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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南匈奴?”刘桐(内气)看着这个样子的南匈奴骑兵,有些惊讶的说道,“南匈奴骑兵居然还有这种实力和军纪吗?”
虽然称不上有多强,但绝对不算弱了,就算放到整个北疆地区,也足以称霸一方,面对北匈奴,也有抗击的力量了。
果然,有些东西不是一时半会儿就会发生的,是需要时间去进行累积的。
当力量庞大的时候,即使曾经匍伏称臣,也改变不了内心当中的勾践之志。
北方草原的胡人,大概也是抱着这样的想法持续下去吧,在逆境当中,积累足以鲸吞的天下之势。
“河套平原牧马放草上百载,而且很多时候,还响应着汉帝国的征召,前往各个地方进行平乱和作战,有这种实力,也不稀奇。”马忠明显对于这一方面的知识,有更多的了解,谈吐之间,更是透露出一种自信。
就算再强如何?面对汉帝国的征召,还不是只能够弯下自己的腰,响应他们的命令。
虽然这种行为,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话会很难受,但是发生在别人的身上,那真能够感受到一个国家的强大。
不是靠语言,也不是靠外交,更不是靠财富,而是用手中的刀剑,拼搏出来的强大!
何为帝国,这便是帝国,甭管命令正规不正规,对于小国家和部落来说,这都是一个足以致命的命令。
“走吧,去见一见!”刘桐(内气)看了一眼左右的人,当其骑马而出,充满了威严,语气轻藐的扫视着南匈奴人,尽可能展现出更强大的气势,用于压制对方的气场。
而周围的几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也跟着骑马而出,列阵于军前,等待着南匈奴人。
“对方的实力很强啊,没听说会有汉军来接我们啊,这汉军的领头人是不是很奇怪啊,居然是一个女的…”南匈奴左贤王刘豹,几乎在第一时间便看到了刘桐(内气),语气有些轻藐的说道,“总不至于汉军大军全出,长安已无战将,需要由一女子来指挥吧?”
“慎言。”南匈奴右贤王刘去卑看刘豹这个样子,连忙小声的提醒道,“既然对方是汉军,那就以礼相待,千万不要出什么岔子,否则以我等的实力,焉能保护部落的存在乎?”
不看僧面看佛面,对方终究是汉军,代表的是汉帝国,如今汉帝国大军回归,这个要有什么惹事生非,或者被卷进什么漩涡当中,那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既然对方这个样子,那还是要见一面,至少知道一下这个汉军,在这里究竟意欲何为…”呼厨泉看着刘桐(内气)的身影,觉得有些熟悉,但一时之间又没有想起来。
毕竟以他的身份,欣赏过的美女,那也不在少数,而刘桐(内气)这个级别的美女,说实话,很难让人印象深刻。
不过对于左右两位贤王的话,呼厨泉还是颇为认可的,该交流的时候要交流,该谨慎的时候还是要谨慎。
当汉帝国展现他锋利的獠牙之时,所有待在汉帝国周围的国家和部落,必须小心谨慎的收起自己的獠牙,展现自己的善意,只有如此,才能够在这座庞然大物的身旁,平稳的活下去。
没人从一开始,就是为了毁灭而诞生的,其他部落不是,他们部落也不是。
ltdivquotcontentadvquotgt“匈奴射雕手呼厨泉见过汉将军!”呼厨泉带着左右两位贤王,只有三个人,脸色平静和淡然的向着对方走去,在距离靠近之后,开口进行自我介绍。
虽然他已经是内定的匈奴单于,但终究还没有得到汉帝国明面上的册封,因此在面对汉帝国的时候,只能使用之前的自称,而非单于的身份。
刘豹和刘去卑见此,也纷纷进行自我介绍。
“本宫乃是万年长公主,事出有因,所以临时征召尔等,当为国事,诸君可有意见否?”刘桐(内气)抬手止住了一旁准备开口说话的人,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
“万年长公主?!”刘去卑听到这个词儿,双眼当中全是惊讶,随后扭头看着刘桐(内气)周围的人,认真的点了点头,相信了这一切。
不管怎么说,寻常人家绝对不可能有如此精锐的军队和如此数量众多的军中战将。
而就算是帝国长公主,能够拿出这样的实力,恐怕也是颇有渊源。
刘豹听到这样的言语,直接把头埋的更低了,同时内心当中的想法也消散了不少。
仅仅是一个汉家长公主,就能够出动如此数量的军队,并且有这么多的高手,只能说不愧是汉帝国,从上到下,强的令人可怕。
“在下奉天子诏,厉兵秣马以往长安,恐怕不能够响应长公主的命令。”呼厨泉在这一方面还是很谨慎的,知道不能够当场拒绝,所以直接拿出了天子的命令,证明他们也是有事情,才会进行前往的,而不是擅自进入关中地区。
与此同时,呼厨泉也从自己的胸膛前面,自己的怀中取出了天子诏书,并伸手将其举了起来。
对于这种涉及到自己大义性的东西,在被于夫罗三令五申的交代之下,呼厨泉自然也就选择了贴身收藏,而不是随意放置。
“本宫要去打北匈奴,你从或者是不从?”刘桐(内气)看着距离不到十丈的三人,语气当场就变了,冰冷的寒意,在精神力的作用下直接弥漫四周。
呼厨泉自然也感受到了这种不同,同时也感受到了棘手。
他都已经拿出天子诏书了,对方居然理都不理,这就意味着,对方要么无视天子,要么无视他的存在。
至于动手什么的,呼厨泉看了一眼平平无奇的管亥,手里拿着大斧的徐晃,以及重甲着装,持枪握盾的马忠,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
对方有高手,而且不比他们少,最重要的是,实力已经在内气离体走到极致的他,在管亥的身上,感受到了致命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