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一在清空今日的进度条之后,走出巨阳高塔,半依偎在沙奈朵的身上。
来到新建的秋日大道闲逛。
夏日大道在前些天已经修建的比春日大道还长了。
也面临着同一个问题。
就是碰到了耕地。
这个问题暂时不能解决,因为这是居住地的居民最大的收入来源。
暂时不能动。
所以向周围扩建秋日大道是最好的选择。
还是一样的建筑风格,施工队正在逐渐建设。
这里也被安置了一些居民。
真一看向聚集在一起的居民,带着好奇走了过去。
在人群中心是一个紫色头发的少年,头发前端有一撮橙黄色的毛发,宛若羽毛一样。
手上戴着半边的手套,一个露出食指和中指,一个露出无名指和小拇指。
他没有穿鞋,赤脚坐在桌子上,手中拿着一副扑克牌。
在他的肩膀上站着一只黑暗鸦,一只六尾正轻轻蹭着他的脚边。
“今天就继续猜点数吧。”
他笑着说道,将手中的扑克牌递到一个人的面前。
那人抽出一张,只是自己看了一眼。
“我猜中的话还是老规矩,你替我做一些能量方块,有机器,很方便。”
他的话让拿着扑克牌的那人点点头。
左右他都不亏。
输了还能学习怎么制造能量方块。
“我没猜中的话,就送你一台能量方块制造的机器。”
他的话让那人再次点点头。
“做慈善啊。”真一在人群中想道。
本以为是赌博,没想到是慈善。
你人还怪好嘞。
思绪间,他们已经分出了胜负。
意外的是,输的竟然不是挑战者。
好像真的就是为了做慈善。
一台崭新的机器被人免费带走。
这让周围的人眼中也带上了热切。
纷纷上前继续。
但不是谁都能赢。
赢得奖品也不一样,不全是机器。
也有些就是简单的伤药。
但庄家赢了以后的要求却很简单。
都是帮忙干一些琐事。
真一就在周围看着。
直到庄家拍拍手,今天的就结束了。
周围的人纷纷散开,只剩下了带着沙奈朵的真一。
“你好,请问有事嘛?”他穿上鞋,看向真一。
六尾拽着他的衣服,爬到他另外一边肩膀上。
“只是有些好奇,你做这些是为了什么?”真一问道。
怎么想怎么亏本。
“为了开心啊。”他收起桌子,塞进自己的空间背包里,理所当然的回答道。
“怎么称呼?”
真一伸出手。
“步未明,一个有些特殊的旅行者。”
他们简单的握手,随即分开。
“真一,暂任巨阳塔主。”
“哦?久仰大名!”
步未明一愣,脸上的假笑变得有些真诚。
正是因为听到了真一的所作所为,他才会来到这里。
原本的计划是去黑锡高塔的。
“真的是为了开心?”真一再次问道。
“当然如此。”步未明开口说道。
他肩膀上的黑暗鸦歪了歪脑袋。
六尾伸出小手,往步未明的头上爬去。
“别摔着了。”
步未明说着,将六尾扶正,放到自己的头顶。
下意识的用手轻轻摸了摸六尾的毛发。
“你知道的,黄赌毒这些东西是要完全禁止的。”真一提醒道。
“当然,我会严格遵守联盟的律法,肯定不会让你难做的,这里不是龙降。”
步未明连忙说道。
正如他所说。
他不是来找麻烦的。
“那就好,随时欢迎来高塔做客。”
对于这种做慈善的真一肯定欢迎。
“当然,我很喜欢这里的氛围。”
巨阳的高塔氛围很好,基本上都是安居乐业,资产日益增多。
幸福这个词可以很好的形容这里的居民。
真一和步未明告别,继续闲逛起来。夜晚,阿婉带着云默和千翼敲响小清吧的大门。
没一会门从里面打开,露出一个醉醺醺的黄发脑袋。
“来了呀,请进。”
他就是另外一个男娘,枫狼。
他面带笑容更,露出嘴角的小虎牙,将门拉开。
这个小清吧是他自己掏钱修建的,平常只接待自己的朋友。
“说实话,真觉得你像个少妇。”云默直接开口,丝毫不见外。
“哈哈,这种评价我喜欢,今晚要不然别走了,小帅哥。”
枫狼笑着对云默说道,将自己手中的小酒杯递了过去。
上面还粘连着他的口水。
“不了,他今晚要去我家。”
阿婉一边说着一边将枫狼的酒杯推了回去。
“哇哦,是阿婉妹妹的猎物啊。”枫狼给自己灌了一口,有些调戏意外的说着。
“怎么我还成猎物了。”
云默无奈一笑,从几人中穿过,熟练的拿起一瓶酒给自己倒了起来。
“你们啊,也不怕把人吓走了。”
千翼穿着铠甲走向吧台,也自己拿起一瓶酒。
“那不能,云默胆子没那么小。”阿婉说着,将云默手里的倒好的酒杯抢了过来。
随后在他的眼神中,阿婉一饮而尽。
喝完后吐了吐舌头,感觉有些辣。
“你真喝啊?”云默一愣。
本以为阿婉又要倒了呢。
“不然呢?不然今晚怎么把你带回去?”阿婉理所当然的说道。
在云默愣神之际,将酒杯倒满,递到云默的嘴边。
“小婉家里可只有一个人哦,她的父母在别的高塔担任世爵。”
枫狼揉着自己的黄色短发,来到吧台。
“怎么?昨晚不是挺能喝嘛?”
阿婉看向不断下嘴的云默。
“不会吧,不会怕去一个小女孩的家里吧?”
阿婉嘲讽道。
“真是...”
这种激将法云默怎么会吃。
“能把我喝到就跟你走呗。”
云默将酒杯推了回去,随后又给自己拿了一个。
枫狼笑道:“看来云默小哥还是更想留在我这里。”
一旁的千翼有些无奈。
总感觉他们都不成熟。
“我还是被阿婉灌醉吧。”
“吼?这话我可不爱听,小碗咱别跟他喝了。”
“我不得,我就要喝。”
短短的几杯酒,阿婉就趴在了吧台上,握着酒杯吐着舌头。
“这就不行了?”
“谁说得?再来!”
“你快不行了啊。”
“不可能,我还能再...”
啪...
酒杯掉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