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灿首先小心翼翼地解开族长的衣物,以便定位穴位。然而,让他颇感头疼的是,族长的体毛浓密,胸毛更是如繁星点点。他原本考虑刮去胸毛,但最终决定保留,虽然寻找穴位颇为棘手,但对张灿来说并非难事!...
如今,张灿准备施展的正是《逆天十三刺》,唯有这等玄妙的针法,辅以他体内蕴含的神秘灵力,方能唤醒沉睡的族长。然而,此刻的张灿也洞悉了杰斯洛伐克为何对神玉如此渴望。假使能让族长佩带神玉长达一年,或许真能唤醒他。
张灿手中的银针缓缓刺入族长体内,伴随他体内温和的灵力,仿佛慈母轻抚族长的灵魂,皆言心结需用心解,而张灿的这门针法恰似疗心之良药,足以让族长重获清醒。
施救中的张灿显得镇定自若,门外的杰斯洛伐克却焦虑地来回踱步,格洛里亚则一副淡然之态,看着杰斯洛伐克,不禁笑道:“弟弟,急什么呢?出去喝一杯吧,等我们回来,也许就有人为我刷马桶了。”
乔伊斯医师也冷笑一声:“既然说我是个废物,那我希望他能治愈你们族长,不然我会让他在医术界无立锥之地,尽管他可能本来就不属于我们这个世界!”
杰斯洛伐克深知,若张灿无法救活族长,格洛里亚恐怕真的会狠下杀手!他对这位哥哥的性情再清楚不过,傲慢自大,目空一切,家族中唯独对族长敬重有加,且他在族中的拥戴者众多,一旦族长逝去,他在家族的地位也将岌岌可危,虽然衣食无忧,却也将生活在监视之下,失去自由。
约莫半小时后,张灿突然走出,轻轻阖上门。格洛里亚一怔,随即大笑,看着张灿问:“失败了吗?”
张灿指向室内:“族长已经醒了,我有点口渴,我去喝口水。你们家族的人一见到族长就哭哭啼啼的,真是烦人。”
杰斯洛伐克对张灿的话深信不疑,立即冲了进去,而格洛里亚以为张灿意图逃避,未能救人却想逃离,果然心机深重。一旁的乔伊斯先生也认定此事无望。
要知道,当初乔伊斯医师花了近半小时研究关于族长病情的档案,又花了半小时诊断,发现前任医师能尝试的都试过了,于是退出。想必张灿也只是看了那些档案,明白自己无法治愈族长,便以此为借口。
张灿见格洛里亚和乔伊斯医师都盯着自己,略显愕然地说:“你们不去看看族长吗?还有,别忘了刷马桶!”话毕,张灿正欲离开,格洛里亚突然高呼:“来人啊。”
不久,一队守卫如疾风般冲至,格洛里亚指向张灿,命令道:“给我把他控制住,关押起来,等待处置!”
张灿惊讶地反问:“你这是什么意思?这就是你们对待恩人的态度吗?”
“恩人?你这话说得真好听。恐怕是你知道自己无法救人才这么说的吧。你们东方有种策略,叫做‘诱敌深入’,我对此可是一清二楚!动手!”
守卫们疯狂地扑向张灿,他紧锁眉头,瞬息间便将他们一一制服,只几息之间,赶来的守卫全倒在了地上,痛苦地哀嚎。张灿拾起一把魔力枪,对准格洛里亚笑道:“这是我初次使用这种武器,你说,我有没有可能一击击中你的灵魂护盾呢?”
“砰!”
话音未落,张灿向格洛里亚做了一个开枪的手势!此刻,格洛里亚也被张灿的速度吓得不轻,那简直是鬼魅般的迅捷,太过惊人。要知道这些守卫多数是退役的魔法战士,通常四五个壮汉都无法轻易近身!但眼前的景象远超格洛里亚的预料。
突然,族长的声音响起:“格洛里亚,你竟敢在我面前动手,还是那位治愈了我的恩人,还不快向他道歉?”
格洛里亚一愣,只见族长已经坐起,而杰斯洛伐克已立于族长床侧。这一幕的冲击比张灿制伏众人更为震撼。格洛里亚瞥了张灿一眼,便走入内室。张灿明白,时间站在他这边,不急不躁。
医生乔伊斯厚着脸皮上前,看向张灿问道:“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就是……”
“不行,我不想回答!”
张灿立即打断了乔伊斯,转身走向下方。立刻有人上前引领张灿,始终保持着恭敬的姿态。张灿则在议事厅坐下,悠然地跷着腿品茶。
不久,族长缓步而来,身后跟随着一群人,当然包括格洛里亚和杰斯洛伐克。显然,族长的心情极佳,抑制不住笑声。
看到张灿在场,族长俯身行礼,其他人也纷纷向张灿致意。张灿微笑,扶起了族长。
“感谢神奇的小医师,杰斯洛伐克已经告诉我你的事迹了,你叫张灿,是吗?”
“没错,我就是张灿。”
族长示意众人落座,并让人在自己身边添了一张椅子,坚持要张灿坐在他身旁,而杰斯洛伐克和格洛里亚则坐在较低的位置上。
首先,我要向伟大的治愈者张先生致以最深的谢意,接着,杰斯洛伐克,正是他召唤了张先生来到我们身边。此刻,我宣布,杰斯洛伐克成为首席继任者,引领我们的氏族走向未来。杰斯洛伐克满心激动,立刻起身,对族长深深行了一个九十度的鞠躬,足足十几秒才直起身来。格洛里亚在一旁咬牙切齿,因为首席继任者象征着至高无上的权力——只要杰斯洛伐克不犯下大错,族长之位非他莫属。
族长望着边上的张灿,微笑着说:我也不清楚年轻的神医您钟情何物?金银财宝?绝色佳人?请您直言无妨。
张灿摆手道:这些都不必,我应杰斯洛伐克之邀来救治,跨越千山万水,只是为了信守承诺,而非追逐财富!
族长不禁点头称赞,这等胸襟实属难得。无论是财富还是美色,张灿竟毫不动心,且话语掷地有声,显然言出必行,毫无推诿之意。
杰斯洛伐克也忍不住插话说:张灿,您治愈了我们的族长,理应得到应有的奖赏。要知道,族长对我们族人向来慷慨大方。
族长点头同意:杰斯洛伐克说得没错,你救了我,理应有所回报。连杰斯洛伐克都这么提议,您好好想想需要什么吧。
张灿依然摇头说:我真的无所求,如果有什么请求,只是希望杰斯洛伐克能为我的事业提供一些援助,仅此而已。
格洛里亚看着张灿的谦逊,内心愤怒无比,张灿越是低调,族长就越欣赏他,爱屋及乌,这意味着杰斯洛伐克的地位更加稳固,而这对格洛里亚来说极为不利。
张灿再次挥手道:什么都不需要,我只为践行诺言。不过,我希望格洛里亚先生也能遵守我们之间的约定。
族长愣了一下,看向张灿问:你们很熟悉吗?
当然,格洛里亚先生的威望谁人不晓?
你们有什么约定?
当时在门口约定,如果我不能治愈您,我将留在这里清扫十年的厕所,无法返回故土。而如果我能治好您,格洛里亚就得替我清扫十年。当时杰斯洛伐克也在场,可以作证。
族长望向杰斯洛伐克问:真有此事?
确实如此,我当时就在旁边。
族长点点头说:既然约定已定,格洛里亚,请务必履行承诺,不要让我们的家族蒙羞!从今天开始算起,十年后你才能重新获得继任者的资格。如果那时我不在了,一切就由杰斯洛伐克决定。
格洛里亚沉浸在无尽的绝望中,众多长老在场,这个裁决无疑将无可逆转地烙印在他的命运之上……张灿却满面春风地笑道:“你放心,我救你时检查过你的体质,活过三四十年绝非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