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利亚吻了下佰落炙热嫣红的耳垂,嗓音低沉沙哑:“满足你的小心愿。”
“是啊,乖宝也很期待不是吗?”托雷基亚的唇又湿又软,落在锁骨上却酥麻的像过电。
场面愈加失控,虽说早就商量过了,事到临头,托雷基亚和贝利亚都犹豫着要不要更进一步。
佰落有些受不住托雷基亚的喘息声,他的声音本就勾人,粗喘的声音像是小猫一下下的挠心:
“雾崎~”
“你叫我什么?”托雷基亚眸色冷下来。
贝利亚忽然松开手,将衣服重新穿好:“她不是我的小乖。”
他原本就不属于这个时空,知道的未来也不过是塔尔塔洛斯告诉他的。
属于他的小乖,尽管胡闹了些,但绝不会是现在这副模样。
托雷基亚低垂下眼睫,漆黑的眸子沉寂下来:“佰落,你喜欢的究竟是谁?”
衣衫不整的佰落,满脸懵:“你们?”
“小乖,对于老子来说,你是她的时空同位体。”贝利亚扣好扣子:“老子要返回原本的时空,你呢?”
他所在的时间线很早,趁一切都还来得及,他要快点找到佰落。
早一点将她缠绕在身侧,就不会走到如今的局面。
托雷基亚垂眸看着佰落许久,指腹擦过被他咬出的齿痕:“我也该回去,乖宝,不论我是因为什么爱上你,现在的我……”做不到。
做不到和别人共有,甚至是无法接受自己会爱上一个强迫他的人。
可抱着她的那种温暖,仍旧流淌在他的骨血中。
“雾崎?”佰落听不懂他话中的意思。
托雷基亚唇角上扬:“我不叫雾崎,我是托雷基亚,只会有这一个名字。”
触发隐藏任务,将贝利亚与托雷基亚送回原本的时空,时间线会随之纠正。
佰落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我送你们回去。”
“老子先去拿个东西。”贝利亚转身走出房间。
佰落和托雷基亚一时间相顾无言。
托雷基亚率先出声,问出困扰他许久的问题:“乖宝,你……喜欢希卡利长官?还是喜欢泰罗多一点?”
佰落走上前,踮起脚尖吻了下他的下颌线:“要是我说,比起他们,我更喜欢你呢?”
托雷基亚的心不受控制的漏了一拍,声音都透着虚幻:“喜欢我?我以为你会更喜欢他们,希卡利长官更聪明,泰罗……”
“可我看到的是你,托雷基亚。”佰落毫不避讳他的眼神,直勾勾的望着他,盯得托雷基亚耳根滚烫,白皙的脸颊都染上一抹红霞。
她的眼中没有怜悯,没有异样,没有别的……只是注视着他这个人,与他是谁,也没有关系。
不是泰罗那样灼热的无法靠近,不是希卡利长官那样悬于黑夜,圣洁明亮,令人仰望。
托雷基亚牵起佰落的手,眼底少了惯常的戏谑,多了几分从未有过的郑重:“乖宝,要一直一直这么看着我。”
他缺少的不是同情也不是安慰,更不是高高在上的怜悯。
微凉的薄唇印在她的手背上,郑重而虔诚。
佰落疑惑地歪头:“雾崎?你好奇怪,我一直都是这么看着你的。”
托雷基亚勾起唇,轻笑道:“你这么喜欢这个名字吗?”
“喜欢啊。”佰落不明就里,但还是点头。
注视着面前懵懂的人,托雷基亚笑的很开怀:“我现在不讨厌这个名字。”
贝利亚推开门,视线撞上托雷基亚志在必得的眼神:“老子离开这么一会儿,你们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没什么。”托雷基亚松开佰落的手,接住贝利亚抛来的面具。
贝利亚将终极战斗仪扛在肩上:“小乖,你要怎么送我们回去?”
说回正事,佰落偷偷戳系统:‘干活了。’
我先把贝利亚送走,之后再送托雷基亚。
‘他们不会影响后面吗?’
这个容易,我会暂时屏蔽他们的记忆,直到你离开的时候,他们的记忆也会随之恢复融合。
‘嗯,那就这样吧。’佰落应下来,仅供一人通过的入口打开:“贝利亚。”
贝利亚没有磨蹭,满心期许的回到原本属于他的时间线。
托雷基亚走之前揉了揉佰落头顶的三角耳:“乖宝,要照顾好自己。”
“嗯嗯,我知道。”佰落答应的很痛快。
托雷基亚走入通道,眼底划过些许不舍,更多的是对于未来的期许。
送走两人,佰落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自顾自的爬上床,把脸埋进被子里来回蹭:
“好险,刚刚差点就演变成夹心饼干。”
趁着现在没人,她要好好休息一下。
塔尔塔洛斯找过来时,佰落蜷在床上睡得昏天暗地。
“佰落?”
“嗯?”佰落从被子里抬起头,困难的眨巴着睡懵的眼睛。
塔尔塔罗斯走上前,询问道:“贝利亚和托雷基亚呢?”
佰落掀开被子,藕白色的手臂环上塔尔塔洛斯的脖颈:“走了呀,这里不属于他们。”
“走了?那你怎么留在这里?”塔尔塔洛斯并没有太当回事,这段时间带回来的手下败将,差不多都被光之国的奥清理干净,也帮不上他们什么。
佰落十分自来熟的贴上去:“当然是因为你,难不成还因为迪亚波罗吗?”
迪亚波罗那角长得跟凯恩似的,看着就烦。
塔尔塔洛斯不自在的往后一点,小人却紧紧贴着他:“咳咳,你没事我就先走了,外面还有不少事情等着我。”
虽说他早就知道佰落的事情,但……知道是一回事,接受起来那完全就是另一回事。
佰落毫不气馁,反正她碰壁也不是第一次,先啃为敬。
她懒得花那么长时间攻略。
唇上传来的触感,惊得塔尔塔洛斯僵在原地,连动一下都不敢。
一开始就玩这么大吗?
佰落掌心下是绷紧滚烫的肌肉绷紧,她舔了下微肿的唇,葱白的指尖饶有兴趣的在他胸膛上画圈圈。
塔尔塔洛斯的喉结上下滚动,捉住佰落不安分的小手:“佰落,别闹。”
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根本受不住这样的撩拨,但也不想这么轻易的把自己交代出去。
“啧,你是不是不行?”佰落十分嫌弃的抽回手,要不她还是跟牛一起玩,牛虽然丑了点,但他给啃。
不像塔尔塔洛斯这么难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