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时间,诸葛昭端着茶杯,在外面散步,他抬头看了看天!
看来得在天上放个间谍设备观察东夷人的一举一动,虽然说是要诱敌深入,但是也要随时掌握东夷人的动向,不能让他们脱离掌控!
这时几个姑娘用异样的眼神看着诸葛昭,然后私下讨论着,“没看出来啊!”
“小姐姐,你们知道什么时候开拔吗?”诸葛昭问道!
几个姑娘突然站起身,回头看了一眼,迅速一窝蜂跑开了。
“怎么回事?”
诸葛昭疑惑不解,见到帅哥也不至于这种反应啊!诸葛昭拿出镜子又看了看自己,“嗯!别说,这个重生身体的容貌确实不俗!”
诸葛昭一个人无聊,就端着水杯来到林子后面的小山坡上,拿着望远镜观察着,海面上风平浪静,昨天那群东夷人突然来这海滩上干什么?
按道理大战前夕,他们应该蛰伏才对!
一阵风吹过,诸葛昭突然听见远处有动静,又是几个姑娘,似乎又是来这里方便来了!
金木兰的习惯不好,营地连厕所都不建,为了避免尴尬,诸葛昭只好趴了下来。
几个姑娘竟然趁着方便之际,聊起了八卦,“喂,你们听说了吗?海棠姐,昨天晚上尿裤子了!”
几个姑娘瞬间咯咯笑了起来,“海棠姐都20岁的人了,竟然还尿裤子,莫不是有什么疾病?”
“不止尿裤子,我还听说,那驸马还在那闻海棠姐的裤子,当场被海棠姐抓住!”
“啊!这驸马没看出来,怎么还有这嗜好?”
“所以,姐妹们,以后离那驸马远点啊!他可是个变态!”
“可是,他是尊主的座上宾,我们这样会不会让尊主不高兴?”
“有啥不高兴的,难道这种变态,还气,他要是敢偷我的裤子,我一定一剑杀了他!”
“反正以后躲着他点儿好!”
“对对对!你们说海棠姐现在是不是特生气?”
“那肯定了!要我是海棠姐,一定割了那驸马的鼻子!”
几个姑娘离开后,诸葛昭慢慢站了起来,一脸铁青。
这到底是哪个天杀的瞎造谣,谣言有时候也不一定会止于智者!
诸葛昭无语至极,自己确实有些不择手段,甚至手段有点龌龊,但是也不至于那么猥琐吧!
他端着茶杯又回到了营地,刚走过去,海棠就走了过来,一脸娇笑,两只手揉搓着,放在小腹前,一脸娇羞状。
“驸马,你得对我负责?”
“负责,海棠姑娘,负什么责,我和你清清白白!也没欠你钱!”
海棠碰了诸葛昭一下,“那驸马怎么每次趁我方便的时候,弄晕我?”
“这个,那是因为事情特殊!”
“还有,驸马,你昨天晚上为啥子欺负人家,我昨天回去检查了,我已经不是完璧之身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昨天晚上就是把刀架在你脖子上而已,金木兰能证明。”
海棠突然一下子搂住了诸葛昭的腰,“我娘说过我体质特殊!”
“体质特殊?这是体质特殊吗?这已经不是人了好嘛!”
这一幕一下子被其他人看见纷纷议论了起来,“你们看,海棠姐,她怎么这样?”
“看来我们都误会海棠姐了,她口味也特殊!”
说着几个姑娘嘿嘿笑了起来,诸葛昭赶紧把海棠的胳膊掰开,“海棠,你别在这大庭广众下,大家都在看着!”
海棠立刻松开了手,两只眼睛眯成月牙,“明白了,那驸马,晚上我小树林里等你!”
说完海棠就屁股一扭一扭跑开了,诸葛昭自己一阵迷惑,自己昨天真的什么都没做啊!难道自己记错了,海棠的身姿似乎都有些妖娆了!
“哎呀!”诸葛昭忽然觉得一阵耳痛,突然间就被公主拖进了房间里!
进去之后,公主一脸不悦,“诸葛昭,之前京城传你为人放荡,不检点,我还以为冤枉你了,现在看来没有,你什么时候口味这么重了?”
“他一直口味都特别重!”一旁的上官曼雁也愤愤不平地说道!
坏了,公主肯定是知道了,这下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金木兰的声音,“好了,大家收拾好东西,动身前往南河口!”
“海棠,你带着几个人去东夷打探消息,看看他们动向!”
“尊主,可是!”
“别可是了,你的东夷语说得最好,能否成大事,就靠你了!”
“是!那我能不能和驸马去告个别?”
“不行!东夷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动手了,早去早回!”
“是!尊主!”
海棠有些失落地走了之后,金木兰走到了门口,“驸马,动身吧!”
“好!我去收拾东西!”
诸葛昭来到两人面前,“公主,你和小姨先回桃溪,我跟着金木兰去南河口!”
“不行!我也要去南河口!”公主瞬间就拽住了他的手。
上官曼雁也走了过来,“我也不回桃溪,那里我一个人也不认识!”
女帝让上官曼雁跟着诸葛昭,自己要是真的去了桃溪,那么到时候小宝肯定就会有生命危险了!
“没商量吗?”
“没商量!”公主和上官曼雁异口同声说道。
诸葛昭有些无奈,“好,但是有一个条件,一路上都必须听我的,还有公主,你不许任性!”
“好,我答应你!我也没有多任性吧!”公主委屈地说道。
“我没有意见!”上官曼雁回答道!
“好吧!既然这样的话,那就跟着我一块儿去南河口吧!”
远在上千公里之外的盛京,中午时分,女帝坐在花园里,对着镜子!
最近女帝酷爱女装!而且喜欢对镜孤芳自赏。
暗卫来信,乾贵将密信递给了女帝,她拿起来看了看。
突然看完之后,忍不住笑了起来,“驸马,你可真是给我大周长脸啊!”
说着女帝把信递给了乾贵,他看了看也忍不住笑了起来,“驸马这是?他怎么有这样的嗜好,陛下,会不会是信息有误?”
“朕在金木兰身边安排有人,这信息不可能有误!金木兰现在想谋反,联合诸葛昭!朕还正愁找不到驸马谋反的证据!”
“陛下,驸马真的会联合金木兰吗?奴婢听说那金木兰可是南荒第一女悍匪!”
“匪就是匪,只要他们敢造反,杀无赦,天下人也不会指指点点的!”
“可是,陛下,信上还说了东夷人要打南荒!”
女帝冷冷一笑,“刚好,去给上官曼雁发消息,若到时东夷人攻打过来,让她传情报给东夷人!”
“陛下,这,东夷人可是狼子野心已久,怎么反倒……”
“朕自有安排,东夷人固然可恨,但若是让金木兰做大岂不是更麻烦!”
“是,陛下!可是驸马他会不会又轻松就将东夷人给收拾了?”
“放屁,他诸葛昭要是有这能耐,朕给他生孩子!”
女帝情绪激动脱口而出,顿时觉得有点不对劲儿,“朕的意思是,诸葛昭根本不可能有那能力,否则他早就反了,何至于被金木兰控制!”
“是,陛下所言甚是!”
乾贵看着一身女装的女帝,自从诸葛昭上次进宫之后,女帝就像是变了一个人,除了上朝时间,平常都是穿女装。
而且经常晚上喊诸葛昭的名字,喊完了就骂,乾贵也只能听着,不敢问!
“到时候,朕一定当着诸葛昭的面,剥了那金木兰的皮!侥幸逃过一命,不思悔改,竟然生出篡逆之心,真是罪该万死!”
女帝拿着茶杯把玩着,欣赏着镜子里那张绝世倾城的容颜,突然他一把捏碎了杯子。
“一个贱婢而已,值得他诸葛昭如此下作,果然市井无赖的品味就是那么的低贱!”
说着女帝站起身甩了甩长袖,往花园方向走!
乾贵跟在后面,跟着附和道:“陛下保重龙体,不要为了那低贱俗气之人生气!”
女帝突然微微抬起,眯着眼睛看着远处的天空,心里骂道:“诸葛昭你个混蛋,朕难道连一个贱婢都不如?”
“阿嚏……”
诸葛昭突然打了一个喷嚏,他看了看头顶,“这都快要入伏了,怎么还有一股莫名的凉意,难不成是昨天夜里着凉了?”
上官曼雁和公主也真是的,就那么一床被子,非要争来争去,害得自己受凉了,以后睡觉也要穿着衣服!
这时金木兰走了过来,“驸马好兴致啊!这么大天气还晒太阳?”
“金木兰,是不是海棠那边有什么消息了?”
“哪里有那么快!海棠虽然会说东夷语,但并没有去过东夷,可能连国都在哪都不知道!”
“哦!金木兰,你那边兵练得怎么样了?”
“放心吧!最近几天一直在加紧练习!”
“还得再招募一些人,东夷这场战争准备已久,这次投入的兵力肯定不少!”
“放心吧!我手下人管够!”
“好!那我就放心了!只是兵力部署和到时候的阵法对抗,不要告诉任何人,只要我们两个知道就行了!”
“那公主,和你那个奶妈呢?”
“她们两个也瞒着,我怕到时候节外生枝。还有,那是公主的小姨,金木兰,你别瞎说,什么奶妈不奶妈的,她听到了会不高兴的!”
金木兰白了诸葛昭一眼,“你怎么这么虚伪,做了还不敢承认!”
诸葛昭立刻岔开了话题,“金木兰,你怎么选择待在这个地方,这里可是进入大周的好地界!你也不怕先拿你开刀?”
金木兰脸上立刻扬起得意表情,“你知道为什么朝廷不敢派大军进入吗?那就是因为我把守南河口,从金州进军,必须从我这里过!”
“金木兰,你还挺自信啊!不过这种自信,可是很危险的,女帝的智商可一点也不低,而且手段一点不比你差!”
金木兰哈哈一笑,目光冷若寒剑,“是吗?诸葛昭,到时候我会让你看到她的脑袋滚落在你面前的!”
诸葛昭无奈摇摇头,这些女人的心肠怎会如此狠毒?
“尊主,不好了,东夷人举兵来犯!十几艘船,从南河口北岸登陆了!”
一个姑娘慌张地跑进来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