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泽远一边应付着黑色的魔气,一边笑哈哈的道:“就我这样的翩翩君子,谁看了都会喜欢的,我都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青州:“......”

    六皇子的脸皮永远那么厚,总是刷新着他的新认识.

    萧笛冷笑一声:“六皇子殿下当真是厚颜无耻,果然是洗脚婢女生的孩子,一辈子都上不得台面.”

    君泽远听了萧笛话,脸上并没有过多的情绪,而是又朝着黑色的魔气打出一掌,并且躲避那卑鄙的血笛时不时的袭击,嘴上还不停道:“以后请叫我璃王,不管我谁生的,我都是王,而你萧笛,是臣,是我的手下败将.”

    萧笛冷哼一声,飞身上前,左边是朝着君泽远不断袭进的魔气,前边是虎视眈眈的想要穿入他胸膛的血笛,而萧笛则是朝着上方一个反转倒挂身躯,手心凝聚黑色的内力,从上往下,朝着君泽远的头顶打下去.

    青州大惊,急中生智,顺手拿起床榻之上的被褥就朝着血笛盖去.

    正当邪魔气快要触碰到君泽远,萧笛的掌心已经离他的头顶只有几毫米近的时候,桌子上的杨苏苏猛然张开了双眼,不知何时手中已经握着一张明黄色的符咒,朝着快要触碰到君泽远的魔气扔去.

    而掌心刚刚碰到君泽远的萧笛,则是像一个破布娃娃一般撞击到屋子的墙壁之上,发出一声“轰”的巨响,整个屋子都发出了微微的震动,了.

    墙上那幅墨竹画“哗啦”一声,掉落在地上,若是仔细一看,画中的那只老虎已经不见了.

    萧笛不可置信的捂着胸口看向君泽远背后突然出现的君逸辰.

    君逸辰放在君泽远肩上的一双手缓缓的伸了回来,沉沉的看了眼半跪在地上,捂着胸口的萧笛.

    这会儿血笛也挣脱了被子,黑色的魔气被杨苏苏的符咒打中之后,就变得乖巧了很多,朝着血笛飞去,又缠绕上了血笛,有些怕怕的躲闪着.

    而血笛也是发出了一阵难听刺耳的音鸣,“嗖”的一下,飞回到了萧笛的手中.

    萧笛看着一身白衣站于君泽远身后的君逸辰,震惊的瞪大了双眼,好似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一般.

    一旁的忘忧也是见了鬼似的看着站在自家小姐身旁的明王殿下.

    咦?

    谁能告诉她,她刚刚看到了什么?

    难不成是自己眼花了?

    刚刚是明王殿下救了璃王殿下?

    而君泽远则是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脏,一脸后怕的道:“妈呀,吓死人了,二哥,你若是迟来一步,小弟我就消香玉损了,花一般的年纪就要折损在这小子手上了.

    萧笛的眼睛瞪了好一会儿后,脸上才逐渐浮起那邪佞的笑容,看着君逸辰不禁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哈,想不到藏得的最深的就是你明王殿下,亏君敏怀那些傻子还活在自我最强的幻想中,真是可笑至极.”

    君逸辰冷眼望着满身是血的萧笛,不禁皱了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