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海将马车停在秘藏之处,刚刚下车便被数人围堵。
“蒋妮,你欲何为?”
面对眼前这位堂姐,蒋海神色冷冽。她乃父亲蒋志宏之女,在家族内部二人关系始终紧张,先前阻止张海翎救治祖父的就是蒋志宏,而这回又指责张海翎的灵丹毒害了祖父的也正是此人。
此时蒋妮身边站立着两位贴身护法,面容坚毅,神情严肃。
“蒋海,你刚从何处而来?”
她质问道。
蒋海径直走向前去,语气冰冷:
“此事与你无关!”
“给我挡住他!”蒋妮厉喝一声,两位护法立刻上前阻挡,她接着言道:
“你去找了张海翎,还去了昌河仙医坊,你打算干什么?祖父就要被张海翎害死,你竟然还敢去找他,他可是我蒋家的大敌,现在我怀疑你成了他的同谋。”
蒋海怒目瞪视她,反驳道:“蒋妮,你休要血口喷人!”
蒋妮以审视的目光自上而下地打量着蒋海,开口道:“蒋海,你确有倾城之姿,然而单凭一副绝佳皮囊远远不够。我自幼便明了,修炼之道,根基不hen(应改为“稳固”),难以立足于世……啊!”
话音未落,她的脸颊已猝不及防地遭到了一记重掌。
这一击令蒋妮彻底懵住,瞠目结舌地凝视着蒋海,心中暗自惊异,这与蒋海一贯的行事风格迥然不同。
蒋海微微勾起嘴角,冷声道:“原来有时候,武力的确能高效解决诸多问题,还能换来片刻宁静,看来唯有你张海鸥深谙此理。”
言毕,他从蒋妮身旁径直走过。
过了片刻,蒋妮方才回过神来,疾声下令:“愣着做什么,给我拿下她!”
两名侍卫这才如梦初醒,连忙上前几步。
几番交手中,他们迅速将蒋海制伏在地。
“蒋妮,你想干什么?”蒋海愤慨地质问,眼中燃烧着怒火。
蒋妮走近,毫不犹豫地挥出一掌。
“啪!”
清脆的一声响彻空气,蒋海白皙的脸颊瞬间变得通红,赫然现出一个鲜红的手掌印。
“我怀疑你从外界带回了污秽之物,给我绑住她,我要搜身验查。”
话音刚落,蒋妮便开始在蒋海全身摸索,翻遍了每一个口袋。甚至还夺走了她的车钥匙,打开车子仔细查找,却始终没能找到让自己心生疑窦之物。
她猛地飞起一脚,狠狠地揣在蒋海腹部,将其直接踹倒在地。
“带走!”
众人选择了消防通道离开,将蒋海带入了一个幽深的仓库中囚禁起来,其间充斥着蒋海无助的哀嚎之声。
良久之后。
蒋妮走出仓库,嘴角挂着一丝讥讽的笑容,淡淡地道:“想要跟我较量?哼,本姑娘要你的命易如反掌。你们二人给我看好她,任何人不得泄露半点消息,更不准有人靠近。”
“遵命,小姐!”
蒋妮瞥了一眼手上留有的血迹,随即步入主殿之中。
不多时,她来到了一座书房前,向正在其中等待的父亲蒋志宏报告:“父亲,蒋海已被我拘禁,但她身上并未搜到可疑药物,看来那个张海鸥对于祖父的病情也是束手无策了。”
蒋志宏,蒋家长子,此刻正在为女儿泡一杯热茶,听闻此事后,缓缓道:“小妮,辛苦你了。接下来三天至关重要,务必严加防守,只要度过难关,未来的蒋家便由我们执掌。”
蒋妮自信一笑,答道:“父亲,请您放心,即便是一只苍蝇想要闯入蒋家,也必须经过我们严密的筛查。”
张海鸥回到了自家别墅。父母见他怀中抱着一个女孩,一番询问之下得知她是张海鸥撞伤的老同学,对方并不计较,只是暂时借宿家中接受疗养。
张母立刻着手熬制药膳为女孩调理身子。张海鸥则立即替她诊察伤势,发现女孩有两处骨骼错位和一些轻微擦伤,幸无大碍。然而,她一直诉说头昏脑涨,疼痛难忍。
“大家都出去吧。”张海鸥让家人回避,转头对苏钰说道:“苏钰,我是修炼者兼医者,无需对我隐瞒,如果你需要资源或补偿,不妨直说数目便可。”
见张海鸥神情严肃认真,苏钰再也无法伪装下去,她轻拍了一下床沿,对他说:“张海鸥,你坐这边来。”
张海鸥并没有挪动脚步,而是静静地望着她。
苏钰继续道:“张海鸥,你撞伤了我,莫非你打算逃避责任吗?”
张海鸢言道:“我已施法替你疗愈灵躯之伤,并愿赔偿损失,何以指责我不负责任?”
苏瑾起身,说道:“我周身已被雨水浸透,你竟未曾提及令我沐浴净身之事,此刻我亟需一池温润灵泉,可否允准?”
“自当应允。”
“此处是否有专享修炼静室?”
“出门右转,有一处公共修炼沐泉可供使用。”
“既是无辜受难者,还望阁下体谅一二,容许我借用阁下的私人修炼室。”
张海鸢面露无奈之色,只得答应让她入内沐浴。
他在外守候,久待之下,却发现苏瑾竟然一个多时辰未曾出室。
遂推门而入,却见她已在榻上沉睡,尤为惹人注目的是,她并未遮掩元神之体,赤裸着全身,肌肤如蒋碧般晶莹剔透,双峰依然傲然矗立——显然那是通过秘术重塑而成。
天然的灵脉,在修士平躺之时,往往会朝两侧散逸,显现出其自然的弧度与柔韧性,唯有运用特殊材质炼制的护体法宝才能保持原状不变。
然而苏瑾的身段实属出众,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平坦如砥的小腹,两条纤细且有力的修长腿足,无一处不流露出灵动之美。
“你在欣赏我的身躯么?”
突地,一阵低语响起,正是苏瑾的声音。
张海鸢忙转身避开视线,答道:“抱歉,我见你久久未归,故此……”
“无需歉意。”苏瑾起身,从背后环抱住他。
瞬间感受到两团柔软贴紧变形,滑腻的肌肤与其肌肤相触,最引人注意的是她贴近耳边吐息炽热。
体内封印的妖兽血脉顿时躁动不安。
“张海鸢,实不相瞒,早在大学时期我就对你情根深种,只因那时你与我闺密相恋,故此我才未曾向你袒露心迹。”
“苍天有眼,让我们再度重逢,海鸢,请允许我为你孕育一缕生机……”
话音刚落,她的一只手便朝着张海鸢的丹田部位探去,口中更是不断往他耳畔吹送热气,同时张开口轻咬他的耳垂。
张海鸢终难抵挡,一把将她揽入怀中,迈步走向床榻,随后将其紧紧压在身下,一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另一手则在其丰满的酥胸上肆意抚弄。
“海鸢,我想要……”
“海鸢,你躺下,由我来引导……”
苏瑾忽地翻了个身,将张海鸢压于身下,一只手悄悄探入他的亵裤之中。
张海鸢轻轻阖上双眼,面上满是享受之色,然而他内心深处却异常冷静,毫无半点欲望波动,只是冷声说道:
“苏瑾,你的伪装太过拙劣,你突然间向我发起攻势,任何一个明眼人都能察觉到其中有诈。”
此时,苏瑾握刀的手正在用力,咬牙切齿,企图刺入张海鸢的眉心要害,但她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让手中的秘宝短剑前进分毫,满脸愤懑,哀求道:
“张海鸢,我承认败北,我财迷心窍,铸下大错。只要你肯宽恕我这一次,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今夜任凭你摆布,我将施展最佳的秘术助你畅游天地之间,保证让你心满意足,仿佛羽化登仙一般,你说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