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家大院里,娄母坐在厅里,面带忧色。
她担心着女婿许大茂的情况,毕竟根据傻柱的话,许大茂的情况应该挺严重的。
“晓娥啊,你看这几天许大茂一直没有回来,我觉得有些不对劲。
你应该去四九城医院看看他,问问他的情况。”娄母的声音带着担忧和关心,希望娄晓娥能够关心一下自己的男人,毕竟这么多年来,许大茂表面功夫还行,勉强算作是个好女婿,对娄家也十分尽心尽责。
娄晓娥却没有理会娄母的话,坐在一旁,面色冷漠,仿佛对于许大茂的情况毫不在意。
“妈,许大茂自找的,他早就该倒霉了。
我又不是他的保姆,他出了什么事,关我什么事?”娄晓娥的声音冷漠而无情,让娄母心中一阵无言。
“晓娥啊,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许大茂可是你的丈夫啊,难道你就这么不管不顾吗?”娄母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责备和失望,觉得自己的女儿太过冷漠无情,对于自己的丈夫毫无同情心和怜悯之心,让她感到心痛和心寒。
“妈,我已经说过了,关我什么事?我不管他。”娄晓娥的声音冷漠而无情,不愿意为许大茂的事情操心,觉得自己已经为他付出了足够多的关心和爱护,现在轮到他自己面对自己的问题了。
娄母无奈地叹了口气,知道自己的女儿已经不会听她的劝告了,只能默默地为女婿许大茂祈祷,希望他能够平安无事,早日脱离险境。
此时,娄父刚刚出差完,回到家中,看到女儿娄晓娥的神情有些疲惫,不禁关切地询问:“晓娥,你最近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
娄晓娥略微皱了皱眉,思索了片刻,然后轻声叹了口气,“爸,其实最近我有些烦心的事情。”
娄父蹙眉问道:“是什么事情?跟我说说,也许我可以帮上忙。”
娄晓娥略带犹豫地说道:“是关于许大茂的事情,你知道他最近生病住院了吧。”
娄父点了点头,表示知晓,“是啊,听说了一些风声,说他在医院里过得不太好。”
娄晓娥抿了抿嘴唇,继续说道:“可是,爸,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之前让许大茂去医院检查,可是对方偏偏不肯,还把不能生孩子的责任,全都推到了我的身上。”
娄父听后面色一沉,没有想到事情会变得如此复杂。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冷静,然后问道:“这是真的吗?难道许大茂真的有问题吗?”
娄晓娥苦涩地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和疲惫,“是的,爸,我去医院检查下来,没有任何的问题,那么有问题的自然就是许大茂了,但许大茂却不愿意接受治疗,反而将责任都推到了我身上。”
娄父沉默了片刻,眉头紧锁,思考着如何处理这个棘手的问题,不能让女儿承担不应该承担的责任。
“晓娥,你放心,我会处理这件事情的,你不必担心。”娄父的声音中透露着坚定和决心,决定要为女儿解决这个麻烦。
娄晓娥听了父亲的话,心中感到一丝安慰,父亲会为她做出正确的决定。
她轻轻点了点头,表示感谢。
娄父决定要尽快处理这个问题,决定要为女儿讨回公道,让许大茂知道他们不是好惹的。
同一时间。
二大妈从警局回到四合院,心情异常低落。
一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刘海中惨死在轧钢厂,而凶手竟然是李怀德副厂长,这让她痛苦万分,无法接受。
在警局接受调查的过程中,二大妈一直处于紧张和焦虑之中。
当她得知刘海中的死因以及凶手的身份时,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李怀德竟然是凶手,这让她难以接受。
虽然对于李怀德了解不多,但从刘海中在家中的只言片语中,还曾经认为李怀德是一个正直和值得信赖的人,但现在却发现自己彻底看错了他。
在回家的路上,二大妈的心情异常沉重。
感到无比的愤怒和悲伤,对李怀德的行为感到深深的失望。
刘海中人走了,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现实,心里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绝望。
当她回到四合院时,已是深夜。
疲惫不堪地走进自己的房间,一切都显得异常沉重。
刘光福刘光天几个小家伙已经睡着了,二大妈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心中充满了对儿子的担忧和对未来的不确定。
过了一会儿,二大妈睁开了眼睛,心中涌起一股迷茫。
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心情沉重地坐在家里面的摇椅上,望着远方发呆。
思索着刘海中的离去对这个家庭意味着什么。
这个家庭的顶梁柱,是唯一的经济来源,全家的生活全都依赖于他。
现在他走了,留下了一个破碎的家庭和一群无助的人。
二大妈想起了家里的孩子们们还小,需要照顾和抚养,但现在她一个人根本无法承担这个重任。
不禁担心起未来的生活,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在这个黑暗的夜晚,二大妈的心情异常沉重,愁了一夜都没有怎么睡觉。
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一切,感到无比的彷徨和无助。
二大妈鼓起勇气,决定要为这个家庭找到出路。
知道不能束手待毙,必须要积极面对困境,找到解决的办法。
一大早,二大妈就感到了沉重的压力,刘光福和刘光天已经在问刘海中的下落了。
面对孩子们的询问。
二大妈望着两个好奇的眼神,心中充满了无奈和心痛。
不知道该如何向他们解释,如何告诉他们爸爸已经不在了。
“爸爸呢?怎么还不回来?”刘光福问道,眼中满是期待和焦急。
二大妈咬了咬嘴唇,摇摇头,想了想该如何说出这个残酷的事实。
她知道不能隐瞒,但也不想让孩子们承受太大的打击。
“儿子们,爸爸……爸爸他……他可能会离开一段时间。”二大妈小心翼翼地开口,试图用最温和的方式告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