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仙儿点了点头,默默的接过一块肉。
当她咬下这口肉的那一刻,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私人领地外界!
也就是禁地的外围区域。
百花谷的人正在四处寻找他们的圣女。
不仅是百花谷,其他宗门也在配合着寻找,不过他们依旧小心翼翼的,毕竟那三头bo还在外围区域。
不知道为何他们竟然迟迟不肯离去。
整整找了一下午,直到日落,也没有找到蓝仙儿,倒是找到了一块从蓝仙儿身上掉落的衣服碎片。
看到那衣服碎片的那一刻,百花谷的护法以及百花谷的长老及众多弟子,眼睛都红了。
现在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百花谷的圣女已经死无全尸。
“该死的,全体回宗,杀我百花谷圣女,我已将信息传回宗门,一切由宗主定夺,这三头bo必死无疑,走!”
由于这三头bo还在禁地外围游荡着,也没有人敢再次进入到禁地外围。
所以这一次各大宗门的弟子历练就此结束。
没想到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而且明面上还损失了百花谷的一位圣女,这下事情可就闹大了。
姬武立脸上不仅没有任何的失落感,反倒是异常的兴奋,如果百花谷的谷主和这三只bo以命相搏的话,说不定百花谷的谷主会提前答应他们摇光的条件。
不过就在当天晚上,摇光那边传来了消息,为了以防万一,蓝仙儿从禁地内走出来,由他姬武立亲自把守出口。
如果真的发现蓝仙儿的身影,必须将其击杀,绝不能让蓝仙儿活着离开禁地。
当天百花谷的谷主收到消息的那一刻大怒,当她想要亲自出去为弟子报仇的那一刻,却发现自己压根就走不开。
现在她手上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关乎着百花谷未来的动向。
本来百花谷和瑶光已经谈的差不多了,现在百花谷的圣女死了,他们百花谷就失去了一个巨大的筹码。
而此时他们又在开启一座超级遗迹,百花谷的圣女一死,那说明百花谷想要在遗迹当中获得的宝贝,注定会是最低的那一个。
百花谷的谷主压制的心中那强烈的怒火。
“瑶光宗主,我现在火气很大,我现在已经没有多大的耐心了,之前谈的条件是我们两家的地址,你六我四,现在如果不是五五分账的话,我宁愿退出这一次的遗迹!”
这座遗迹是摇光发现的,但开启遗迹必须是摇光和百花谷一起联手才能够开启。
瑶光试了很多种办法,最终只能够找到百花谷的谷主。
经过诸多谈判,好不容易将宝物分配谈成了64,结果这个时候,白花谷的圣女却死了。
百花谷没有他们的圣女的话,所获得的宝贝品质绝对好不到哪里去,如果百花谷的谷主不争取更多的分配额度的话,他们的损失将会更大。
但是探讨的条件,他们瑶光怎么可能会答应呢?
“谢谷主你这是哪里的话,我也是刚刚知道圣女出了意外,但本次遗迹中我们分配的宝物并没有关于圣女这一栏的吧,你这个时候向我们发难,这样做是不是有点不厚道!”
百花谷的谷主冷声说道:“没了我家仙儿怎么和你们瑶光的人争?要么五五分账,要么按照原来计划的那样是六分账,但是我要遗迹当中的一样东西!”
摇光圣主疑惑的问道:“敢问谢谷主是看中了那样东西?”
“月轮!”
摇光圣主眉头皱起。
“谢谷主未免也太敢开口了吧,这月轮根据遗迹的记载,属于成长类的法器,在所有宝物当中排名第二之前咱们已经商量好了,谁先拿到就是谁的,你现在这样的说法也未免太儿戏了!”
“呵呵,没有我百花谷,你别想开启这个遗迹,我现在很忙,要忙着去给我徒儿报仇!希望瑶光圣主能够考虑清楚!我现在就是给我徒儿报仇,要是受伤了耽搁了开启遗迹,我可不管!”
瑶光圣主脸色微变,这明显是在拿遗迹威胁自己。
关键是自己还没办法反驳对方,最要命的是,根据种种迹象表明也就是这段时间才能够通过双方的力量打开,如果想要等到下一次的话,需要等到百年以后。
“等等,我可以答应五五分账。”
“呵呵,可我现在不同意了不仅要五五分账,我还需要月轮!”
“你!你别太过分了!”
“我过分,我徒弟死了,妮子你可知道培养一个徒弟得花费多大的代价,我不从别的地方补回来,我岂能心甘情愿,至于那三头bo,待到我有空,我一一剥了他们的皮!”
之前他们一直在讨论排名第一的宝物归属,所以一直都在谈判,没想到百花谷竟然是看中的第2样东西。
瑶光圣主脸色难看,可是他们不得不求百花谷办事。
如果光凭硬实力来看瑶光绝对比百花谷更强。
从他们能够培养出姬武立这一种。天骄排行榜断层第一就能够看得出来,他们瑶光当之无愧,东荒第一大宗门。
“好,我答应,不过这一季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我希望谢谷主这一段时间不要离开这里,根据我的推算,过了这一个月可就开启不了这遗迹了!”
百花谷谷主皱了皱眉,本来他打算对方接受自己的条件之后自己就出发前往禁地,万一还能够找得到自己徒弟呢。
可是这里边自己也不能马虎,根据百花谷秘典中记载,月轮那也是他们百花谷的镇教法器,却早已遗失在历史长河当中。
所以对于月轮她是势在必得。
“好,那就让那三头畜生多活一个月!”
“那就麻烦谢谷主了!”
随后百花谷的谷主用秘密传信给了族中的一些长老和护法,要求他们务必再次寻找蓝仙儿。
接下来的几天,百花谷的人确实在禁地范围内大肆寻找,却发现根本找不到蓝仙儿啊。
原因无他,那三头bo还在外围游荡,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却迟迟不肯离去,至于为什么不肯走,没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