有死神圣药的出现。”
“死神圣药?”江寒眉头一挑。
“亡土中诞生的一种圣药,具备浓郁的死气,对于生灵而言,作用不大,但是在某些死咒的作用之下,却可以转化为生灵可用的药。”
“生死人,肉白骨的那种。”
“这样的圣药,在一般的情况之下,是没用的,但是在极端的情况之下,这圣药,就相当之有用了,说不准能救你一命。”
说到这里的时候,胡传奇叹息了一声,恨不得跺脚。
刚才,他就遇到了一株死神圣药。
可惜了,让对方跑了!
现在的他,还是没有缓过来,每每想起的时候,心中就一阵滴血。
“兄弟,有兴趣不?”胡传奇看着江寒问道。
沉吟了片刻之后,江寒点了点头。
这不是废话吗?
自然是有兴趣!
那死神圣药,配合他的古神不灭诀,应该差不多相当于几条命。
这样一来,在遇到某些强者的时候,他就可以耗命了。
就看谁的命多,就看谁的命大。
关于这一点,江寒可是一丁点都不含糊的!
“怎么抓?”江寒蠢蠢欲动。
他看了一眼游荡在天地之中的亡灵,暗暗露出了一抹坚定。
周围的亡灵确实是多!
但是!
富贵可谓是险中求的。
不经历一番,怎能得造化呢?
天道是公平的,想要得到造化,就得付出一定的代价。
“怎么抓?其实很简单,只需要诱饵就行了,死神圣药由于身上的死气足够多,所以向往生之气息。”
“我等只需要把生之气息,封印在泥丸中,便可用来吸引那些死神圣药了。”
闻言,江寒一脸狐疑。
就那么简单?
“除了这里?真有那么简单?”
被江寒看到心中发虚了。
胡传奇摸索了一下手掌,继续说道:“当然了,一切没有那么简单。”
江寒并不插话,而是静静等待胡传奇的话。
“生之气息泥丸,虽然可以吸引死神圣药的到来,但也可以吸引其他的亡灵。”
“换而言之,就是很有可能会被盯上。”
胡传奇的眼中闪过忌惮。
这里的亡灵那么多,真想杀出重围,定然是困难重重的。
到时候,圣药没有获取到,反而是自身一身的麻烦。
“无妨。”江寒的嘴中只有两个字。
“哈哈,既然道友都那么说了,稍微修整一下,就带你去寻死神圣药!”
“哦,不对,以免夜长梦多,现在就带你去。”
胡传奇笑得身上的肥肉一颤一颤的。
“?”
这句话,反而让江寒对这个胡传奇警惕了起来。
不过,他还是目光微闪,就当没有听说过这句话。
当然了,心中的警惕越高越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