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朝惊枝今天还主动去找褚子游,白天出去晚上回来,着实使得奉莲嫉妒到麻木。

    好不容易逮住个空,他当然巴巴凑过来,以解思念之情。

    朝惊枝心情好,因此也没了平日冷淡的脸色,直白地调侃道:“寂寞了?”

    “主人这说的什么话。”

    奉莲红了脸,嘴上这样说着,却抱得更紧,试探性的吻着她的后脖颈。

    许久未得宠幸,他都快想念的疯了,在闻到这熟悉亲昵的味道后,更加难以把持。

    再加上朝惊枝没有拒绝,奉莲更加激动了。

    动情之余,他哀哀说着:“主人,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朝惊枝敛着眉目,笑,“怎么这样说。”

    他的语气更加吃味,“我不明白,姓褚的不就是长得好看些,就知道...就知道卖乖。”

    为了不惹朝惊枝生气,他故意撒娇,一边讨好,一边看着她的脸色说话。

    朝惊枝凤眸舒服的眯着,“利用皮相卖乖,卖的好也是一种本事,不是么?”

    “……”

    奉莲不想说话,把自己的醋意转化成了点点炽热,间接的发泄着。

    他趁着放松的空隙,又问,“姓褚的是不是也说我坏话了?”

    朝惊枝被逗笑了,“在你嘴里,褚子游就没有名字是吧。”

    奉莲抿了抿唇,当然了,在他心里,除了主人之外谁都不配有名字。

    不过意料之中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你看他不爽,他何尝看你顺眼,朕听得耳朵都快有茧子啦。”

    奉莲“哦”了一声,便继续自己的事。

    朝惊枝的神思飘到了褚子游那里。

    他不是怪胎,怀孕自然不可能。

    但是谁让他成了她的实验对象呢。

    朝惊枝自从尝到了上次吸收胚胎精华的甜头之后,便有了在他人身上植入的想法。

    褚子游肚子里的不是真胎儿,而是她自己研究的恶果,待到成熟之时,再收为己用。

    因此,她是不会让那个所谓的孩子出生的。

    至于如何...

    她还没继续深想下去,少年就又吻了上来,精力只增不减。

    奉莲平日里也没闲着,运用体内的恶力和控制心神越发熟练,他自诩可以和尉迟敛一较高下。

    或许还略胜一筹。

    毕竟他有自愈的逆天加成。

    结果便是,朝惊枝与他亲近时,也会感到些舒畅。

    棺材子的天赋加努力,着实让她满意。

    他咬着耳朵,“无论如何,我在主人心里只能是第一。”

    话说得笃定,临了,又可怜兮兮地加了句,“好么?”

    说到这份儿上,已经是奉莲心理上的最大让步了。

    他想独占,可现实不允许,只能强迫着自己接受,安慰自己是朝惊枝心里最重要最特殊的那个。

    奉莲想被哄,哪怕是骗也好,只要是他想要的那个答案。

    朝惊枝满足他,“你永远是第一。”

    他开心的笑了,喃喃自语:“永远在一起,不分开。”

    她舒出口气,只觉得他的身体烫人,待到结束后,方才冷静些。

    奉莲打横抱起朝惊枝去泡澡沐浴,享受着久违的二人世界,给她揉肩捏背,试探性询问:“他的身份着实敏感,主人不怕起异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