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情况?你在说什么?”
眼见着此人还想着狡辩,我眉头一挑,唐刀于月色之下高高举起,随后照着乔子华腿上就砍了上去。
“啊!!”
一时间,惨叫声顿时于林野之中游走徘徊,这一刀直接将乔子华腿上的肉给旋了一大坨下来。
“老子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了,我就饶你一命,不然今晚上我就直接把你给宰了!”
这话一落罢,身后的几只大妖顿时变化成兽脸人身的怪物,朝着他呲牙咧嘴!
突然又出现这么一幕,顿时吓的乔子华连连往后缩。
“不不不不要!”
我注视着他,一脸杀气腾腾道:“老子再说一遍,如果你还不说,我今晚上必然把你给生吞活剥了。”
杀人不眨眼的气场一爆发,乔子华顿时被吓得浑身发抖。
“我…我说了,你真的能放过我?”
我有些不耐烦道:“你是在怀疑老子的人品吗?”
“不…不敢,我给你们说。”
我从包里掏出一根烟,点上之后,随即便坐在一旁听了起来。
“其实…乔霜不是我的亲生女儿,是以前我捡的娃儿。”
我眉头一愣,不过很快,我还是让他继续讲,因为这件事,之前其实我就有些怀疑,首先两父女长的不像,其次二人年纪相差并不是很大。
在接下来,在乔子华的一字一句之中,沉寂多年的禁忌往事,一点点的浮现至我眼前。
新中国建立,如果说什么时候,老百姓的日子开始一点点的变好,那么应该是在80年代之后。
在80年代之前,这片地大物博的土地之上,很贫穷。
或许在北方会好一点,但在西南方,特别是农村,临到大节日能吃到肉,已经算得上比较宽裕的人家了。
简单来讲,就是穷到没饭吃。
但越是穷困的时代,人们却越爱生孩子,家家户户五六个七八个并不少见,孩子一多,有些人养不起,自然就要抛弃了。
也就是在1965年的时候,乔子华这个时候在外流浪,然后就遇到了被家人抛弃的乔霜。
这个时候的乔霜很小,但因为基因好,模样很可爱。
当时的乔子华就是一个女人手都没有摸过的光棍。
男人,特别是某一部分男人,如果他们长时间没有跟女人接触过,这一部分男人很可能就会被**给憋的心理变态。
国家永远比老百姓看的透彻,这也就是为什么,国家对于卖y的态度,一直都是保持着,不主动宣扬,不彻底打压的原因,毒品都能打掉,何况嫖娼?
因为有一些满脑子都是交配的男人,如果不给他渠道释放,那么这些人放在社会之上,对于一些女性而言是十分之危险的。
因为这群男人比卖淫嫖娼更加具有社会危害性。
就比如这个乔子华,因为从来没有碰过女人,再加上心里极度的渴望,注视着乔霜这么个孤儿,自然就动起了心思。
当天,用一些吃的,便将乔霜给带走了。
然后也就在那天的夜里,乔子华便对乔霜实施的侵害。
不过对于当时乔霜,她甚至不知道是在做什么,她什么都不懂,因此只能是逆来顺受,跟着乔子华这个变态走。
随后便来到阆中定居了下来。
在这个地方,乔霜乔子华在外以父女相称呼,但在内,乔霜就好似乔子华的老婆。
这一场极致恶心的侵犯史,一直持续了很多年。
直到乔霜跟曹海洋相遇。
现在看来,真正吸引乔霜的,并不是曹海洋的帅气跟文艺。
估计更多的是那一份正常的陪伴打动了她,因为一个女生长时间处于这种情形之下,她内心必然是极致孤独痛苦的,而温文尔雅的曹海洋出现,于乔霜而言,无疑似那一阵春天的风,不断抚平缓解她心中的那一片伤疤。
也是因为不断的接触,惹的乔子华生气了。
他是爱乔霜的,但那一份爱畸形到了极致。
乔霜在他的心里,似是妻子似是子女,他心生嫉妒,害怕乔霜被别的男人给玷污了。
于是在某天晚上,用刀子在乔霜那个位置划了两道缝隙,然后用一道锁狠狠锁住。
这也就是事情的起因经过,我不知抽了几根烟,在一旁早已是听的静默无声。
从生下来被抛弃,被乔子华捡到侵害,在暗淡无光的生活之中,突然看到了曹海洋这道光,她满怀希望的奔着这道光而走,但最终更是掉进了万丈深渊。
她的一生…似乎没有哪怕那么一丝的甜意,一口细尝,其中尽是苦涩。
“我…我交代完了,可以放过我了吧?”
听到这话,原本沉思的我,扔掉烟蒂,提刀缓缓朝着乔子华而去。
乔子华看到我这一脸的杀机,顿时一脸发白道:“你…你不是说能放过我的吗?”
“其实…你真的该怀疑一下,我的人品。”
月色下我狰狞一笑:“嘿嘿嘿嘿,我他妈……压根就没什么人品。”
“我日你妈…”
都不等乔子华骂出声,我朝着几只大妖招了招手,一脸冷意道:“把他给活吞了。”
说完,在一阵阵惨叫声之中,乔子华顿时被几只大妖一拥而上,给撕扯成了碎片。
乔霜正儿八经的心病,就这么被彻底解决了,临到第二天清晨,我便开车再次回到成都。
这一件事情,从七月份一直拖到了九月初,在今天总算可以彻底得到解决了。
等再次来到警察局,再次面对乔霜的尸体,便再没有出现什么问题。
鬼婴与乔霜的鬼魂被收取到稻草人之中,随后便被我带走。
我并没有急着超度亡魂,这种事情等到晚上去李大富院子里边做。
事情到了这里基本上也就落幕了,生活也再次回到了正轨,回到家里,我便将李烟姐姐堆积已久的衣服拿出来洗。
不论在外边如何如何的杀伐果断,但等回到家里,我围裙一栓,该洗衣服洗衣服,该做饭做饭。
对于一个真男人而言,做家务那是必修课,尽管我有些不情愿。
“九娃,我床头上还有几件衣服,一起洗一下。”
看到旁边还有一小山的衣服没有洗,我盯了一眼卧室,一脸不悦的嘀咕了一句:“一天就晓得叫老子洗,我洗洗洗,我洗你妈个锤子!”
“九心,来了没得?”
听到喊声,我连忙开朗一笑:“诶,李烟姐姐我来了。”
但也就在我拿出这几件衣服的时候,眼神不经意间瞟了一眼这件红色体桖。
突然发现……红体恤上边,似乎有一道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