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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养生息过后,益州范围内的军事,也开始逐渐的调动。
刘璋对于当今天下的环境也有所了解,在文武大臣的诉说下,也知道有些事情,必须作出选择。
讨伐匈奴之间,冒然出兵,引起内乱,影响汉室的根本,动摇汉室之底蕴,非诸侯所为。
所以刘璋也只能通过东方荆州牧刘表来获得信息,确认当今的天下环境,并为此厉兵秣马,整兵待战。
只待北方的战事结束,宣告汉匈之战的结束,他就可以命令军队一路北上,彻底铲除汉中。
这种消耗粮食的战争行为,放在以前,刘璋绝对不会这么干的。
但是在文武大臣的劝说下,刘璋也算是明白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的道理。
错过了这一次进攻的机会,想要等到下一次,那真就是遥遥无期了。
而且进攻汉中,对于蜀中地区来,那还是非常有用的。
从霞萌关至白水关,然后进军阳平关,只要能够拿下阳平关,不管是去陇右,还是去汉中,那都算是有机会了。
留名青史啊,还不是因为自己的官职,所留下的相关记载,而是因为自己的功劳和功绩。
而分配到东洲兵的严颜,则开始了自己的轮换之路,开始率领军队前往中南都护府,准备接替吴班。
“开疆扩土百万里,收纳蛮人上百万,南方野人上百万,凭此之功,足以留名青史也!”张肃看着颇为兴奋的刘璋,语气无比认真的说道。
面对众人的信誓旦旦,一向小心和谨慎的刘璋,也拿出了属于自己的豪气和胆魄,决定放手一搏。
“君矫,辛苦了,辛苦了,都是将士之功…”刘璋脸上的笑意都压不住了,整个人都有一些兴奋。
反正不管是北伐还是西征,他麾下的军队都没输过,基于这一点,面对那个心理的阴影,刘璋还是愿意尝试一波。
靠着这一份功劳和功绩,足够让刘璋在天下众人的面前露一把脸。
而张肃本人更是亲自书写告书,命人绕路前往长安,将这样的事情告诉给长安,然后进行登记造册,宣扬刘璋的功劳和功绩。
因为是进攻的原因,张任也就承担着一份重责,开始将军队向白水关前进和集结部队。
光是想一想,刘璋就觉得此生无憾了,简单对比了一下第一个西域都护府建立的人,再换算过来,此生足矣。
“所以,不知道这些建筑的修建,主公怎么看?”张肃看着刘璋如此兴奋的样子,直接将相对应的竹简呈了上去。
刘璋连看都没看,直接提起了笔,当场签了字,认真的说道,“君矫做事,我放心,这个事情,实在是太简单了…”
而卢军跟一个混子一样,继续混到了张任的军队当中,看着左右的士兵,神色之间都有一些惊讶。
ltdivquotcontentadvquotgt但是仔细的想了想,又觉得理所当然。
蜀中数百万人口,只是因为安宁的太久,而并非不能打…
一路向北,并没有经过太多的时间,便撞上了一个人,一个相当有实力的蜀中军阀-庞羲。
“庞将军别来无恙…”张任看着这一位老将,最后还是选择心平气和的行礼,尽可能保持对于别人的尊重。
“张将军确实英俊非凡,战功卓越之辈,非等闲之人可以比拟,这霞萌关就交给你了。”庞羲看着张任久久无语,最后还是沉重的叹了一口气,走到了张任的身前,拍了拍张任的肩膀,轻叹一口气的说道,“小心一些,汉中不是那么好打的…”
一边交代,一边安慰的说着,庞羲却带着自己的亲卫部队,踏上了返程,将霞萌关留下来的士兵和其他的一切权利,全部交给了张任。
“这是?”卢军看着这样的行为一愣,明显和自己所想象的不一样。
身为刘璋的外戚之一,其权力能力和实力,可以说是比较优秀的了,一直矗立于益州的北部,常年和张鲁之间互相攻伐,算是常有败绩。
可也正是因为庞羲是外戚,卢军对此才有一些不懂,这么大的权利,说放弃就放弃,跟汉末的外戚比起来,属实差得远。
“也算是蜀中的一位老将了,一直负责攻伐汉中的任务,如今由我来接手,对于他来说,恐怕也是一种不甘心吧,或者说,也是一种遗憾吧。”张任对此倒是有些理解,在一定程度上也明白其中的原因,可是完全没有解决的办法。
不是因为自身的能力问题,而是庞羲已经老了,没有机会,也没有相关的潜力去转化了。
“努力镇守这么多年,可惜依旧没能成功,阳平关吗?确实是天险关隘啊。”卢军看了一下霞萌关,总算明白了其中的原因。
不管是霞萌关也好,还是阳平关也罢,对于防御的看重程度,有时候真的能够让人绝望。
攻城战争,打来打去就那几种,如果不能够将敌方引出来,面对一些城池,那真就是乌龟壳一样,难以下手…
“循旧而规,自然不可能拿下来,但还是换一个思路和想法,外面打不开,那不能从里面打开吗?”张任平静的说道。
“盘外招吗,也不是不行,但就是这种情况,难度恐怕不是一般的高…”卢军在这一方面要谨慎的多。
只要五斗米教还没有彻底扩散开来,那么这支军队的战斗力,绝对是一个相当高的情况。
当然了,要是彻底扩散了,那就完全不一样了。在那种接近于洗脑般的环境当中,又有多少人能够坚持不懈的撑下去?
“以计破之,以图天时,不可急也。”张任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等待着结果。
在这一方面,他还是很相信益州文臣团队的,再怎么说也就一两百公里的距离。
“路修通了?”卢军听闻此言,颇为高兴的说道,“开山裂石,以成此路,还是挺厉害的…”
“那当然,我们益州也是有经学大家的,自然知道什么山头能砍,什么山头不能砍。”张任瞬间就被带偏了,语气也维稳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