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思绪渐渐飘远,手下的动作更加放肆了些。
“嘶——”
顾景珩的指腹传来一阵刺痛,被子里的那只小猫不太乖。
“太子殿下?”南嘉慕察觉到了些许不对劲,便要上前查看。
“无妨。”顾景珩淡淡地开口说道,“不过是旧伤未愈罢了,南副将不必担忧。”
说着,顾景珩隐在被子中的手又重新覆盖在了那抹柔软处,随意揉捏。
南鸢的身体紧绷成弓箭的模样,全身僵硬,可经历过刚刚差点被发现的情况,她即便是再难耐,也不敢再动弹丝毫,只能任由顾景珩摆布。
可顾景珩却不满足于此,他的手朝下探去,中道却被两只小手紧紧地抓住,似乎是在求饶。
被子里面的南鸢早已被吓得瑟瑟发抖,她紧紧地抓着顾景珩的手,防止他再做出些过分的事情。
她哥哥就在这里,就在这里看着他们,他怎么敢这样的啊?
太过分了!
顾景珩实在是太过分了!
可是即便是再怎么想,南鸢也不敢有丝毫的动作,刚刚就已经被南嘉慕察觉到了不对劲。
若是再有些异动,她可还怎么见人啊?
顾景珩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害怕,手上的力道松了些,也不再往下探去。
南鸢这才堪堪松了一口气,紧握着顾景珩的小手也卸了力道。
可顾景珩的那只手却掉转了一个方向,顺着南鸢微张的檀口滑落而下,轻轻地抚摸着那娇嫩如花般的唇瓣,指腹在上面来回摩挲。
南鸢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连呼吸都屏住了,生怕引起了南嘉慕的注意力。
“玄甲军不可一日无主,南副将在军中数年,可有合适的人选?”顾景珩的声音低沉嘶哑,但语气中却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让人听不出喜怒。
他说话的时候,手指抵在南鸢的牙关处,迫使她张开嘴。
南嘉慕闻言,心下一惊,不知道顾景珩现在打的是什么主意,只得小心应对:“军中的王将军德高望重,底下的人也都服从;张副将年纪虽轻,但和兄弟们相处也好。”
“没了?”顾景珩又开口问道,不怒自威。
可谁又能想到如此一本正经的太子殿下却在此时此刻玩弄着女子的唇齿,做出如此轻佻之举呢?
南嘉慕皱了皱眉头,在军中除了李穆威望高以外,那便是他最受爱戴。
他不信顾景珩会不知道他是最合适的人选,可顾景珩却还在问他谁能担当大任。
他究竟是在试探他是否有不臣之心,还是只是来问他的意见呢?
南嘉慕额上不自觉地出了些冷汗,顾景珩不是别人,是太子殿下,是一句话就能定他生死的太子殿下。
他若是说错了半句,惹得他不高兴,那等着他的便可能是灭顶之灾。
顾景珩漫不经心地看着南嘉慕,随后又继续道:“南副将但说无妨。”
南嘉慕咬了咬牙,答道:“还有属下。”
说完,顾景珩的眸光忽地变得凌厉起来,道:那便由你来替补李穆吧。
南嘉慕闻言,顿时愣在原地。
他的心跳骤然加快了几分,他万万没想到顾景珩竟然这么轻易的便把这个位置给了他。
南鸢听到这话也是一愣,嘴巴微微张开。
顾景珩就趁着这个时候,手指一勾,南鸢那双樱桃色的薄唇又被轻轻的撬开,手指灵活地钻入,肆虐着她的领地。
“唔……”南鸢忍不住嘤咛了一句,又想到南嘉慕还在这里,便连忙吞下了嘴中的话语,任凭顾景珩在她的口腔内肆虐掠夺。
“属下……”南嘉慕欲言又止。
“怎么?是没本事还是没胆子?”顾景珩冷笑一声。
南嘉慕闻言,心下一震,连忙跪倒:“属下定不负太子殿下厚望。”
“嗯。”顾景珩淡淡地应了一声,闭目养神。
片刻后,他睁开眼睛看向南嘉慕,“南副将可还有事?”
南嘉慕看着手中的兵符,这才回过神来,道:“属下告退。”
待南嘉慕出了营帐,顾景珩立刻便将被子里面的南鸢揪了出来。
“小家伙,胆子挺大,还敢咬孤了?”顾景珩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拽至怀中,手掌狠狠掐住了她的腰身,让她无法动弹。
南鸢的脸颊泛红,眼眶通红,明显是哭过,她委屈至极地看向顾景珩,喊道:疼!
顾景珩见状,手指稍微松了些,却仍旧不放过她:疼?
“孤还没动你,你疼什么?”
南鸢从顾景珩的怀里钻了出来,将身上的衣服拢了拢,又坐到床尾,离着顾景珩远远的,确认他够不到自己了,这才说道:“手疼。”
顾景珩垂眸,看向南鸢手上的道道红痕,皱眉:“怎么搞的?”
说着,顾景珩便将南鸢拽了过来,揉捏着她的小手,又软又细腻,只是上面的疤痕有些碍眼。
南鸢没说话,只是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说道:“我该回去了,不然我哥肯定得着急。”
顾景珩拽住南鸢的手,眼神中划过一抹受伤:“你什么时候再来陪孤?”
“我们不是刚见面吗?”南鸢用力地抽自己的手,却抽不动。
“可是孤想你。”顾景珩的声音带着一丝委屈,“再说,孤现在手脚都不方便,连筷子都拿不起来,你忍心看孤饿着肚子吗?”
南鸢默然,她瞧着顾景珩刚刚的动作可不像是手脚不方便的样子。
可是他毕竟是为了自己才受的伤,不管他的话,自己的心里也过意不去。
“那我明早过来陪你吃饭。”南鸢终究是妥协了。
顾景珩的嘴角弯起一抹弧度,眼神却依旧落在南鸢的身上,讨价还价道:“今天晚上过来陪孤。”
“后天早上。”南鸢板着脸说道。
顾景珩只能是妥协道:“好,明早就明早。”
说着,他往南鸢的手里塞了一瓶药膏:“宫里拿出来的祛疤膏,很有效,你拿回去。”
南鸢点了点头,再不敢耽搁,抬脚往自己帐篷走。
她回到自己帐内的时候已经不早了,远远地瞧见自己帐内黑着灯,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掀开帘帐,刚想拿出火折子点上灯,便有一道声音从背后响起来。
“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