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静静地坐在病床上,手中握着一支画笔,笔尖轻轻触碰着画板,一笔一划地勾勒着沈清怡的画。
窗外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映照在白色的墙壁和床单上,我沉浸在绘画的世界。
沈清怡轻轻地推开病房门,她那美丽的眼眸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扬透露出一丝幸福的微笑。
沈清怡迈着轻盈地步伐走到病床前,看着我手中的画笔和画板,轻声问道:“宝贝老公,你肚子饿吗?”
我的目光从画板上抬起,与她的眼神交汇,回答道:“有一点饿。”
沈清怡听到我的回答,轻声问道:“宝贝老公,你想吃什么?我去餐厅给你带。”
我放下画笔,伸展了一下身体,微笑着说:“你随意给我带点吧。”
沈清怡听了我的话后,伸手挽上我的胳膊:“宝贝老公,那我就给你带平时你爱的了。”
我看着沈清怡,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平时爱吃什么,这个女人知道我平时爱吃什么?
沈清怡伸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额头:“怎么了?你怎么又愁眉不展?”
我:“那你说说我喜欢吃什么?”
沈清怡:“你喜欢吃得太多了,红烧肉、红烧鱼、烩羊肉……”
沈清怡一口气说了十几种菜,我听了沈清怡的话后,或许我真的喜欢吃这些食物。
我望着沈清怡十分认真地问道:“姐,你能不能给我说说,我以前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沈清怡用手指轻轻抚摸着自己的下巴,轻声说道:“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一个特别善良多愁善感的男人,你同情这世界上所有的弱者,你的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特别是在感情这方面,你有着超级大的洁癖。”
我确实好像有洁癖,不过这也只是生活中的习惯罢了,我在感情上应该没有洁癖吧?
沈清怡用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温柔地说道:“宝贝老公,你真的要好好修养身体,我还要和你生宝宝呢!”
我听了沈清怡的话,我不禁翻了个白眼,这个二货女人怎么什么事情都能和生宝宝联系在一起呢?
我无奈地说:“自从我来到青港,感觉自己没几天是好的。也许是这里的环境不太适应吧,我觉得可能是水土不服。”
沈清怡听了我的话后,轻声说道:“你在胡说些什么?怎么会水土不服呢?你可是从小就在青港长大的。”
我疑惑地皱起眉头,不解地问:“那为什么我总是三天两头晕倒呢?”
沈清怡听了我的话,眼神中闪过一丝愧疚,她低下头轻声说道:“都是我不好,是我没有照顾好你……”
突然一道清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你如果照顾不好他,我就带他回加拿大。”
病房门被缓缓地推开,发出一声轻微的响动。
孔媛姐迈着轻盈的步伐走了进来。她的身影如同春日里盛开的花朵般婉约动人。
当我看到孔媛姐身后紧跟着的李亦菲时,心中不由得泛起一丝疑惑,孔媛姐竟然会先去见李亦菲。
孔媛姐走到病床前停下脚步,目光温柔地注视着我,眼中满是关切之意。
我抬起头,与她对视一眼,轻声问道:孔媛姐,你怎么会突然来青港了?
孔媛姐嘴角轻轻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她柔声回答道:我为何不能出现在青港呢?我不能来看看你吗?
沈清怡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之色,冷冷地质问孔媛姐:你怎么来了?
沈清怡的声音带着明显的质问意味,让整个房间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
孔媛姐毫不示弱,反唇相讥道:我不能来吗?
孔媛姐的眼神犀利而坚定,似乎在向沈清怡宣示自己的主权。
两个女人之间的对话如同火星四溅,瞬间点燃了整个房间的火药味。
李亦菲走上前来,打破了这剑拔弩张的局面。她面带微笑,冲我点了点头,然后将手中提着的果篮放在了我的床边,用轻柔地声音问道:你没事吧?
我感激地笑了笑,连忙回答道:谢谢,我没事。所有的检查都已经做完了,结果显示一切正常。
李亦菲听后,微微皱起眉头,轻声叹气道:看来你这个问题确实比较棘手。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道:是啊,或许我真该找个心理专家好好咨询一下。
沈清怡却在一旁不悦地嘟囔道:你不是说下周才过来吗?
沈清怡的语气中带着些许不满,显然对于孔媛姐的到来感到意外。
孔媛姐:“这不就已经是下周了吗?今天是周几?今天是周二了,只要过了星期天就已经是下周了,你是文盲吗?”
孔媛姐这些年生活在国外,星期天确实是一个星期的开始。
沈清怡气得满脸通红,一双美眸瞪得浑圆,气呼呼地喊道:“青港不欢迎你!风荷集团也不欢迎你!”
我听了沈清怡的话后,无奈地摇了摇头,抬手轻轻地拍了一下她的手。
这两个女人都是对我很重要的人,一个是我的老婆,另外一个是我最亲的亲人。
沈清怡气呼呼地坐到了我的身边。
孔媛姐突然走到我的身边,张开双臂,笑着说道:“来,陆景,让姐姐抱抱。”
我微微一愣,心里不禁有些疑惑,孔媛姐这是怎么了?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矫情了?以前她可不这样啊!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沈清怡就已经坐不住了。
沈清怡迅速伸出手,挡在了我的面前,一脸怒容地盯着孔媛姐,小声说道:“你想干什么?他可是我老公!你给我离他远一点!”
孔媛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挑衅的笑容,淡淡地说道:“沈清怡,你以为我和他在一起生活了五年,真的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吗?我告诉你,你老公全身上下本小姐早就摸遍了!”
我愣住了,这……这……根本就没有这样的事情啊!
五年的时间,我和孔媛姐时时刻刻都保持着男女该有的距离,我们之间从来没有僭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