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怡美从长谷川林那里返回来,将她探知的情况报告汶剑波:宪兵司令部在凤鸣春中药店搜查到10具土八路的尸体,全部挂到冀中县的四道城门上始终;还活捉了12个俘虏关在一个少人问津的地方……
山本怡美报回的消息和汶剑波脑子天幕上显示的一样,汶剑波心底火燎地琢磨如何走出病房安排尒达他们营救被俘虏的12个同志;将悬挂的10个伙计的尸体抢回来,忽听房门被敲响。
山本怡美过去把门打开来,只见一个身材高挑,长相端庄,穿着时髦的女子出现在门口。
汶剑波惊呼一声:“容静怡……怎么是你啊!你们有去南京!”
汶剑波喊着,三脚两步冲到门口;越过山本怡美一把抓住容静怡的手将她拉到病房里面,随手关了门。
汶剑波住进医院三个月,还没有见过容静怡,只是那天她营救自己时他的第二个脑细胞活动着记住了她的模样。
汶剑波从前世穿越过来成为上校营长后一副躯体两个脑子。
一个脑子是前世特种兵的,一个脑子是上校营长的;两个脑子分分合合,使他的智力提高了百倍;身体也倍儿棒,只要合上眼睛眯瞪几分钟,便可抵消一两天时间不睡觉的疲惫;着恐怕就是穿越者的优渥。
汶剑波把门关上后,拉容静怡坐在床榻边上才对山本怡美道:“小妹,她就是容静怡;哥哥的救命恩人!”
山本怡美“哦”了一声愕然不已,随之却又觉得很不自在起来。
刚才汶剑波看见容静怡的动作有点反常,两人的亲密程度似乎已经胜过汶剑波对她;生长在日本的华夏姑娘心中好不嫉妒。
然而山本怡美毕竟是有修养的大学生,心中尽管对容静怡的到来有点吐槽;明面上还是显出灿灿的笑容,伸手和容静怡握了握道:“欢迎容女士赶来病房!”
容静茹见汶剑波把山本怡美称呼小妹,痴愣愣凝视着他抑或不定。
汶剑波从容静怡的眼神里看出她的抑或来,指指自己嘿嘿笑道:“在下山本益智,她是山本怡美;是山本益智的妹妹,我才这样称呼她!”
容静茹说了声:“原来这样!”便把目光四处观看,将12病房设施豪华;禁不住说了说:“懿轩你在这里好享受啊!”
山本怡美将容静怡开口便叫“懿轩”,心中说不出是个啥滋味;只是那样静静打量容静怡。
这是一个气质高雅,知书达理的女子,容貌非凡的脸上充盈着年龄的成熟。
没错,容静怡已经28岁,应该说是老姑娘了。
她出生于大富大贵家庭,父亲容天孝是华夏第一首富;第一个代民族企业家。
容静茹为了国家的事业一直没有重视婚姻大事,年龄拖到28岁终于遇见自己的白马王子;两人却结束在青纱帐的塄坎上,汶剑波当时还处于昏迷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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汶剑波住进日军医院后,容静怡第二天就来到医院探视;但门卫哨兵得到小队长石田三茂的命令不让她进。
容静茹拿出盖有天皇玉玺的《大日本国棉花种植专家》证书道:“我有这个特别通行证,为什么不让进?”
哨兵就是欺负长谷川林的上等兵大森二蛋,他看了容静怡手执的《大日本国棉花种植专家》证书,一开始“哈依哈依”地点头哈腰,却请示上峰石田三茂。
回来后却将《大日本国棉花种植专家》证书还给容静怡哼起了樱花之歌:“樱花啊,樱花啊,阳春三月晴空下,一望无际是樱花。如霞似云花烂漫,芳香飘荡美如画。快来呀,快来呀,一同去赏花。”
容静茹气得够呛,扬手甩了大森二蛋一记耳光;日语碎骂了几句。
大森二蛋这才“哈依哈依”着说她请示了猪头小队长,猪头小队长说她得请示上峰;让容静怡等侯消息。
这不明摆着刁难吗?但容静怡听大森二蛋用日语喊出“猪头小队长”几个字,知道他是北地骂长官;又是一记耳光道:“你竟然背地里骂长官,说是猪头小队长?”
大森二蛋吓得浑身大战不敢接话,但也不敢放容静怡进去。
后来在容静怡的“威势下”尽管进到医院去,可是从门诊医生护士嘴里问不出山本怡智住院的地方。
今天容静怡从陈大酷、孙土根、路建嘴里得知汶剑波住一病区12病房,便就径直而来。
一路上看到不少暗哨,走到楼门口和病区门口都被盘查;但《大日本国棉花种植专家》证书含金量实在很高;盘查的人只好放行。
容静茹看见汶剑波恢复到自己不敢认的地步,眼睛里便盈满泪水;这是激动的泪水,幸福的泪水。
容静茹营救汶剑波时他处于昏迷状况,现在才真真切切看到他清醒过来的真是面貌。
果然是一表人才,身高体壮,睿智精明,儒雅洒脱。
容静茹和汶剑波之间不单单是个人感情的问题,似乎还有同志的关系;因为她那天晚上容静怡给汶剑波换衣服时在他贴身的衣兜内发现一枚鸱鸮项坠。
汶剑波身上有山本怡智的身份牌——身份牌是黄铜制作的有核桃那么大仿佛一枚项坠,上面镌刻着:山本怡智、少佐军官字样——还有日军《军队手牒》。
而衣兜内的鸱鸮项坠似乎和他的身份无关。
汶剑波的国军身份证明全写在他的胸牌上——国民革命军第38军教导营上校营长。
容静茹看过鸱鸮项坠后原就给他装进贴身的衣兜里,只把国军的上校军官服装脱下来珍藏起来。
汶剑波被陈大酷、孙土根、路建三人送往冀中日军医院时穿的是少佐军官的服装,胸前挂的是象征身份的身份牌;《军队手牒》装在上面的衣兜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