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兮颜发泄过后感觉小腹不舒服,她恼怒瞪了一眼丫鬟,起身离开茶楼。
回到刘家心里还是不爽,打骂丫头出气,刘琰有个通房丫头,今天被夏兮颜狠狠罚了。
等到刘琰回来,知道夏兮颜罚了他的通房,心里有些不快。
沉着脸用过晚饭,就去看通房丫头去了。
夏兮颜又是气的摔了一套茶盏,刘琰刚好折返回来看到。
刘琰失望的看她一眼。
夏兮颜看到刘琰对自己失望,心里一慌顾不得地上还有水渍,起身去拉刘琰。
“夫君你听我说,我不是生夫君的气,夫君…”。
刘琰正在气头上哪里肯听她说话,扭身就走,也没理会夏兮颜是不是还拽着他衣服。
夏兮颜哪里跟得上他的步子,一下跌坐在地上,腿磕的生疼。
刘琰回头看了一眼,到底不忍心,回来搀扶她起来。
这时夏兮颜突然脸色煞白,“夫君我肚子疼”。
刘琰以为她故意这么说,敷衍道,“我扶你回去,别到处跑,地上有水”。
夏兮颜就觉得肚子抽疼,头上冷汗都出来了,“不行,疼,快叫大夫过来”。
等大夫过来一看,“夫人有了一个多月身孕,这次是摔了一跤,动了胎气,加上心里有郁气积压,这对胎儿很不好,长此以往容易滑胎”。
夏兮颜吓坏了,这可是她和夫君的第一个孩子,可不能出事。
夏兮颜顾不上去找赵楠不痛快了,开始卧床养胎。
陈继铭送完聘礼,第二天就启程回家了。
陈景铭的府学读书一事还没有消息,这让陈景铭很奇怪。
他去到县城询问冯夫子,冯夫子听了也觉得奇怪,不应该啊,廪生前十都是在府学读书,怎么会没消息呢?
冯夫子给老友姜院长去了信,询问陈景铭读书一事。。
陈景铭想起祁道东那天问他去哪里读书一事,难道他连府学都能插的上手?
陈景铭跟大哥说了放榜那天的事,“不会是祁道东搞得鬼吧”?
小九拿着一封书信进来,“二公子冯夫子的信”。
陈景铭拆开看过递给了他哥,“你看看吧”。
冯夫子写到,“姜山长并没有收到陈景铭要去府学读书的书文,院试前十书文到了九个就是没有他”。
陈继铭忽然道,“祁父工部员外郎,这次主持院试的学政与祁父是同科。祁父一辈有个女婿是府学副山长”。
陈景铭……
“大哥,那我是去不成府学了”?
陈继铭摆摆手,“天下好书院很多,紫竹书院只会比府学更好,你放心去试一试”。
“紫竹书院”?
“紫竹书院在林阳府,是前朝大儒戴曦所建,里头讲师都是举人也许还有进士,而且紫竹书院山长是二十年前,二甲传胪”。
陈景铭怀疑道,“大哥你早有这样的打算”?
陈继铭勾唇笑,“这是提醒你,不要事情出现才知道原因,提前了解对手,才会有针对的办法”。
陈景铭服了,“哥我主经也学习春秋罢”。
陈继铭点点他脑袋,“你可以都读一遍,看自己喜欢哪个”。
府学他还真看不上,弟弟就是进了府学估计也学不长,与其被按个名头赶出来,不如直接不去。
陈景铭听大哥的,只有亲自尝试才知道自己适合那个。
七月,陈景铭去了林阳府紫竹书院,拿着不知道他哥从哪儿给他弄得推荐信,获得考试资格。
陈景铭带着凤翊小九去了林阳府,一打听,紫竹书院在林阳府城外五里外的一座山腰上。
绿水青山紫竹林遍布,这也是紫竹书院名字的由来。
知道三天后才是考试时间,陈景铭去康王府见魏渊。
魏渊今年十四岁,长高很多,人也越发稳重,眉眼如画继承了康王妃的美貌基因。
“你说你要去紫竹书院读书。不去你们府学”?
去府学还有补贴,紫竹书院可是自己掏银子。
陈景铭两手摊开,“问过了没有我的入学文书”。
魏渊惊讶道,“哪个学政怎么回事”?
陈景铭摇头,“不知道,我哥给查过了,府衙确实没有我的荐信文书”。
“去不了府学就得去县学,可是县学讲师学问不及府学,知道林阳府紫竹书院招生我就来了”。
魏渊看陈景铭不想说,也就不再追问。
魏渊正有一事想问陈景铭。
“你家陈瑶现在是云侯府小姐了,你是怎么想的”?
陈景铭垂眸道,“你也知道瑶瑶走了”。
魏渊,“…你知道云家是我外祖家,云瑶现在是我表妹了”。
陈景铭……
“我没有什么想法,瑶瑶现在身份变了,而我依旧是农家子,就算中了举人,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魏渊皱眉,云瑶可没嫌弃陈景铭的意思。
陈景铭继续道,“我这人吧不开窍,一直把瑶瑶当妹妹,走了也好省的以后尴尬”。
魏渊狐疑道,“你说真的”?
陈景铭点头。
“那要是以后你在遇到她,而她还没有定亲,你还会娶她吗”?
陈景铭脸色古怪的看向魏渊,“世子,大齐女孩及笄就成亲了”。
“三年我不可能去的了京城,而且三年后我才十四岁,六年后瑶瑶都十八了,可能早就嫁为人妇了”。
语气里有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失落。
魏渊听完陈景铭所说,忽然有种直觉,有可能六年后有好戏看了。
在康王府跟魏渊见过面后,陈景铭就开始准备紫竹书院招生考试了。
陈景铭一路过关斩将考进紫竹书院,安心读书。
再说云瑶跟父母到了京城候府。
宣平侯夫人得知孙女找到了,神色复杂,当年要不是自己没留心,也不能……
罢了,找到就好。
云修之夫妻带着女儿进门,直接去见云侯夫人。
“瑶儿别怕,家里人都给你说过的,你祖父祖母,大伯大伯母,你四叔是庶出,姑姑们估计过两天会回来一趟”。
云瑶点头道“这一路上母亲已经告诉我多次,我会好好记住人的”。
松鹤院花厅里坐着宣平侯夫妻,大儿子夫妻坐在首位,四子夫妻靠后,中间留了二房座椅。
一众平辈兄弟姐妹都站在一旁。
云瑶目不斜视的进了花厅,目光扫过齐齐看向她的男男女女。
“这是要给我下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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