佰落与维克特利的日常生活踏上正轨,除去偶尔会有怪兽冒出来,维克特利会暂时性离开。
大多数时候,他都会陪着佰落逛街购物。
“每次出来都像是扫货。”维克特利看着佰落将买到的一大堆商品塞进空间。
什么样的东西,只要佰落看的顺眼的都会买下来。
就连菜刀,零零散散都买了不知道多少,更别说还有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
就连宠物粮和婴儿奶粉,佰落都没有放过。
佰落塞东西的动作一顿,果断继续:“钱不就是用来花的吗?我会留下一点点余钱,不会影响日常生活。”
不知不觉间,空间内的东西越来越多,要不是有系统面板能够分门别类的帮她记录,她估计都找不到那些东西在哪里。
“我不是担心这个。”维克特利跟佰落相处的时间,也发现佰落的不对劲,佰落简直就像是一只屯屯鼠。
每天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出门买食物,而且是能保存很久的食物。
储存这件事,就这么重要吗?
佰落将最后一袋食物塞进空间:“那你在担心什么?”
维克特利刮了下佰落的鼻尖:“我是担心,那天,你会突然消失不见。”
“突然消失?你怎么会这么想?”在见到路基艾尔之前,她不会突然离开,至少她要确定银河是不是骗她。
维克特利岔开话题:“前面有卖炸鸡块,要不要尝尝?”
佰落望着维克特利的侧颜:“好。”
这个人,似乎……很不安。
维克特利将佰落的纤纤玉指包裹在掌心:“有些冷吗?”
注视着维克特利将她的手捧在掌心小心呵护的样子,佰落踮起脚尖,吻了下他的唇。
维克特利提心吊胆的扫视周围,确定没人注意这边悬着的心才落回原位:“落落,这是在大街上,你要是想……等回去的时候,好吗?”
“我亲亲我男友很过分吗?”佰落伸手捏了捏维克特利有些烫的耳根。
维克特利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低哑的嗓音从喉间溢出:“落落~”
佰落像只偷腥的猫,坏笑着滑动细软的指尖,顺着耳垂,划过下颌线和脖颈,停在他的胸膛上肆无忌惮的画圈圈。
维克特利只觉得脑壳‘嗡’的一下,红色顺着脖颈蔓延上白皙的脸颊。
这可是在大街上!大街上啊!
头顶传来急促的喘息声,佰落还未抬头,便被维克特利一把拉入怀中,滚烫的温度即便隔着衣服,也能清晰的传递给佰落。
佰落抱住他的腰身,埋在他胸口偷笑,笑声顺着胸口传到维克特利心间。
维克特利在心底长叹,真是败给她了。
平复好躁动的情绪,维克特利将佰落打横抱起:“在街上不许开这种玩笑。”
佰落捏着维克特利红透的耳垂:“可我喜欢~”
他逗起来,这么可爱的样子,也不知道还会维持多久,她可不想以后面对一个面不改色的老色批。
维克特利喉结不受控制的滚了滚,极力压抑被佰落挑起的**,眼尾都隐隐泛着隐忍的红。
佰落埋进他的颈间,在路人看来只是小姑娘害羞。
维克特利脚步却踉跄了一下,脖颈上传来的湿软触感都要把他撩拨疯了。
“落落,别闹。”
佰落眉眼弯弯,状似无意的用唇瓣擦过他的下颌线:“我没闹。”
维克特利呼吸急促的警告:“落落!”
“我们回家吧。”佰落撒娇的吻了下他的侧颜。
维克特利再大的火也随着这一吻烟消云散:“好,我们回家。”
夕阳将两人的身影逐渐拉长,维克特利垂眸看着怀中,不知何时睡着的人,心底犹如一汪温泉细细流淌。
佰落平时总是活力满满,像是没有烦恼的样子,看着无忧无虑的佰落,他的心情总是莫名其妙的好起来。
回到家,维克特利将人放在床上,佰落被吻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人,维克特利顺势握住佰落的有气无力的手腕,压在枕边。
刚睡醒的这段时间,是佰落意识不清最好欺负的时候。
他可没忘记,在街上的时候,佰落到底是怎么欺负他、招惹他的。
佰落本就不清醒的头脑,被吻的五迷三道,本能紧紧抓着床单。
维克特利的吻顺着脖颈一路往下,点在锁骨,印在她的胸口。
佰落剧烈的喘息着,甜腻的呻吟从口中溢出。
维克特利附在佰落耳边轻声,意有所指:“很好听,也很甜。”
佰落脑壳中一片混沌,距离上次好像根本就没有隔多长时间。
他要不要这么凶残?
“别……”
“别什么?”
“要……坏了……真的要坏了。”这人怎么能这么快就学坏了?
维克特利索性顺着佰落的话,调侃她:“是被你咬坏了,轻点咬,我也是会疼的。”
佰落闹了个大红脸,恶狠狠的一口咬在他的脖颈上,边磨牙边嘀咕:“坏人!”
维克特利眼都不眨一下,单手托着佰落的脊背,防止她乱动:“坏吗?分明是你咬人,怎么能说我坏?”
没几分钟,佰落就被欺负的求饶:“疼疼疼,你你你你……唔~”
维克特利亲吻着佰落的唇,也没有耽误正事。
这种事情,多做做就有经验,有经验了还不是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佰落只有被欺负、求饶的份。
呜咽声持续到次日清晨,第一缕光照亮天际。
维克特利过度亲吻红肿的唇落在佰落被汗水浸湿的眉心:“好好休息。”
维克特利好感度已达标,奖励已下发至小空间
佰落困倦的阖上眸子,还没休息几分钟,大门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礼堂光和银河的争吵声随之响起。
“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你先冷静一下。”
银河阴翳的目光落在礼堂光身上:“冷静?小光,你再拦着我试试!”
他怎么冷静的下来,自己喜欢的人和别人在一起这件事,他居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要不是翔和礼堂光的关系缓和,他可能还会当做佰落已经离开了。
礼堂光被银河盯得心里发怵,翔那个大嘴巴也不私下说,居然就那么大剌剌的当着银河的面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