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黄大柱双眼泛红,身上有一种尿骚味,他冲屋内喊:“雪莲嫂子,在家吗?”
他走进院内,发现停着一辆看上去大气的SUV,王寡妇的大门也是打开的,他张开腿就要往里面走,就要踏进门内的时候,屋里响起张国宾的声音:
“黄大柱,你找莲姐有什么事吗?”
张国宾!!!
黄大柱身体顿时一僵,距离踏进门只差半步,但就是这半步,他不敢踏进去,脸色有些难看:“傻宾!”他身体顿时倒退几步。
上次张国宾给他的教训,让他记忆犹新,傻宾现在不是傻子了,没那么好欺负。
他开口道:“我听说雪莲嫂子身体不舒服,给她送点药过来。”
他上次晚上过来没找到机会,这几天身体不舒服,吃了村医曹老头给他开的药后,浑身燥热,索性就白天来敲寡妇门,看能不能找到机会,将王寡妇霸王硬上弓。
屋内,张国宾的声音响起:“哦,莲姐身体确实有点不舒服,我正在给她治疗,就不劳你费心了,把药带走,滚吧。”
听到张国宾如此不气的声音,黄大柱怒从心中起,但却又不敢跟张国宾正面硬着来,内心有些畏惧张国宾的手段。
那天晚上被张国宾打了后,他这几天就有点大小便失禁,像极了云省蛊族神秘手段。
这时,他听到了屋内细微的声音,脸色微变:“这两个人!”
他眼珠子一转,开口道:“傻宾,怎么说也都是一个村的,我进来看看雪莲嫂子病情不行?你说呢,雪莲嫂子。”
他比王雪莲大十几岁,但是王雪莲去世的老公比他大,所以就得叫嫂子。
屋内,张国宾的声音响起:“呼,黄大柱,莲姐现在不方便开口说话,我正在给她治疗,我叫你滚,你听不懂人话吗?找打是不是!”
黄大柱站在原地顿时有些犯难,要是人家真的在认真治疗,那张国宾铁定是要打他一顿的。
他身体一抖,感觉自己又快尿裤子了。
黄大柱咬牙道:“傻宾,你不要太过分,都是同一个村子的人,我只是想关心一下雪莲嫂子,屋都不让我进,是什么道理?”
他声音落下之后,屋内一时间没有立马响起张国宾的声音。
莫非,傻宾和王雪莲心虚了?
就在他准备走进去的时候,脚步声响起,只见张国宾走到了门口,却不过,景象却让黄大柱双目充血。
只见张国宾走到门口。
黄大柱难以置信,咬牙道:“傻宾!!!”
他缠了王雪莲那么久,竟然被张国宾拿下,他心头顿时如同吃了苍蝇一样的难受。
张国宾眼神一冷,冷声道:
“莲姐的名声毁了,你赔得起吗?”
黄大柱冷笑连连:“傻宾,你他妈把老子当傻子是吧,你连裤子都没穿好,想骗谁啊?”
张国宾神色自如,点了根烟,抽了一口,淡淡道:“黄大柱,你真他妈是个傻逼,我给莲姐治疗了后,我去上了个厕所,这有什么不对的吗?”
黄大柱神情顿时一怔,张国宾这一套说辞,好像也有道理。
看到他愣在当场,张国宾眼中露出讥嘲之色。
黄大柱咬牙道:“我要进去看看雪莲嫂子的情况。”
张国宾冷声道:“随便你,若是你敢动莲姐一根头发,我打断你的腿。”
黄大柱顿时往王雪莲屋里走,目光顿时往沙发和床上看,床上整洁,沙发也整洁,根本就没有房事战斗过的痕迹。
他当时傻在了当场:“难道,傻宾刚才还真的在给王寡妇治病?”
可是我刚才听见的声音明明那么像房事声音。
他又往里面走,只见衣衫完整的王雪莲正在漱口,表情有些发苦。
王雪莲一看见黄大柱,美眸中顿时露出不加遮掩的厌恶之色:“黄大柱,你来干什么!”
这一下,彻底粉碎了黄大柱的龌龊猜想。
黄大柱脸色讪讪:“雪莲嫂子,我就是来看看你。”
王雪莲表情厌恶:“我不稀罕你来看我,我很讨厌你,你往后也不要再来我家里了。”
“你要是再敢强行闯进我家里,我就报警抓你!”
黄大柱脸皮有些挂不住,将手里的药送过去:“雪莲嫂子,一点心意,你收下吧。”
王雪莲脸色不屑:“我不用你的药,方才阿宾已经让我吃了药,我现在身体舒服多了。”
黄大柱脸皮彻底挂不住了,转身就往外走,眼神怨毒地盯了王寡妇一眼。
他早晚要把王寡妇睡了。
张国宾注意到他的眼神,冷笑道:“黄大柱,你都已经身患绝症了,还想打莲姐的主意?”
“真是不知死活。”
“我要是你,就好好回家准备后事。”
“不然啊,人死的仓促,连棺材都没得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