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狠。
是损，是阴，是毒。
信仰之力，林昊也有接触，甚至现如今也尝到了其中的甜头。
他在另一个分身的体内，缔造出了无限的宇宙，里面就常驻着无数人，而他的那道分身，又演化出了无数道的替身，在世界各地行走，缔造出了各种各样的信仰。
不同的文明，给予出不同的信仰神，让那些没有精神支撑的人，有了一个显著的支撑点。
从而他将搜刮来的信仰之力，转换成最为纯粹的精神力，变相的进行成长，并且加以对宇宙的扩张。
就连他这本体，也享受着这一项好处。
但……
眼前的女人，她那一番看似掏心窝子的话里，却是错漏百出，漏洞多如牛毛。
林昊又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相信她说的话，很多都是鬼扯，都是扯淡。
淡淡的点了根烟后，林昊徐徐的眯起了眼睛，指着前方正在吞噬着宇宙的代表着吞噬的癞蛤蟆道，“你和它这又是在干什么？”
“补充！”
女人耸耸香肩道，“难不成你让我等以原本被压制了不知道多少个年月的实力，去寻他们报仇吗，若是没有足够多的补充，或许，我们连站在他面前的资格都没有。”
“但这和你之前说的那些，好像是背道而驰吧。”
林昊淡然的反问了一句。
女人愣了下，随后蹙眉，旋即又噗嗤一声大笑了出来道，“怎么，你觉得我是在骗你，但若是你换成我的位置，为了报仇，估计你也会选择不择手段吧，再说了，那些都是被他荼毒过的生灵，生与死又有何关呢？”
“仇恨蒙蔽双眼？”
林昊反问了一句。
女人微微颔首道，“算是吧，的确是被蒙蔽了双眼啊，但不这么做又能怎么办，难不成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又会如同救世主一般的出现，将我等封印，一点都不做？”
不等林昊开口，她又道，“即便是这么做也没什么，毕竟是被他们蛊惑的世界，杀了也就杀了，而且，他们会让其他各处的宇宙感受到我们的恐怖，也只有这样，他们才能获取到更加纯粹的信仰。”
这个道理，林昊懂。
打一棒给一个枣子，坏人它们做，好人他们来做。
都是算计。
下面的人，不知情况，在一个又一个的谎言之下，的确是会感恩戴德，这也是理所应当的。
就像是当初的他，在三十七号的时候，何尝不是如此。
哪怕是他们那里没有真正的诡兽，但有些人，也会以一种变相的力量，幻化出诡兽来，对他们进行攻击。
想到这，林昊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他好奇道，“那些异兽呢，就是很强大的异兽，守护一方世界的异兽？”
“都是可怜虫，被封印的，常年处在休眠的状态下，为的就是更好的作证我们存在的痕迹，懂？”
女人嘲弄的笑了笑。
林昊似有所觉的哦了一声道，“知道了，既如此的话，那你忙，我走了。”
“等等！”
女人突然叫住了林昊，她好奇的盯着林昊道，“我推演到了你的过去，也看到了你的过去，但就是无法看透现在的你，以及未来的你，所以，我感觉你现在应该很缺能量吧？”
皱着眉头的林昊，蹙着眉头，但还是点了点头道，“不错，是很缺，不对，准确点的来说，应该是非常缺！”
“我帮你。”
女人随意的打了个响指，不下三千个被浓缩的宇宙出现在了她的掌心中，她就那么吹了一口气后。
林昊愕然的看到，三千宇宙内的所有生灵，都化作了齑粉，飞灰，烟消云散了。
不论神，还是人，又或是仙，又或是妖，魔，鬼怪之类的，全都弥散了。
“这些可都是无限制趋近于完美的宇宙哦，也是那帮伪君子榨干了利用价值的宇宙，所以，这东西对你而言又是大补，要吗？”
女人眯着眼睛笑了起来。
林昊点点头道，“要！”
话音落下的同时，林昊也看到了女人身上充斥着的强大业力。
这是债多了不愁啊。
女人随手将三千宇宙丢给了林昊，林昊张嘴就吞了下去。
没有生灵的宇宙，他没有任何的迟疑，全给吞了，变相的送到了一沙一世界中的能量储存处，从那里，进行转换。
但三千宇宙，根本就无法满足林昊的胃口。
女人则如法炮制，三千宇宙又三千宇宙，不间断的来。
她的脸色很激动，甚至可以说是很兴奋。
“你为什么这么高兴？”
林昊直接张开了时空裂缝撷取这些被浓缩后又被灭族的宇宙，但还是诧异的看着女人。
女人耸耸肩道，“你也看到了，我要灭掉这些宇宙，扼杀掉其中的本源，需要付出的代价可是极大的，但你不同啊，你很不错，我很喜欢你的表现，嘻嘻……”
疯子……
林昊心中有些震撼，但也没动。
女人又道，“我需要一个个的让它吞掉才行，但你不同，一次就是三千个，远远的超出了我的预期，这样的话，让你更快的成长有何不好，也只有你成长起来，你才能杀了我！”
啊？
林昊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诧异的看着眼前的女人，见她的神色微微有些暗淡道，“其实，我的心早就死了，现如今又做了那么多的孽，所以，生死对我而言也就没什么了，或许，死亡才是一种解脱。”
死亡才是解脱？
她没撒谎。
在提及死亡的时候，她很兴奋，甚至是激动。
“你不会自杀？”
林昊突然反问了一句。
“你觉得和旧时的道绑定的我，有自杀的权利吗？”
她同样反问了林昊一句。
林昊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但对于这女人的话，他依旧是一个字都不信，可是对方送来的精纯能量是真的，这个，他不会浪费。
“我知道我说什么你都不会信的。”
她淡淡的笑了笑。
林昊没吭声，算是默认了。
女人又道，“无所谓，只要你成长起来，到了一定的程度后，你会有自己的判断力，我相信！”
林昊好奇的盯着女人，没有推演，也没有勘测，没必要。
之前的推演结果，以及其他人的推演结果，早以是让他对推演失去了信心。
既然想知道真相。
那就用自己的拳头去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