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黄不凡气势汹汹而来,刚说了两句话,就跟羊癫疯发病一样被抬走了。
张国宾笑着说道:“一点小手段,等你身体康复以后,我可以教你。”
他来东城有事情要办,懒得跟黄不凡这种纨绔子弟浪费时间,直接神识攻击,拜拜了您嘞,医院躺几个月去吧。
“治好寒症以后?”
“对。”
秦媚有些期待了。
买完了玉石,天色还早,张国宾要回村上去布置升级青帝精气阵。
秦媚则是去找闺蜜玩去了,她也是懒得休息一天。
又开车一个小时返回村上,张国宾开始升级阵法,忙活到大中午刚回家,只见杜美玲上了门,脸色有些焦急。
张国宾问道:“美玲,怎么了?”
杜美玲脸色有些不安,道:“张先生,我女朋友炎舞舞有麻烦了,她叫我来找你帮忙。”
她也不知道炎舞舞是怎么跟张国宾认识的,但炎舞舞碰上的麻烦肯定不小,因为她是警察,一般的麻烦能自己解决。
张国宾眉头一皱,想起炎舞舞给自己发过短信,他问道:“我该怎么帮炎警官?”
杜美玲拿出手机给张国宾看:“她说叫你去这个地方找她!”
地址是阳县某个KTV的包间,莫非炎舞舞被下药了?
张国宾点头:“我现在就去阳县,美玲,你不用担心,我会安全带着她回来。”
张国宾立马开车前往阳县,一个小时后抵达了地址上的KTV包间,整个KTV有四层楼,来往玩的人很多。
张国宾走进KTV,发现有十几个带纹身的混混正在挨个搜查每个包间,好像是在搜炎舞舞的下落。
“那个臭婊子肯定没有跑出去,找!一定要把她找到!”
他心头一紧,动作加快,迅速来到炎舞舞说的包间里面,打开包间,空无一人。
张国宾心头一沉,莫非他来晚了?
他开启神识一扫描,发现这个包间里竟是有个暗门,里面是厕所,而炎舞舞就在这个厕所里面。
张国宾赶紧走了进去,只见炎舞舞娇躯在不停发颤,肌肤发红,滚烫,眼神迷离,手上还沾了一些血。
看来炎舞舞确实惹上了不小的麻烦。
“炎警官,炎警官。”张国宾尝试呼唤她,看她还有没有神智,询问一下这个地方安不安全。
炎舞舞没有反应,张国宾只能先给她治疗,青帝精气涌入她的身体,开始给她解毒。
她这副模样,确实是被下了媚药,一旦落到男人手里,便只能成为玩物。
尤其是现在的时代,还极有可能会被录下视频,那样的话,一辈子就都毁了。
一会儿后,炎舞舞的身体好多了,原本发红滚烫,开始恢复正常,迷离的眼神也开始渐渐恢复了神智。
“……我这是恢复了?”炎舞舞。
她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张国宾,松了口气:“张先生,幸好你及时赶到。”
张国宾问道:“炎警官,发生了什么事?”
炎舞舞表情一寒,道:“我前几天潜伏在这个KTV做公主,准备调查一个案子,但是一个富二代纠缠上了我,这几天一直骚扰我,今天他给我下药,被我发现,我出手将他废了之后,就来这里躲了起来。”
张国宾有些钦佩炎舞舞。
张国宾道:“现在你也恢复了,走,我带你离开这里。”
炎舞舞点了点头,虽然恢复了神智,但是身体还是有些酥软无力。
张国宾蹲下身,一只手搂住她火辣柔软的腰肢,将她搀扶起来,从这个隐秘的厕所走出来。
炎舞舞被张国宾搂在怀里搀扶着走,俏脸有些微红羞涩,她这是第二次与张国宾有这样的亲密肢体接触了。
张国宾刚搂着她走出包间,迎面走来几个混混,顿时一吼:“找到那个女人了!”
然后几个呼吸的时间,张国宾和炎舞舞前后脚就被堵在了中间。
炎舞舞脸色有些难看。
张国宾轻轻拍了拍她的背,道:“有我在,没事的。”
炎舞舞点点头,她见识过张国宾的战斗力,很凶猛,这些混混拦不住张国宾。
紧接着,一个身穿豹纹裙,踩着黑丝高跟的漂亮女人走过来,几个混混顿时让开。
“张国宾,又是你!”只见这个火辣的漂亮女人竟然是黑手帮的玫瑰!
张国宾看见她,笑了一声:“不是冤家不见面啊,玫瑰。”
玫瑰脸色冰冷看着张国宾:“张国宾,这件事跟你没有关系,把你搂着的女人放下,你就可以走了。”
张国宾看着她,淡淡道:“如果我说不呢?”
“张国宾,你是不是非要和我做对!!!”玫瑰都快要气死了。
好不容易安分了一段时间,KTV出了这种事她来处理,又碰到张国宾掺和在里面。
张国宾呵呵一笑,道:“玫瑰,什么叫我和你做对,你的户手脚不干净,对我朋友下药,你还有理了?”
“要不是我来的及时,我朋友不知道会被祸害成什么样,这辈子都毁了。”
玫瑰看着张国宾,冷声道:“你确定你不把她交出来?”
张国宾笑了一声:“我不把她交出来,你要选择跟我动手吗?有了上次的教训,还没有学乖?”
玫瑰冷笑一声:“事情发生在我的地盘上,肯定我要解决,但是我解决不了,就只有找苦主了。”
“我最后警告你,张国宾,你怀里的这个女人伤的是阳县一个大人物的儿子,你招惹不起。”
“你单打独斗的实力是很强,但是出来混社会,靠的可不是仅仅实力,还要有地位才行!”
张国宾眼神有些玩味,这玫瑰的话,好像是在保他,不让他惹更大的麻烦。
莫非这玫瑰被他收拾了一次,还有些慕强抖M的体质?
张国宾笑着说道:“玫瑰,谢谢你的好意,但是我的朋友,我不会丢下不管的。”
玫瑰冷声道:“那你好自为之!”
然后她让开了路:“徐老板,对面是个硬茬子,得劳烦你自己动手了。”
“什么硬茬子不硬茬子,在阳县,没有人在我徐某人面前敢说是硬茬子。”
“我倒想看看,有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