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高展坦荡面对一切,霍天明与众弟子眼中的惊讶之色渐次消退。
见高展缓步走近,他们如今满腹疑问亟待发问。
“高展师弟,方才究竟发生了何事?怎会突然演变至此?至于那些恶鬼,你又将其安置何处了?”
霍天明更想了解那枚玉环究竟出自哪位仙人的手笔,又为何能拥有镇压群邪的神奇力量?
那究竟是何物?竟能显现出如此玄妙的效果,令人匪夷所思。冷言亦流露出浓厚的好奇之意。
面对众人疑惑的目光,高展轻轻挥了挥手,面上带着一丝超然的微笑。
诸位不必心急,待我为尔等解答一二。高展再次调整法镜,将影像聚焦于自身,料想屏幕前的观者必然亦对此充满好奇。
刹那间,直播间内的修士们纷纷施放出如飞驰符篆般的弹幕:
亟需详解!
望解惑!
同求解,哈哈!
见此情景,高展洞悉众人渴望知识的眼神,便缓缓解释道:方才所现之玉环乃是我宗门校长之宝物,亦为其家族世代传承之秘器,至于其中蕴藏的奥秘原理,吾亦感好奇无比。然曾闻校长提及,此环乃由一种超越量子之力的奇异能量凝聚而成,其源头据说是源自某种神秘至极的存在,至于具体所在何处,贫道亦不得而知。
关于此事,吾也曾向校长请教过,彼时校长所说犹如天机难测,令我深信不疑。毕竟,此乃人家世代相传之宝,此类事物岂容我等随意质询?故而对于校长所述之辞,唯有恭聆教诲。若诸位有所不解,自当亲自向校长求证便是。
霍天明望着高展那一脸镇定自若的样子,突然意识到一个关键问题:作为家族传承重宝,为何交予一位少年手中,而非身旁的两位资深教授?
念及此处,霍天明侧目看向身边默不作声的冷言冷语两位教授。
冷言冷语二人轻轻咳嗽一声,嘴角微微抽搐,仿佛在诉说着无奈。
看我们做什么?那是陈校长亲自授予的,与我们何干?再者,是否出自陈校长之手尚有待考证呢。这小子隐藏的秘密太多,谁又能辨别出哪句真哪句假呢。
咳咳……或许在老李眼中,高展的天赋更为出众吧。冷言表面上从容不迫地回应,但心中却满是憋屈。
这么说来,你们果真是老矣,力有未逮,连老李都将弟子选中,而非汝等啊。霍天明听完,心中的困惑已消散大半,言语间玩味尽显,似有意无意地嘲讽着冷言冷语。
冷言冷语相视一眼,皆露出无言以对的表情。
此时,身后站立的元明清与二毛等人内心则是如同万马奔腾般澎湃。
槽糕,老李这是偏心啊,凭什么高哥能得到这般威力无穷且熠熠生辉的秘宝,咱们却两手空空一无所有呢?
二毛,看来咱们可能是被当作庶子看待了。元明清先是震惊于老李家族底蕴之深厚,随后则感到深深的失落。为何他们竟毫不知情,更别提亲眼见过这类惊世之物了。
或许,在旁人眼中,我感觉自己仿佛是被仙缘冷落的孩子,呜呜,明清,我真的好生羡慕高师兄,就在刚才那一刹那,他确实威风凛凛,英姿勃发,连我都萌生出想要追随他修行的念头。
二毛瞬间便仿若泪如雨下,整个人依偎在元明清的肩头一侧。
背后的狗蛋则无奈地注视着这对师兄弟二人。
“就算你们得了李前辈遗留下来的修炼灵器,若是没有足够的修为与胆识去驾驭,恐怕还未祭出便会先自乱阵脚,吓得双腿无力,更别提发挥作用了,只怕还没拿出来,就已经形神俱灭了。”
“你也敢这般直言?”
元明清和二毛一同瞪向狗蛋,最终却不得不承认他所言非虚。
狗蛋果真是众人中保持着清明之人。
此刻,西北灵枢学院的学生们心中满是艳羡,暗自思量着回去之后是否应当尝试与自家的老陈导师交流一番,难保他也藏有什么惊世秘宝?
此般问题的确引人深思。
直播室内,众多观众对高展的回答深感信服:
“牛啊,我家大能如此信任他,竟将祖传之宝交予他手中,实在是无比放心呐!”
“没错,这也正是大能声望卓着的缘故,否则又怎会有此举。不过话又说回来,陈院长才是真正的牛人,为了追寻古修士遗迹,竟甘愿拿出自家祖传宝物,此人实在可敬可佩。”
“说的没错,这么做要是出了岔子,怕是要成为家族千古罪人的节奏啊。”
“啧啧,光凭陈院长这份为人品质,倘若我不投身考古学院,那岂不是愧对自己了吗?”
另一间议事厅内,陈院长愣若木鸡,目光紧紧盯着高展。
这小子到底在胡扯些什么?竟然说是他家祖传的?
他家祖传什么了?不过是糖尿病这一病症遗传了下来而已,怎可能还会有这样的宝物?这小子不会是走火入魔了吧?
然而看着直播间的网民们纷纷热议,不禁令他的声誉攀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这算不算是一边扇了他一巴掌,一边又塞给他一颗蜜枣?
于是陈院长心头如同坐上了过山车一般翻江倒海。
“老李,你说这是高展家祖传的东西?怎么现在成了你的了?你是不是得解释清楚?”
“咱们相识这么久了,我怎么都不知道你手里藏着这么一件祖传宝贝呢?”
陈院长面露阴郁地站在陈院长身边,此时正盯着这位同姓的院长。
身后,徐校长、邓院士以及冰冰师姐与呆小妹师妹也同样目光聚焦在对面的陈院长身上。
“是啊,你藏得够深的啊,我也不知道你竟然还有这样的祖传法宝。”
徐校长此前也未曾听闻此事,这确实是头一次听说。
“咳咳……其实这宝物确是我的,只是因为……它在下古修士遗迹时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若是我将其亮出来,又有谁能相信呢?所以只有用实际行动来证明其价值,因此我才决定将此物赠予高展。”
“至于为何要赠予高展,我已年迈,下遗迹之事当属年轻人的担当,而这件宝物留在我手上已是无用武之地,还不如交由真正能发挥其效用之人。”
陈院长脸上洋溢着慷慨激昂的表情,望着眼前几位同仁,他们哑口无言,唯有默然。
陈掌门自觉有异,但却一时无法言明其详,此情此景,似乎已超出常理所能诠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