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觉着光靠唐老爷子不行,他自己也得出点力。

    欧真看着手上的药方,脑袋上长出大大的问号。

    难道是他孤陋寡闻了,现在酒也能当药了。

    白虎觑着他的脸色,咳了一声,说道:“这酒是药引子,令尊需要用这酒服药。”

    倒是第一次听说这种说法。

    欧真把药方子收好了,对白虎的说法完全相信。

    这可是把他多年隐疾治好的名医,京市不知道多少人想请他瞧上一瞧,都请不起。

    白大夫出一次手可要不少钱。

    不过他一出手必定药到病除,钱还是花得值的。

    以前有人请了白大夫出手,病治好了,后又后悔给了钱,就想法子坑了白大夫一把,后来那家人就一再倒霉,到现在已经不复从前了。

    白虎见他没有反驳,心里松了一口气,到收诊金的时候他又说道:“酒是我用各种名贵药材炮制的。”

    重点在名贵药材四个字上。

    欧真秒懂,多拿了两千块和诊金一起交给白虎。

    白虎收了钱,表情变都没变,微微点头离开欧家。

    断得是一副大师高人的姿态。

    欧真送完人回来,他媳妇心疼地说道:“整整一万二啊,这,这……我的心都在滴血。”

    “别嚎了,要是能把爸的病一次性治好,爸身体好,一万二算什么。”

    他去卧室换了件外套,拿着药方出去买药了。

    另一边,唐书明得了白虎三小酒瓶的酒,请了交好的几个老家伙来家里吃酒。

    他吝啬得很,给几个老家伙一人只分了一杯。

    “唐书明,你抠抠搜搜做什么,什么时候用过这么小的杯子喝酒了。”

    “就是就是,唐书明,你请我们过来喝酒就这样?”

    几个老家伙吵吵嚷嚷起来,取笑唐书明得小气。

    唐书明把剩下的酒藏了起来,看了一眼几个不知即将要面对什么的老友,心里得意。

    自己有人送酒喝,而他们只能买酒喝,这就是区别。

    很快,浓郁的酒香味就让几个老家伙闭上了嘴。

    “这酒……”

    “忒香了,老唐你哪里来的酒?”

    “嚯,唐书明,你还背着我们私藏好酒,不地道了哈。”

    几人打趣了几声唐书明后,就端起那小巧精致的酒杯放在鼻下仔细嗅闻,而后轻轻抿了一口。

    唐书明看着他们的反应就知道有戏了,自己可是收了三瓶酒的报酬,可不能坏了白虎的事。

    “老唐你快说,这酒哪来的?”

    唐书明嘚瑟道:“别人送的。”

    “是谁?”

    “白虎知道不?他家祖传方子炮制的药酒,能够强身健体,自从我喝了这酒,高血压就没再犯了,血糖也平稳了,头昏脑涨的毛病再也没有了。”

    ……

    苏梅在数钱。

    不知道白虎是怎么运作的,半月不到就给她卖出了十瓶高粱酒。

    一瓶的定价是两千,十瓶就是两万,还是按照七三分,苏梅得了一万四。

    卖了十瓶酒之后白虎就不再往外卖了,只说这酒难得,得等些时候才能有。

    那些得了好处的人一听暂时买不到酒了后悔得直拍大腿,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些出手。

    便有人到处去打听这种酒,还有人出高价收购,那些买到酒的人才不会把酒让出去,再高的价格也收不到。

    有那消息灵通的知道酒是白虎手上出来的,就去他那里打点,想要下次再有的时候第一时间就能买到。

    白虎笑眯眯地收了礼,也不第一时间就应承下来,只说到时候有了通知大家就是。

    苏梅把一捆捆大团结收进空间,挽起裤腿,拿上割稻谷的镰刀下田收高梁。

    等她收好高梁出了空间,天色已经大亮。

    自从上次西郊大雨,山中多处道路被雨水冲垮,古墓的考古工作暂时告一段落。

    只有考古队的部分工作人员进山挖掘,为了安全考虑,他们这些学生就没让去了。

    苏梅把上次用白面馍馍换来的资料和书籍都看了一遍,就把那些资料一一还给了人家。

    她穿上外套,从床下拿出洗漱用具打着哈欠去了水房洗脸。

    “苏学妹你起来了啊。”

    “苏学妹真勤快,不用上课还天天早起。”

    “苏学妹你来我这,我洗完了。”

    欧也把自己的位置让给苏梅。

    “谢谢学姐。”

    林静静站在苏梅旁边,瞄了一眼苏梅如煮熟了的鸡蛋一样光滑的脸蛋,心里这个羡慕啊。

    不过她现在不会说酸话了,苏学妹那是天生丽质,自己羡慕是羡慕不来的。

    “苏学妹,这天气越来越干了,你可有什么好的面霜推荐?”

    “是啊是啊,苏学妹你说说,你用的是什么牌子的?”

    苏梅用毛巾擦干净脸上的水珠,说道:“就是普通的牌子,没什么特别的。”

    她去年初买的那罐都还没用完,实在没什么好推荐给他们的。

    洗完脸换好衣服,她走出了校门。

    虾仔在门口等着。

    “苏梅姐这里。”

    除了虾仔还有螃蟹,他们开了白虎的车来。

    苏梅走了过去,坐上车。

    今天他们和木匠约好了,要一起去订家具的款式和木材。

    螃蟹冲着他点点头,发动汽车往目的地开去。

    “思思,那不是庄严吗?他怎么会来这里,那个女的是谁?”

    柳思思拽住自己的衣摆,看着喷着尾气远去的汽车发呆。

    “我知道那女的,是考古系的新生,呸,长得就像狐狸精,没想到就是个狐狸精,随便上男人的车,不要脸。”

    “别乱说,不是还有其他人吗?”

    柳思思收回目光,松开自己的衣摆,扯了扯嘴角,只是这个笑容十分难看。

    身旁的两位女同学对视了一眼,安慰道:“思思你别担心,那女的一看就不是正经人,庄严看不上她的。”

    “就是,哪里像咱们思思,家世好,长得好,学习还好,庄严又不是蠢的,放着珍珠不要,去选鱼目。”

    听着朋友安慰的话,柳思思的表情总算自然了一些。

    她们说的对,自己的条件不错,庄严跟她结婚以后的路会更顺畅,傻子都知道该怎么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