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巴适见张灿沉思,笑声不断:“此言不过戏谑之词,市井传言耳。若四大神族欲令辉煌璀璨的乐皇酒馆消亡,必使其灰飞烟灭。然因不明缘故,至今保留。”
张灿微笑颔首,明悟此辉煌璀璨的乐皇酒馆背后之人,实力非凡,否则难入四大神族法眼。
二人前行,胡巴适身份尊贵,入门之际,诸多人士纷纷问候,胡巴适微微点头,未作多言,众人旨在恭维胡氏一族。虽非真心交友,出于礼节,胡巴适仍点头致意。
胡巴适侧首望向张灿,笑容可掬:“偏爱雅室抑或外堂?个人更喜外堂繁华。”
张灿赞同:“任选其一,颇为欣赏外堂之景。”
二人择位而坐,即刻有人前来与胡巴适寒暄,此人与胡巴适交情匪浅,胡巴适笑脸相迎。此人瞥见张灿,颇感陌生,随即移开目光,仅与胡巴适交谈,尽是虚礼。对此,张灿淡然处之,区区市井小人,无需理会。
晓飞,让我为你引荐,这位是张灿,一位新晋的幽暗界名宿。他的声名虽未久长,却已在黑暗的角落里激起无数波澜。张灿的实力,可是深不可测,令人畏惧。
田晓飞注视着张灿,勉强挤出一抹微笑,我是田晓飞,田氏之子,与胡家交情颇深。不知张兄来自何方神圣?
张灿的声音平淡无奇,我出身乡野,无甚根基,不值一提。
田晓飞微微颔首,收回目光。他猜想张灿定是因一身非凡武艺,方能成为幽暗界的名流。尽管知晓幽暗界的存留,田晓飞对其内情却知之甚少,若非胡巴适频繁涉足其中,他或许根本不会踏入这片神秘之地。
幽暗界的名人堂,于田晓飞而言,仅是一些模糊印象。对此,他仅是轻点下头,未再多言。倒是对胡巴适倍感亲近。
不久,胡巴适点了几坛价值连城的佳酿,亲自为张灿斟满一杯。张灿只是微微点头,未有过多言语。此景却令田晓飞眉头紧锁,这是展示自身魅力的良机。
张灿正漫不经心地观察周遭人事物,田晓飞突然向他举起酒杯,兄弟,初逢相会,共饮一杯如何?
不必了,我对酒无甚兴趣。
田晓飞脸色一沉,尽管张灿与胡巴适似有交情,但在田晓飞眼中,张灿的家庭背景依旧低微,如今这般拒绝,令他颇为尴尬。胡巴适深知田晓飞极重颜面,轻拍张灿大腿道:张兄,稍许给他点面子,你我交情尚可。
张灿点头,举起酒杯向田晓飞示意,轻轻抿了一口便放下,视线再次转移。一旁的田晓飞脸色阴沉,一饮而尽,将酒杯重重摔在桌上。
胡巴适略显尴尬,我这兄弟酒量不佳,请多包涵。
胡少,我已给足你面子。他只浅尝一口,我却饮尽此大杯。
我明白,我兄弟确是不嗜酒。你勿须多虑。
田晓飞点头,与胡巴适又交谈数语,旋即转身离去。胡巴适深知张灿实力非凡,如此人才定会被四大世家极力拉拢。自毕木塔走出的男人,无论置身何处,皆是强横无比的存在。如此人物有些傲气亦属正常,胡巴适曾目睹不少天才骄矜自傲,早已司空见惯。
张灿轻轻挥挥手,眼中闪烁着星辰般光芒:无妨,我向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张兄弟言辞犀利,颇有深意。来,让我们共饮一杯魔幻醇酿?
胡巴适高举晶莹剔透的酒杯,心中已准备接受张灿的冷落,然而,只见张灿一饮而尽,随即为自己再满上,嘴角轻扬:此佳酿,确是妙不可言。
张灿话音刚落,再次将酒杯中液体倾入喉间。一旁的胡巴适笑声连连,与张灿共同品味这奇妙的琼浆。
田晓飞内心狭窄,见张灿接连豪饮两杯,脸色如常,暗自认定是对他的挑衅。此刻,田晓飞面容扭曲,径直走向酒窖深处,显然意图策划一番阴谋诡计对付张灿。
不久,两位身影缓缓靠近。张灿眉宇微蹙,凝视着走近的两人:一位壮汉,肌肉虬结,显然非寻常武者可比。那并非健身房刻意锻炼出的线条,而是无数战斗留下的疤痕,令人望而生畏。
引领者乃一美妇,妖娆装扮,约莫三十四五岁,身材曼妙,步伐摇曳生姿。她周遭不乏仰慕者,偶尔调笑,她却不怒反喜,举止大方。
胡巴适望向二人,笑容满面地介绍:这位女子,姓陶,具体名讳未知,众人皆唤她陶姐。她为人正直,亲手挑选麾下女眷,于京华之地颇具声望。
张灿略作观察,随即移开视线,兴趣寥寥。
胡巴适环抱张灿肩头,微笑道:明了你对陶姐兴致缺缺,但另一位必能引起你关注。他曾是遥远国度的精英战士,名唤兰霸灿!无论弓箭、剑术,还是投掷刀法,均炉火纯青。昔日于白氏家族担任武术导师,培养出一批出色护卫。
张灿一瞥之下,确认此人修为不俗,同属武者行列。可惜未能超越先辈,故未多留意。这般修为,于张灿而言,实难激起兴趣。
胡巴适见张灿依旧冷漠,不禁好奇:此君实力,何如?
寻常耳。
张灿独自饮酒,未有过多言语。旁观的胡巴适,笑声低沉,普通人口中的战神,在张灿口中,仅得一句寻常评价。
兰霸灿同样为武者,张灿并未掩饰话语,因此他听得真切,心中暗忖:果然如田晓飞所言,此人狂妄至极,只不知真才实学是否相符。
霸灿,无法窥探其实力否?
体内没有灵气流转,显然,这名扬地底世界者,不过是胡少随手编织的虚名而已。其实力深浅难测,只是表面功夫做得十足。“
陶姐轻笑,语带玄机:“待会儿随机应变,莫让事态过于尴尬。观胡少对张灿态度如何。”
言毕,陶姐扭动着身姿,款款移步至此,径直落座于胡少对面。兰霸灿则立于张灿与陶姐之间,双目如炬,凝视张灿,挑衅之意溢于言表。然而,张灿双腿交叠,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
陶姐瞥了张灿一眼,转向胡巴适,笑意盈盈:“胡少,来了此地却不找我,你这是在戏弄人的心思啊……”
胡巴适忍俊不禁:“陶姐,你又取笑我了。这兄弟初至皇城,我正欲带张灿游览一番,领略京城盛景。”
陶姐目光转向张灿,笑吟吟问:“这位小兄弟颇为陌生。不知出自何方贵族,竟能与胡少如此亲近,无论何处皆同行。真是让人羡慕。”
张灿眼皮微垂,回应冷淡:“我们关系平平,这是初次一同出行。”
陶姐微微一怔,随即笑道:“张灿兄弟幽默风趣。请问阁下出身何族?”
“我非贵族后裔,出身H市偏僻村落。与胡巴适仅数面之缘,感觉相投。故同来饮酒,探听消息完毕?”
陶姐略感尴尬,却老练圆滑,自斟一杯:“看来小哥对我有所误解。这样吧,我敬你一杯,算是赔礼道歉。”
说罢,陶姐当众豪饮,杯中之物一饮而尽。
张灿嘴角微扬,这几人举止,他早已洞悉其心思!
陶姐酒尽,再次自酌,对张灿道:“小兄弟,陪姐姐饮一杯,从此便是熟识。日后若想游玩此处,寻陶姐便好。”
张灿亦举杯,一饮而尽,笑言:“好,今后定来找你。”
胡巴适见张灿给足面子,点头赞许,举杯共饮。兰霸灿目睹此景,手中暗藏一粒药丸,悄无声息投入张灿杯中。此动作隐秘,常人难以察觉。
然,张灿洞察先机,但这药丸对他而言,如同寻常糖果,无任何危害。因此,张灿不以为意,连同酒水一并饮下。
陶姐见张灿服下,笑颜绽放,起身贴近张灿耳畔:“小兄弟,若有那方面的渴望,记得找我哦……”
如此言罢,陶姐的手缓缓地朝向张灿的心口探去。然而,张灿却在瞬息之间,精准地捕获住了她的手腕。张灿并非对陶姐这类人物抱有强烈的反感,毕竟每个人都有其生存之道,但在肉体接触方面,他总是保持一定的戒备。
尽管自认未施加过多力量,但对凡人而言,张灿的握力犹如巨兽之钳,令陶姐感到一阵刺骨的痛楚,仿佛她的手臂被某种无形的枷锁紧紧束缚。
此时,兰霸灿目睹此景,正欲挺身而出,却被陶姐及时制止。她轻轻摇头,语重心长地告诫:“此人乃吾等尊上,岂可轻举妄动?”
兰霸灿闻言,恭敬地点首:“失礼了……”
张灿挥挥手,淡淡道:“既已事毕,是否可离去?”
陶姐一时愣怔,旋即笑道:“何来任务?不过是想结交一位良友罢了。”
“哦?”张灿微挑眉梢,未再多言。对他而言,那些卑劣伎俩显得过于低俗,根本不值一提。这些手段对张灿而言,毫无威胁,更无动于衷。
待陶姐携同兰霸灿离去后,胡巴适望向张灿,笑容满面地询道:“此人实力如何?你以为他仅属平常否?”
张灿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容:“起初以为寻常,此刻看来,不过蝼蚁尔尔。”
“哦?愿闻其详。”
张灿未予解释,仅是发出两声冷笑。
步出厅堂,兰霸灿冷冷开口:“敢藐视我之修为,待会儿看你哀求时,是否能像丧家之犬般谦卑。”
陶姐轻笑,言辞间透出一丝神秘:“何必与之计较?时机一到,自然轮到他来求助。这海外奇药,一粒足矣使巨象亢奋至极,终以力竭倒毙。今日首次全数赐予一人。待会儿,命我等侍女频频接近,看他如何狼狈。”
“陶姐放心,此药独特之处,在于见效缓慢,然一旦发作,欲解无方。”兰霸灿冷笑连连,旋即匆匆离去,吩咐手下准备。张灿依旧泰然处之,与胡巴适举杯畅饮,一副闲适模样。
不久,一群装扮妖娆的女子络绎不绝地步入。起初,胡巴适还以为她们的目标是他本人,然而很快便察觉异常,这些女子竟是直奔张灿而来。此情此景令胡巴适疑惑不解,直至张灿察觉体内异样,方才明白缘由。
原是奇异春药作祟,张灿轻易以混沌之力抑制住药效,却从中感受到一股险恶之意。此药毒性猛烈,足以致命。张灿初以为只是小惩大诫,未曾想对方竟狠毒至此,用量之大,足以致常人于死地!
张灿的神情原本悠然自得,如今却瞬间被凶煞之气所弥漫。而一旁的胡巴适,却浑然不知事态何以至此,只觉得时机已到,便牵着张灿步入了魔幻舞池。陶姐与兰霸灿也向舞池缓步而来。
还没走近,张灿的目光就如锁链般紧紧缠住了兰霸灿。当他眼中的杀气乍现,兰霸灿立刻感受到了一股源自冥界的骇人杀意,那股气息令他的双腿瞬间无力,险些瘫倒。兰霸灿浑身冷汗淋漓,恐惧竟是如此强烈……
陶姐在一旁怔愣,随即询问:“霸灿,你怎么了?”
“刚才我被一股强烈的杀意笼罩,非常可怕……我觉得那个人的实力,恐怕一根手指就能让我灰飞烟灭。”
陶姐一惊,不禁望向兰霸灿:“霸灿,别吓唬我。能用手指碾死你的人,在京城都是赫赫有名的大能者,怎会出现在这里?你知道那杀意来自何处吗?”
兰霸灿面色大变,低声道:“刚才的感觉是从舞池那边传来的……我猜,是张灿!”
“张灿?是谁?”
“就是刚才下毒的那个家伙。我信任我的直觉,这人的实力远非我们能对抗。我们还是离开吧。”
陶姐摇头道:“好好用你的脑袋想想,若有这般人物,十有八九是四大豪门中人。你见过如此强大的存在,不是四大家族成员吗?”
兰霸灿犹豫片刻:“确实没见过这样的人物。”
“没错,再想想。这里是哪儿?灿娱皇雀,除非是生死之仇,否则即便是四大家族之人也不会太过追究。”
见兰霸灿依旧犹豫,陶姐轻拍他的肩头:“想想,田晓飞承诺给我们一百万的报酬。只要能让张灿出丑就行。事后我们五五分账,怎么样?这五十万,你几乎要三年才能赚到。不考虑一下吗?”
兰霸灿忍不住叹了口气,当初的他实力强盛,肯拼搏,那时也算百万富翁之一。可惜他沉迷于饮酒,骄傲自负,最终被白家列为禁忌人物……若非灿娱皇雀接纳他,他可能连在京都立足的资格都没有了!如今好不容易有了额外赚钱的机会,兰霸灿不愿错过,毅然决定跟着陶姐继续走向舞池。
张灿见到二人竟敢靠近,忍不住冷笑一声,未置一词。看来真有不怕死的勇者!
胡巴适微醺,头脑昏沉,身旁的美女正竭力在他身边摇曳身姿,试图引起他的注意……
在神秘的旋律中,张灿随着音符的跃动轻轻摇曳,胡巴适则不断地试图将身旁的精灵女子推给张灿。然而见张灿并无太多兴致,便不再过多打扰他。
陶姐引领着兰霸灿缓步走向张灿,她笑容可掬地望着张灿,手指悄然滑向他的胸膛,眼中闪烁着迷人的魅惑,尽管已过三旬,她的容颜却依旧保持着二十八九岁的娇嫩。这位陶姐出身高贵,五官精致耐看,装扮华丽,举止间流露出的风情,对年轻人们具有无尽的吸引力。
此刻,张灿已洞察二人意图,面色并不友善。陶姐靠近时,他毫不犹豫地用力将她推开,直让她摔倒在地,丝毫不留情面。
这一幕令众人惊骇,舞池瞬间陷入混乱,胡巴适的醉意瞬时消退,疑惑地看着张灿问道:“张灿兄弟,你这是何故?”
张灿冷哼一声,反问道:“你可以问他们。”
陶姐一脸委屈,话语中暗示兰霸灿教训张灿,而胡巴适则试图从陶姐口中探听实情。然而陶姐老练圆滑,怎会轻易透露真相,只是不停地抽泣,加上酒精的作用,胡巴适也显得有些茫然。
兰霸灿见状,认为时机已到,猛然向张灿发起攻击。周围的人见兰霸灿亲自出手,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兰霸灿的大名如雷贯耳,而张灿看上去瘦弱不堪,怎可能是他的对手。
陶姐望向张灿,眼中充满杀机,当众将她推倒在地,张灿的举动真是狠辣!
此时,在灿娱皇灿激uba的楼上,田晓飞悠闲地翘着二郎腿观看着这一切,当他看见兰霸灿终于出手,不禁激动起来。他知道兰霸灿的实力,曾有数十个恶棍想找兰霸灿的茬,结果都被他打得住进了医院。
“张灿啊张灿,你就继续狂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