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笙没回应,端木玉枫叹口气,“我真的是想你了所以才打视频过来,我也没想过你会接。”
“我就是试试,谁知道还真的成功了。”端木玉枫说到这里漂亮的桃花眼弯起,“见到你我很开心。”
贺笙勾起嘴角,“你看到了,那我挂断喽。”
端木玉枫明显不舍,但他一时想不到还能聊什么,而且还是他先说的,见到她就很高兴了。
“那……那挂了吧。”端木玉枫忍痛赞同贺笙的话。
贺笙噗嗤笑出声,“行了,明天见。”
“明天见。”
今天是周一,周一很好,周一上课,他们可以见面。
——
除去那节马术课,贺笙和端木玉枫的课没有交叉点,但这不妨碍他强求,打听出贺笙的课表易如反掌,他只要等有空的时候跟着去蹭课就好。
贺笙看着坐在她身边的端木玉枫,“端木……呃,王子,崩人设了。”
让她痛快念出xx王子这件事真的很困难,她实在做不到。
端木玉枫把自己准备好的笔记本放在桌上,乍一看还以为他要认真听,实则他连这个课是讲什么的都不知道。
“人设本来就是虚无缥缈的东西,我什么样,我的人设就什么样。”端木玉枫完全不在乎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人设,他自己还不清楚自己是什么人吗?
贺笙啧啧称奇,“论坛又该掀起一阵腥风血雨了。”
说到这里她往楚岭叶那边靠,“完了,不该让你坐我身边的,被拍到就完蛋了。”
“真被拍到发论坛管理员会删。”
“有你的人?”
“对,所以不用在乎,它作为一个匿名网站,里面的大多言论没有任何价值。”
“我倒是不会放在心上,单被太多人关注真的很麻烦。” 贺笙还是让楚岭叶往外挪一个位置,她也跟着挪,和他拉开距离。
端木玉枫想追过去,单被贺笙瞪了一眼,便老老实实在原本的位置坐好。
“好狠的心。”端木玉枫长叹一口气,“居然舍得拒绝我。”
“呵。”贺笙对此不予评价。
这一节课上完,贺笙今天下午就没课了,恰好,这个教室下节课也没人上课。
这节课结束大家都收拾东西离开教室,贺笙没动,靠在椅背上等教室里的人离开。
十分钟后,教室只剩贺笙和端木玉枫,贺笙让楚岭叶先回宿舍了。
他向来不会违背贺笙的话,尽管只留下她们两个不会发生什么好事。
端木玉枫嘴角的笑根本压不住,“支走他,让我留下,是有什么好事吗?”
啧,贺笙看到他这个得意的小表情突然就想反悔了,“那算了,你也走吧,我回宿舍。”
“诶诶诶,别啊,求求你了。”端木玉枫眼睛眨啊眨,明送秋波。
贺笙朝他勾手,“过来。”
端木玉枫坐到她旁边的座位上。
贺笙捏着他的脸,“你知道昨天你的兄弟们都得到了什么吗?”
“什么?”
贺笙猛然低头,飞快在他唇上亲点。
“这个。”
端木玉枫瞳孔地震,缓过来后立马道,“再亲一下。”
“不要——”
“他们也是这样一触即离吗?我不信我不管,我要深入一点的。”
“比如?”
“法式热吻。”端木玉枫声音坚定。
贺笙闷笑,“那你会吗?”
“应该?”
贺笙彻底憋不住,“那我教你。”
两个人唇瓣贴在一起,端木玉枫在这方面是新手,还是个好奇的新手,他大胆主动伸出来舌头,然后在贺笙的口腔内试探。
贺笙顺着他,等他玩够了拿回主动权。
一吻毕,端木玉枫下意识舔舔嘴角,因为刚刚的吻他眼眶发红,眉目含情,舔嘴角露出来的的舌头倒像是在勾引。
贺笙再次俯身凑到他眼前,端木玉枫屏住呼吸看着她的脸,期待她再亲一次。
贺笙察觉出他的意图摇头站直,“学会了吗?”
“没学会能再开一次吗?”
“显然不能。”贺笙收拾好自己的书包,单手甩到肩膀上,“走啦。”
端木玉枫伸手摸摸自己的嘴唇,很新奇的感觉,对他来说是全新的体验。
她和他吻在一起,呼吸交融,体温升高……
端木玉枫笑出声,又想到其他人昨天就有了顿觉不爽,一群该死的家伙,背着他偷偷找她。
——
最后的冷慕凌,也没强求,遇到再说。
贺笙以为要很久以后才能看到他,没曾想他主动找上门了。
他明显不太熟悉业务,整个人拧巴又羞涩。
“多买了一张电影票,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电影。”他把电影票递到贺笙面前。
贺笙心生逗弄他的想法,看着他手里的电影票没接,“你可以和你的好朋友们去,比如端木玉枫之类的。”
“他们没空。”冷慕凌斩钉截铁道。
“啊?可是即墨司夜说他这周末没事啊,你可以去找他。”贺笙靠在墙上看他,“而且送不出去可以扔了嘛。”
不知道哪个字触碰到了他的神经,他不由分说把票塞在贺笙手里,“给你就拿着,去不去随你。咳咳,但最好去一下,这是特别场,有惊喜。”
贺笙低头看手中的电影票,上面明晃晃写着普通场。
但她还是配合道,“嗯?什么惊喜?”
“不知道,等你见了就知道了。要是能提前知道算什么惊喜!”冷慕凌说完盯着贺笙看了好久才开口和她告别。
贺笙眼疾手快捏住他的手腕,阻止他离开的步伐,冷慕凌面上不耐烦实则心里暗爽,“干嘛?”
贺笙狠狠捏他的脸,“口嫌体直的,一点都不可爱,你要说什么直接说就是了。”
冷慕凌刚开始是有点生气的,但被她捏着……好像也没那么生气,能让她高兴就是一件好事。
贺笙捏够了放开手,转去捏他的下巴,然后蜻蜓点水般触碰他的唇,“这下好了,你回去吧。”
端水,最重要的就是公平,你有我有全都有啊,嘿!
冷慕凌嘴硬,“谁口嫌体正了,你突然……切。”
话是这么说,实际上都从脸红到了脖子,那耳朵尖红的都能滴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