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下意识地以为张仁康欺负棒梗,刚质问出口就后悔了,这里这么多人,张仁康怎么可能会欺负一个小孩,还没等秦淮如解释突然棒梗大喊道
“张仁康,你个小畜生,你凭什么给他们不给我”
棒梗刚刚骂出口秦淮如就知道完了,贾张氏天天在家里骂张仁康,棒梗自然是有学有样的,但是在外边棒梗骂出来了可不就把张仁康彻底得罪死了,本身秦淮如还琢磨着贾张氏进去了想法子和张仁康修复一下关系呢,大不了再让张仁康开一把车呗
张仁康呵呵一笑,对秦淮如说道
“秦淮如,你就这么教的?为什么不给现在你知道了吗?”
秦淮如哀怨地祈求道
“仁康,棒梗还只是一个孩子,他不懂事”
易中海这时候也突然跳了出来,对张仁康高举道德大棒说道
“张仁康,你怎么跟一个小孩过不去?你又不差五毛一块的,给棒梗一个怎么了?”
“院里这么多孩子你心眼怎么这么小?”
张仁康突然看向易中海说道
“老畜生,你妈从坟里爬出来了?问你为什么不孝顺,一把年纪生不出个蛋”
张仁康一句话瞬间易中海就破防了,红着眼大喊道
“张仁康,你说什么?”
张仁康笑呵呵地说道
“易中海,你一把年纪了怎么和我这小年轻的一般见识,算了,不就是不下蛋吗?没人在外边笑话你”
“哈哈哈”
易中海双目通红,两拳紧攥狠狠地瞪着张仁康,要不是仅存的理智告诉他动手只能让张仁康再揍自己一顿,他就冲上去动手了,太气人了,没有孩子是易中海最大的逆鳞,还没有谁在大庭广众之下嘲讽自己的
易中海气得头顶上的热气都呼呼地往上冒,张仁康笑嘻嘻的样子更让他觉得难堪,这时候秦淮如拉着棒梗说道
“棒梗,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还不赶紧给你仁康叔道歉”
棒梗从小跟着贾张氏哪学到点好的,怎么可能低头服软对着秦淮如喊道
“我凭什么到期,他就是小畜生,自己大鱼大肉还不接济我们贾家”
“等我奶奶回来了,就要这个小畜生好看”
“还有他们,凭什么不接济我们贾家”
众人一听瞬间对贾梗的印象低了下来,这贾家都是什么理论?合着大家欠贾家的?还得养着贾家?
秦淮如一听就知道麻烦了,贾张氏在家里可没少对院里各家各户骂,给棒梗灌输着一些不良的思想导向,让棒梗觉得全院都应该欠贾家,贾家困难他们就应该接济自己,不接济自家的就是坏蛋、畜生没人性(犹太思维)
秦淮如赶紧给大家道歉,拉着棒梗就要走,棒梗本想继续闹腾,秦淮如上去就是一巴掌打在了他的屁股上,哭嚎着被秦淮如拉走了,见到贾家的闹剧,院里的各家各户也都没了心情,阎埠贵叹了口气说道
“这个贾张氏天天在院里横行霸道的,教出来的孩子能是什么好种”
张仁康呵呵一笑说道
“贾张氏在院里能这么蛮横,也是有人给她撑腰啊,二大爷,我就一件事情不理解啊,你说这个贾家到底有什么好啊?傻柱还能说贪秦淮如的身子,可某些人这么上杆子给贾家出头的总不会也贪秦淮如身子吧?”
张仁康这话惹得大家纷纷笑了起来,这个某些人指的是谁大家心里都清楚,刘海中笑呵呵地说道
“也不是不可能,换块地说不定还能长点庄稼出来呢”
这话惹得大伙更乐呵了,都是老爷们哪能不懂啊,刘东来笑嘻嘻地说道
“秦寡妇这个块地可肥啊,哈哈哈”
易中海被众人调侃得是青一阵白一阵的,愤怒地说道
“你们,你们胡说八道什么?”
刘海中乐呵呵地说道
“我说老易,大伙儿又没说你,你急什么眼?”
“开个玩笑嘛,度量大一点”
易中海恨恨地盯着刘海中,现在不光张仁康就连院里其他的几户现在也不把他放在眼里了,这一年他和张仁康斗一次吃一次亏,颜面基本都快丢没了,现在院里一些住户敢调侃他就是最好的证明,再这样下去别说在院里一手遮天了,就是能不能让大伙还敬重几分都是两说了
都怪张仁康,要不是这个混蛋天天和自己作对,不接受自己的教诲,他怎么能在院里失去了,易中海深吸一口气,狠狠地看了众人一眼,自己往家里走了,再待下去也是自取其辱
易中海一走,刘海中乐呵呵地说道
“仁康啊,明儿你看咱们给大伙集体拜个年,然后一早再去工厂上班呗”
张仁康笑呵呵地说道
“听一大爷的,一大爷安排一下就好”
院里其他各家也是乐呵呵的,他们早就看清形势了,这个院已经不是易中海说了算的时候了,得罪了张仁康可没什么好处,刚才张仁康可是挨家挨户的小孩都给了红包,五毛钱可不算少了,尤其是阎埠贵乐的眼角的皱纹都出来了,他家可是三个,这一会儿就是一块五的收入,谁脑子有病和张仁康对着干
(见风使舵是人的本性,之前他们能坐视易中海等人对张仁康的打压,现在易中海不行了,他们也能看着张仁康对易中海的报复,而且张仁康出手还大方,跟着张仁康踩易中海几脚也不是不可以嘛)
张仁康给众人散了一圈大前门,几人抽着烟正吞云吐雾呢,阎埠贵突然问道
“仁康啊,你和于莉打算啥时候摆席啊,你两个扯证这都多少天了也不见你们说说”
张仁康笑道
“嗨,这不正巧了,又是大雪又是两班倒的加急任务的,哪有时间”
“再说了,现在上面提倡节俭,不让大办,等下个月看看找个好日子,到时候在院里我请大家喝几杯”
阎埠贵笑呵呵地说道
“仁康你这觉悟就是好,到时候可别忘了找二大爷给你记账啊”
阎埠贵打的不只是吃顿好的,还有记账先生的茶水费,一般人家怎么说也得给个三毛两毛的,张仁康不得给个一块八毛的吗?
张仁康笑呵呵地说道
“那必须让二大爷来记,咱们这边可就你一个文化人啊”
又对着刘海中说道
“到时候还得麻烦一大爷给组织一下,维持秩序啊”
刘海中乐呵呵地点头应道
“你放心,到时候一大爷肯定给你安排得妥妥当当”
张仁康笑着跟大伙聊着八卦,其实这个院子出了傻柱这个莽夫就是贾家一家子无赖点,要没有易中海在这里挑唆事情,这院子也就一些正常的小市民罢了,自扫门前雪这不就是人的本性吗
刘海中你就满足他的那点自尊心和指挥人的喜好,阎埠贵是不是给他点蝇头小利的,他也犯不上天天和你过不去,其他的各家各户要求的也只不过是不影响自家,关起门过日子罢了,哪有那么多龌龊事情?
张仁康回到家,于莉和张雨水已经下好了饺子,又炒了两个小菜放在餐桌上,先条件越来越紧张了,张仁康也不愿意在院子里搞得太奢侈惹得别人眼红,所以一般在家里也就几个荤腥小菜,以他的条件炒几个带肉的小菜还是可以的
这阵子,厂里也开始陆续地受到了上面吹下来的风气,李怀德在一月中旬就号召全厂加强思想的纯洁,隔离工人队伍里的资修分子和敌对分子,保持工人阶级的纯洁和干净
现在张仁康不仅仅是正科级别的食堂科科长,计划科在年后已经并进食堂科,还成了李怀德成立的思维会(思想委员会)的副会长,掌握了一线的舆论权力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你进一步别人可能退一步,你退一步别人敢逼三步,社会的核心其实几千年来就没有变过,丛林法则,无论是国家还是个人,拳头得不到的,其他方式更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