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剑惑嘴角缓缓上歪,打开通讯录,正想打个电话,啪。
他爹回来给了他一个惊天动地的耳刮子。
“孽!子!”司父指着他,一喘一喘:“你不想娶叶桐便罢了,居然还闹出这么多笑话,还叫老子老婆,你到底是几个意思?啊?”
刚才婚礼不欢而散,他第一时间让心腹赶紧撤热搜压消息,可心里这股火还是越烧越旺。
他老司这辈子的脸都丢光了,居然被亲儿子当众叫老婆!
还是倒立叫!
“你这个龟儿子——30好几了还连个娃都没有,我让你结婚有错吗?啊?不结婚就算了还闹出这么大笑话,老子简直——”
司父气得哐哐哐又给了司剑惑十七八个窝心脚。
“叶桐同意回来了吗?”
司剑惑痛得在地上打滚:“没,没…”
哐,司父又给他一脚:“这点事都做不好,废物!我告诉你,三日之内,把她搞定,否则老子削了你的皮!”
司父说完就走。
司剑惑在地上痛苦嚎叫。
“啊、、该死!叶桐——你给我等着——”
……
半小时后,被打得鼻歪眼斜的司剑惑上好药,靠在床上歇息,不忘招来下属:“你们,赶紧准备,我要绑个人!哼,敢违抗我,我看她有几条命?”
司剑惑吩咐下属,等一到晚上,就把叶桐绑到他这儿来。
正好今天还能兑换一次次数,舒颜笑了,把叶桐改成司父,在来后面加了个“打”。
一天很快就过去了。
到了夜里。
司剑惑坐在床上,老神在在地吩咐心腹:“去,把我爹绑过来,打!”
“是!”
心腹都是忠于司剑惑本人的,虽然有点奇怪,但还是忠心耿耿地去了。
此时,司父正在别院,和自己的小情人玩老鹰捉小鸡。
“嚯!小妞儿,看爷今晚不让你下不了床,嘿嘿~”
司父正欲一振熊风,突然一阵喧闹,保镖屁滚尿流地在外喊:“不好了,老爷,一群蒙面人冲进来啦——”
砰,大门被一脚踢开,司父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一群大汉拖着走。
“嗷!”他又惊又怒:“他*的,你们是谁,你们是谁,放手唔唔——”
然而他是悄悄过来的,带的人并不多,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没用。
一小时后。
啪嗒,司父被五花大绑提出来,拖进豪宅,扔在地上。
他又怕又怒地抬起头,却僵了。
那坐在红木座椅上的男子,不就是他白天才刚修理过的好大儿吗?
“司剑惑,你…”
“人带来了?”司剑惑却不理他,满脸狂傲:“给爷打!”
“???龟儿子,你说什么??”司父勃然大怒:“你敢打你爹——”
一只手还没抬起来,就被司剑惑的手下一脚踢飞。
“嗷——龟儿…嗷!”
“住手!啊、、你他*的住手,嗷!司!剑!惑——”
“龟儿子——我要宰、宰了你、啊——”
十分钟后,司父被好儿子的人打得瘫在地上,头破血流。
“噗、、”司父吐出一口血丝,怒不可遏,拳头邦邦响:“龟儿子,你敢打你爹,你反了天了!”
司剑惑虎躯一震,这下才反应过来。
“握*!爸,怎么是你?”
叶桐呢??
“呵,你就装吧,孽种!”司父冷笑,拨通心腹电话:“给我把最精锐的20个人叫过来,该活动筋骨了!”
这个龟儿子,自己白天刚打了他,他晚上就敢派人把自己拖出来打,他反了天了!
翅膀硬了是吧,连他这个爸都敢打了,自己不削他他就不知道谁是爸爸!
于是接下来,司少豪宅里响彻司剑惑的鬼哭狼嚎。
……
司剑惑嚎了一晚上。
啊、、痛啊——
想他养尊处优地长到这么大,现在却因为叶桐连遭两打…
连他的那些亲信打手们也被爸收走了…
“叶桐,你好,好得很…”
他银牙紧咬:“敢如此挑衅我,你是第一个!”
舒颜一觉醒来,就发现自个儿被霸总升为了私人秘书。
“哟嚯,怎么回事?”
咳。系统道:颜颜,霸总绑架你不成功,决定换一种方式收拾你,那就是让你做他随时能羞辱的秘书。
“花钱羞辱我?”舒颜内心毫无波动。
果然不愧是霸总,脑子就是和别人不一样。
“既然他被打了,这几天应该不会叫我去上班吧?”
舒颜美美躺下继续睡觉。
司剑惑在家养伤,果然没找她。
就这么过了几天,司剑惑的伤养好了,舒颜才开始上班。
上班第一天,霸总就开始整活。
“叶桐!我要喝水,给我倒一杯37.8摄氏度的纯净水来!”
“记住,必须是37.8度,不能高半点,也不能低半点,并且要略带甘甜,甘中带爽,爽中带甜,若有一点不对,我扒了你的皮!”
舒颜嗤笑,答应着出去,拿着他的杯子去厕所马桶舀了一杯水。
“总裁,您要的水。”
司剑惑接过去,自得地看了她一眼。
哼,这个小东西,知道怕了吧?
当时退婚那么坚决,现在还不是得好好伺候着他?
这两天司家已经花大力气封锁了当日的流言,但对于这桩婚事的走向,司家还没有表态。
叶桐要是好好表现,他倒也不介意看在她腹中胎儿的份上,不计前嫌,留着她在身边当个金丝雀玩玩。
不过,少夫人之位她就别想了,她不配。
他喝了一口手里的水,诧异地挑眉。
这水怎么还微带芳香?
他又喝一口,细细咂摸,还真是。
这水口感奇特,香中带着股他说不出的味道,他还从来没喝过这种口感的水!
“呵…女人。”他轻佻挑眉:“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讨好我?”
舒颜嘴角抽搐。
还没说话,门口忽然又出现一个女人,满脸惊奇:“天哪,总裁,那是,那是…”
“那是马桶里的水啊!总裁!”
“什么?!”司剑惑浑身一僵!
“总裁,是真的,刚才我上厕所,亲眼看到她从马桶里舀水,用您的那个杯子…”女人声音颤抖:“总裁,您不会喝…喝了吧?”
司剑惑:“???!!!”
“叶——桐!!你敢——你竟敢——”
她竟敢——竟敢给他喝马桶里的水?!
枉他刚才还以为这是她弄来的什么新奇的水,该死啊——
她怎么敢——
司剑惑只觉得胃里翻腾,气得七窍生烟,当即弯腰全吐了,整个人简直想杀人。
舒颜桀桀大笑,把吐改成喝,把杀人改成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