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霞花的致幻时效为10-30分钟不等。
致幻的时效与食用者的精神力高低有直接的关系。
这说明了,这种云霞花对于精神力高一些的食用者,实际上并没有那么的友好。
不过,精神力高的人,大脑活动的也比普通人要快,所以,别人做了半个小时的推理梦境,高精神力的人也许在五分钟之内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
所以……这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东西。
不过,这个是有使用次数的,十分苛刻和原始的三次(0/3)一个人尝试过三次了之后……
这个云霞花就对他没有效果了。
水牌有了,花在哪里呢?
麦凡自嘲的笑笑,小酒馆愿意怎么挂就怎么挂吧,至于具体怎么经营还不是他自己说了算?
麦凡不再纠结菜肴如何达成,他看向了脚底下的那个杂物箱。
因为他发现了,这一次杂物箱的控制栏一下子少了好几个。
也就是说,对于生命之泉来说,他的故事里边出现了太多的无用的和他不太在意的配角了。
这些配角被他自动的默认为适合待在杂物栏的人,这些人的存在与否与他的成功并无太大的关系。
所以,这些人都是谁啊?
麦凡拿起第一张就差点笑出声来。
因为这是一张群体卡,许多人的脸挤在同一张卡片之上,看着十分的憋屈。
而这些人他才分开不久,这么瞧着竟然十分的怀念呢。
所以,千机子,火云子,你们这些大佬到底在什么时候跟生命之泉在一起的呢?
这事儿往前说,那可早了。
麦凡不知道,其实他从云霞派出来的时候,就被这群大佬给盯上了。
千机子在思过峰上与赵乾坤之间的道别是真的,他们也的确在第一时间就离开了云霞派。
只不过,他们离开时的情景,可没有麦凡想象中的那么的壮阔,同样的,他们离开的理由也不是什么不需要赵乾坤的施舍,大佬们打算开宗立派,跟云霞派一别苗头这么中二的理由。
他们只是单纯的,想要出去走走。
当师父的作为是那样的,当小师弟不再需要他们的辅佐的时候……
这些人发现他们突然就失去了目标了。
他们对于大师兄的恨是基于对方夺权的基础上的。
而当小师弟有了更大的成就了之后,他们这些人突然发现,自己这么多年的牢狱之灾有些太亏了吧。
他们好像,不对,不只是他们自己,包括赵乾坤那一派的师兄弟们,好像就没为自己活过。
他们想要为自己活一把,这也是他们离开的真正的原因。
不过,像是千机子这样的人,是绝对不会冲动的净身出户的。
作为补偿,对吧,赵乾坤想要将他们打发走,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行?
大战刚刚结束,云霞派的思过峰山峰顶上还是烂的呢,赵乾坤带着一大批的人回到自己没有崩塌的密室面前,打算商量一下灾后重建的事宜呢……
就看到用了隐身口诀的千机子几个人坐在他的密室之中,不把自己当外人的吃吃喝喝。
他存在密室之中自己都舍得不喝的千年灵茶,就像是街边一碗三块灵币的大碗茶一样,被他的这群师兄弟们给泡了满满的几大碗。
几个人碰着杯的大口牛饮不说,还将他女儿给他做的各种干花灵果的零嘴,给吃了一个干干净净。
能跟着赵乾坤来到这个密室的人,都不是外人。
基本上都是各个山峰的长老多数都还是原本的师兄弟。
就算是没经历过当年的大战,也是都有所耳闻的。
现在他们进去掌门人的密室,先是看到了一地的果皮,然后就听到了掌门人失态的怒吼。
“你们几个,是不是认为用了隐身决别人就看不见了?”
“你们知不知道,隐身决这种老古董一般的法决,早就不被使用了!”
所以,你们这是闹哪样?
拥有着同魂木偶的千机子怎么能不知道外面世界的进展呢?
他笑盈盈的回赵乾坤到“我们就是故意来气你的啊,如果你不答应接下来的要求,那么从今天开始,每天都会有一大波跟我们一样讨嫌的人出现在任何你可能出现的地方。”
“大师兄不要问我们为什么会知道你会出现在哪里……”
“虽然我们接近几百年没有在一起相处了……但是云霞派里边能让掌门人自由活动还不引起注意的地方……也就那么几个吧。”
好吧,他们赢了,赵乾坤的确是不想再见到他们了。
“你们有什么要求?”
……三天之后,千机子一行人,扛着硕大的包裹,从云霞派的栈道下山了。
赵乾坤说了,他们一行人不能招摇。
实际上却是因为,千机子狮子大开口让他肉疼了。
所以,一个小小的麻烦,给他自己的心理找一点平衡,也让千机子一行人走的是无声无息。
“那么,接下来我们要去哪里了呢?”
他们这些人终于拥有了自主权。
“大家不需要再待在一起了,你们有没有想做的事情,想去的地方,就尽管去吧!”
背着长剑的千机子看着跟着他一起下山的师兄弟,与他们面面相觑了起来。
“不是吧?你们都没有想做的事情吗?我们在山底下待了那么多年,曾经幻想过如果出去了之后,我们要去做什么。”
“就像是你,火云子,你不是要去碧水派跟那个什么水仙子打一架吗?当年的水火相争,谁才是最具有攻击性的人?难道你忘记了?”
“还有你,五师弟,你说过了,你最喜欢的就是游历了,收留一些没见过的小动物,组成一个很有爱的动物园……”
这些不都是你们幻想过的出去后要做的事情吗?
怎么一出来了,大家就像是失忆了一样呢?
然后千机子就得到了一个令人想哭的答案。
“这么多年都习惯了跟师兄弟们在一起,现在突然要分开了……可不是门派出去办事那么简单。”
“山高水长,路途艰险,一旦分开,再次相聚不知道又是何年了。”
“我们又不像是以前还有一个门派,还有一个家,还有一个落脚的地。”
“现在的我们除了彼此,好像什么都没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