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保卫科二楼办公室。
刘之野头昏脑胀的,坚持看完《警察学大纲》最的后一页。
“叮咚!由于宿主看完整本的《警察学大纲》,刑侦技能提升至3级”
肝了这么多天的专业书籍,终于产房传喜讯——升了。
又一大波的刑侦经验,醍醐灌顶般的灌入脑中。
强忍着脑部地不适,查看了一下技能:
刑侦3级(专业精通)。
“哈哈,不枉我天天努力地肝书啊。以现在刑侦3级的经验,跟办案经验丰富的老刑警相比,也差不多了。”
刘之野对于吃公安这碗饭,是越来越有信心喽~
“噔噔噔~”敲门声~
“进来~”
小周干事敲门而入,走向前来立正敬礼~
“科长好,周卫国前来报告~”
“科长~这是王光远同志家庭背景,地址,社会关系等详细资料,您过目。”
“嗯,我看看~”
“那科长您忙,我先出去了,有事儿您吩咐~”
刘之野挥手示意不用,他可以离开了。
送走小周干事,刘之野打开文件袋。
“王光远,性别男民族汉
政治面貌當员
(1928.4.25-1958.9.14)
初中文化,1944年入伍,1949年转为公安军。1955年任东城分局治安科长兼任红星厂保卫科长。
祖籍南河周口人,现居东城区北新桥门楼胡同46号。
父母双亡。
妻子高翠萍女民族汉
政治面貌當员
现年27岁(1931.8.17-)
初中文化,四九城东城区新街口人。
工作单位,新街口街道办事处,宣传干事。
有一子,王建军9岁上小学。
有一女,王小红6岁幼儿园。
………………”
“社会关系:
李xx
孙xx
赵xx
关天林,39岁民族满(原正白旗—瓜尔佳氏)
高小文化红星厂六级锻工
家庭住址:南锣鼓巷95号
关大鹏,17岁民族满(原正白旗—瓜尔佳氏)
初中毕业无业(社会闲杂人员)
…………”
“嗯~关天林~关大鹏~?”
“他们也认识,还关系不浅?”
“咝~怎么最近的事儿都跟他们有关~”
“这会是巧合吗?”
刘之野,在纸上写着三个人的名字,用笔画了又画,盯着它出神儿。
他相信一句话,巧合多了就不再是巧合。
这世上,也没有那么多的巧合,偶然不过是必然在某种介质下的一种转换形式。
“必须搞清楚,关天林与王光远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兴许这会是一个突破口~”
拿起电话:
“我是刘之野,让周干事来一下我的办公室。”
小周干事来了之后,刘之野也不跟他墨迹,指着档案中的两个名字说道:
“尽快搞清楚,这两人与王光远同志的关系。要求:必须严格保密下进行调查。”
“是~请科长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
晚上下班回家,刚出厂大门,后面就有人在喊:
“哥~等我一下,咱们一起的~”
回过头一看,呦~傻柱啊。
自从上次在羁押室里,见过他一面儿后,这程子还是第一次见他。
自从他的工作上,慢慢地走向正规后,是越来越忙了。
开不完的各种会议,处里的例行会议,厂里的扩大会议。区局的,所里的各项会议。碰头会见面会,大会小会一大堆。
还有保卫科的日常训练督导,厂内各项安全生产检查,科里的日常工作安排等等。
一边要分心查案,一边还要见缝插针的找时间学习专业知识。
最近这一段时间,他是忙的屁颠屁颠的,根本没有机会去参合,四合院里的事儿。
他也是纳闷了,别的主角穿越,不是闲的四处溜达,喝酒吃肉,就是逛寡妇门子养个傍家啥的。
就这,人家还不耽搁四处打猎,在鸽子市里捣鼓东西,回家后还能继续怼大院的禽兽们。这时间上是怎么管理的,说实话他也想学学。
“柱子~我最近挺忙的。也没顾得上你的事儿,怎么样处理好了吗?”
“哎~哥~妥了。二大爷二大妈那边儿我也赔偿了。”
“就是前几天你不在院里,三位大爷开会把我好一顿呲~”
“这老几位也太不讲情面儿了,我都知错认罚了,还不依不饶的数落我~”
说着嘴里话儿,表情还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
刘之野横了他一眼:
“我告诉你小子,别记吃不记打啊~我也就看伱对我脾气。要不然,我懒得搭理你。”
柱子,立马嬉皮笑脸的换了副表情:
“好嘞~哥您擎好吧~”
“晚上去我哪里喝点儿呗~正好去去晦气~”
说着话儿,杨了扬手中的,一网兜饭盒子。
刘之野的心中一动,他最近也是忙的焦头烂额的。今天回来的早,不如去喝酒放松一下,正好有事儿找柱子摸摸底。
到了家,跟父母打了个招呼,歇了会儿脚,拿出两瓶杏花村直奔中院。
这酒可真不错,是玻璃瓶“长城牌”出口杏花村,颈标有专卖事业局专属的“五星”标志,该酒素以色香味三绝而著称于世。
杏花村酒液:无色清澈、无悬浮物。酒香纯正、醇甜柔和、诸味谐调、余味爽净、回味悠长。
刚跨过垂花门,正赶巧儿撞上一人。他道纹丝不动,被撞的那人差点倒在地上,被他一把薅住了。
“谢谢您了,刘科长。要不然啊我非得来个倒栽葱不可~”
刘之野笑着跟他打了个招呼:
“是解成啊,今儿个回来的挺早啊~”
“这着急忙慌的,去做什么呀?”
闫解成看着他提溜着酒,就知道这是要去傻柱哪里吃喝。
嘴里不由自主的吞咽了口、口水,眼神儿里充满了羡慕之情。他也想跟着刘之野攀交情,不说吃吃喝喝的。有这么位带头大哥,也能落下不少好处不是。
于是他脸上露出一抹卑微的笑容,献着殷勤道:
“不忙~不忙”
“嗨~刘科长不瞒您说,我这破临时工也不忙,成天闲的五脊六瘦的~”
“您要是有什么跑腿的营生,不嫌弃兄弟、不成器。您言语我一声儿啊~我一准儿给您办好喽~”
刘之野闻言,笑着点了点头,眼神里露出一丝儿精光。
他对闫解成的突然靠拢,也是来了兴趣。不是说,看好了这个人能办事儿。
而是想,也不知道,能在这个院里住多久。身边也嘚有几个,听使唤的人跑跑腿儿,摇旗呐喊之类的。
不能有什么事儿,都亲自下场去,那多掉价儿啊~
其实他也是知道,这小子的目的,这也是人之常情。有的人天生的就想依附于强者,寻求庇护,经营自己,也无可厚非。
于是他决定,先考验考验闫解成。如果能经受的住考验,那就留用留用,当然以后也少不了他的好处。
“解成啊~看你说的,都是一个院的弟兄。叫什么科长,以后在大院里叫我刘哥就成~”
“你还没吃饭吧,要不~跟我去喝点儿?”
闫解成等的就是这句话,喜形于色的说道:
“那成啊~刘哥~我早想跟你们玩儿一起了~就是怕你们不待见我~”
……
闫埠贵纳闷的看着眼前的大儿子。
“你说~刘科长跟柱子喝酒,还叫上了你一起?”
“他怎么,不叫我这个三大爷呢~”
闫解成无语的说道:
“爸~人家那是看我积极地向他靠拢,想带上我。难道你老人家,也想向他靠拢啊~”
闫埠贵闻言也不恼,反而眉开眼笑的说道:
“看看,这才像我的种……”
说着又是一番长篇大论,说白了就是他那一套的鸡贼加算计。
闫解成懒得听,撒腿儿就要走。
闫埠贵:
“回来”
“就这么空着手去啊~好歹也拿瓶酒去啊~”
闫解成回过头,无奈的翻了翻白眼:
“爸您老可歇着吧~就您那兑水的白酒啊~还是留着自己喝吧~”
闫埠贵沉着个脸,搭拉个脸狠了狠心,指使三大妈说道:
“去给解成,拿那瓶儿没开过的……”
————
柱子家的炕上,三人是你来我往推杯换盏的。
喝的兴致高涨后,刘之野看了眼傻柱,闫解成二人。
“两位兄弟,是这个院的老住户了。过去院里的大大小小的事儿,是不是也门儿清啊~”
傻柱跟闫解成对视一眼,听刘哥这么说,是话中有话啊。
“不能说全部清楚,但也是知道个差不离儿~”
“哥~您是要扫听什么事儿吗?”
刘之野,装作不是很在意的样子:
“嗨~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儿,就是跟你们打听一人。”
“这关大鹏,你们跟他熟吗?”
闫解成一听,急忙放下筷子说道:
“刘哥~我熟啊~我们对门儿。”
“不过,这小子可不是个东西~刘哥您?”
刘之野看出,这两人眼神里的疑惑,不想让他们过多关注此事儿。
就解释说道:
“嗨~这不是前两天儿,这小子突然找上了我,卖了个老物件儿给我~”
“这小子说是家传的,怕他晃点我。要是来路不正,我也不能知法犯法不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