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几人后腾潇看着冀望江笑了笑。“走吧,我送你回去。”
冀望江指了指身后的四个护卫。“我有人护送,将军还是回去陪着夫人吧。”
腾潇看了看那四人,微微点头后翻身上了马背。“今日喝的不错,等婉儿生下孩子后叫上楚辞,咱们不醉不归。”
冀望江摆摆手。“好!”
终于将所有人都送走,冀望江返回万情阁,凤姬已经等待多时,双手呈上弼慎思的信,冀望江笑着将信接过来,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
吾妻亲启
分别已有月余,你还好吗?伤口还疼吗?毒是否已经清干净?有没有很想我?
心中有爱意,如春花绽放。
目光交汇处,心潮澎湃荡。
你的微笑如阳光,温暖我心房。
每一次相遇,心都为你轻狂。
思念如潮水,淹没我胸膛。
期待你的回应,让爱不再流浪。
愿与你携手同行,共度岁月长。
冀望江笑着看着信,伸手摸着上面的字迹,随后将信放在桌子上,抬手用毛笔写下。
吾君亲启
都好,唯有思念不能平复,愿你一切安好。
明月升高照九州,千里相思随江流。
星辰点点映眼眸,思念连连无止休。
长夜无人诉离愁,心中情思绕心头。
愿君常安好无忧,天涯海角情依旧。
写完后冀望江抬手捂着脸,红扑扑的脸蛋显示着他的不自在,想要将信撕掉,可是又想起刚刚饭桌上刘宇欣拼命劝酒的样子,随后将墨水吹干。“罢了,就让弼慎思紧一紧行程吧!”
凤姬笑着将信收好,随后送了冀望江出门,冀望江的马车被东莱驾着带柳州庆离开了,毕竟车上都是人家的东西,所以他只能骑马回去了,此时坐在马背上看着天空,晚风有些冷,冀望江却依旧红着脸。
这边东莱驾着马车往柳家赶路,柳州庆在车厢里不安分的喊着,还时不时的毁坏车厢里的东西,东莱听着柳州庆一直喊着姑娘,脸色越来越差,直接驾着马车停在一处河边。
柳州庆感觉马车停下来了,坐正身子掀开帘子。“带我回去!我要去找姑娘!”
东莱转身,柳州庆发现东莱的眼睛在夜光中竟然泛光,闪亮着盯着自己看着,柳州庆已经喝了太多酒,所以意识不是很清楚,也不知道东莱现在是什么意思。“你听到没有?”
东莱轻声叹息一声,回身想要继续驾车离开,柳州庆可不愿意了,直接抬脚踹在东莱后背。“我要回去!”
东莱被猝不及防的踹了一脚,有些无奈和气愤,轻声开口。“好,姑娘是吧…”
马车继续行进,可是却走向了城西的树林,那里一到黑夜就安静的厉害,柳州庆挑开帘子发现不对劲。“你带我去哪?唔!!!”
柳州庆还没来得及说完,东莱宽大的身体已经闯了进来,抬手摁住柳州庆的嘴。“你不是想找姑娘吗?”
柳州庆惊恐的看着面前如同灰熊一般的男人,身体的汗毛瞬间炸起,但是嘴巴被捂着发不出声音,只能唔唔的摇着头。
东莱眼眸闪着危险的光芒。“应该是那个酒有问题,你不该贪杯的。”
柳州庆意识已经不怎么清楚了,突然浑身一热,竟拱出舌尖舔了东莱的手心。
被舔的地方一阵酥麻,东莱眯着眼睛。“或许也不赖。”
随后压下身子看着柳州庆。“这可不赖我。”
柳州庆已经浑身燥热,扭着身子看着东莱。“我好热…好热…”
东莱看着眼眸似水浑身发红的柳州庆心口都漏了半拍,但最后还是低声咒骂一声,很快车厢里传来柳州庆轻声低吟,似乎带着哭腔,久久才停止。
东莱挑开车帘下了马车,擦了擦手后将绢帕塞回怀中,回头看着车厢里已经睡着的人,轻轻摇头觉得自己是自找苦吃,借着这个机会将人直接拿下不好吗?可是他的心中却有一个声音,告诉他别让柳州庆恨他。
马车继续慢慢往回走着,柳州庆已经完全失去意识,整个人瘫软在车厢里,衣服凌乱也不知道,回了府里,东莱直接将人抱着回了房间,将外衣脱掉后放在床上,看着柳州庆微微皱眉,赶紧抬手将一旁的蜡烛灭掉,柳州庆这才恢复平静。
东莱伸手摸了摸柳州庆的小脸蛋,真小,还不如自己的巴掌大,怎么会有这么小的脸蛋,看了一会儿终究是忍不住,直接弯下腰在柳州庆的脸蛋上亲了一下。“好软。”
柳州庆被轻轻亲吻,有些不舒服的翻身面向里面继续睡着,东莱苦笑摇头,随后退了出去。
柳州庆沉睡到第二天午时才醒,伸了一个懒腰觉得浑身都放松了,觉得从没有如此轻松过,随后坐在床上努力回想昨晚上跟冀望江他们喝酒去,然后…然后……
“啊!!!!!!”
东莱第一时间冲了进来,一副战斗姿态看着房间四周。“怎么了?”
柳州庆看见东莱更是小脸一红,立刻用被子把自己裹住。“没…没事。”
东莱放松下来,站在原地看着柳州庆。“昨夜里大人喝醉了,一直嚷嚷着要去找姑娘,属下实在不敢带您去,就只能…”
“好了!!”柳州庆抬手示意。“好了!不用说了!我…我都懂!谢谢!”
东莱轻笑一声,这个柳州庆是多单纯。“谢谢?”
柳州庆用被子挡住脸。“好了,你快出去吧!我再躺一会儿。”
东莱点头。“好,大人不用担心,腿软是正常的,毕竟是第一次感受释放。”
柳州庆更是闷在被子喊着。“出去!!!”
东莱笑了笑退了出去,还贴心的把门带上了,听着屋子里没了动静柳州庆才从被子里出来,好尴尬!太尴尬!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竟然不是给了心爱的姑娘,而是…而是……想到这里柳州庆就想自杀,他的清白,他的第一次……
门外的东莱却心情大好,看着天空笑了笑,柳州庆的表现应该是记得昨夜的事情的,很好,让他慢慢接受自己的触碰,就这样慢慢来就好,轻轻捻着手腕上的一颗珠子,嘉烈罗中果然没有骗他,他想要的人真的在这里,如此…或许跟嘉烈罗中合作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