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家正是出自于铁剑门,有些弟子在差不多年岁后就会下山娶妻生子,日后再将子嗣送进铁剑门,借此形成双赢。
铁剑门给予他们庇护,而他们则是每年都会上交一笔分红。
如此一来,铁剑门才能够拥有源源不断的钱财和资源,铁剑门庇护的家族也不止上官家一个,数量还是不少。
这一次是过来撑场面的,所以才会路过。
所以孟浒和上官茹二人其实是师兄妹的关系,只不过上官茹还没有正式拜入铁剑门里。
不过这一次也会跟着离开,正式传授对应的武学。
吕行世最终还是答应了跟着对方一起前往塞北,他并不认为这是巧合,大概率是朝廷再一次征调了各大门派。
只是孟浒等人不知情罢了。
说出来可不好听,他们堂堂天下五脉,居然会被朝廷调遣,这简直是荒谬,要知道他们一直都是称呼投靠朝廷的江湖人为朝廷鹰犬、朝廷爪牙。
他们对外宣称,自然是行侠仗义了。
其实这说的也对,他们对付的不是叛军,而是那群左道人士。
算是名正言顺了。
吕行世跟着进了上官府,上官家经营药材、毛皮、脂粉等暴利生意,有着铁剑门作为后台,脚跟站稳的同时还非常的有钱,从这府邸上,吕行世就能够看出上官家多有钱了。
进门后,便由孟浒带着吕行世去找铁剑门的那位师叔,路上吕行世也打听过了,对方在江湖上被称为清风快剑,名为崔悬。
见面后听了孟浒的述说,也是对吕行世表示了感谢,并拍着胸脯保证跟着他们能够一路畅通无阻的抵达塞北。
没有出现什么看不起或者是质疑,反而是和颜悦色,一副和谐的模样,倒是孟浒,挨了一顿臭骂。
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师侄,幸好没有出事,这要是出事了他得被戳一辈子的脊梁骨了。
门派内确实有勾心斗角的情况,不过这是对内的时候,在对外时,还是很团结的,恶性的内部争斗是少数,一旦出现,那就是门派内乱。
大多数都是良性竞争。
吕行世就这么大摇大摆的混进了铁剑门的席位里。
寿星上官哲穿着喜庆的衣物出来后,寿宴就正式开始了,大概让吕行世等了有半个小时左右。
上官茹则是跟在上官哲的一众子嗣里,处于末排位置,显然是幺儿。
想想也是,这上官哲再有精力,也没有办法这么强。
然后就是一众妻妾,不过只是露个面就进了内堂。
说完之后,就开始了觥筹交错,吕行世自然是跟着动筷子,来都来了,不吃就不像话了。
但是这食物一入口,他就发现自己的生命值下跌了1%,然后就又恢复了。
“这东西…好像有毒?”吕行世轻声说道。
他们这一桌铁剑门的人动作同时一僵。
吕行世实力强大,所以这毒一进体内就被他的内力和根骨豁免掉了,其他人却不一定能够办到。
“你可有实证?”崔悬当即开口,他其实看出来了,吕行世出身不凡,确实有可能察觉到。
“无色无味,这类毒太多了,一时间也分辨不出来是什么毒。”吕行世说道。
这毒药明显就是某种高级毒,吕行世他有相关的满级能力数值,可是无色无味想要分辨出来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否则无色无味这个词岂不是白瞎了。
其实吕行世没有分辨出来的主要原因就是这毒被他代谢的太快了,他都来不及检查就没了。
“有几成把握?”崔悬问道。
“你等一下。”吕行世说着,又塞了一口菜进嘴里,而后感受了一下后这才说道:“你试一下内力运转至自己肚脐一寸的位置。”
他不回答有什么把握,直接让崔悬自己试试就知道了。
崔悬一点都不含糊,直接按照吕行世的说法一试,就感觉腹中痛苦,哇的一下就吐出了一口黑血来。
“确实有毒,都按吕小友的方式解毒!”崔悬这一口黑血吐出,就算是将毒排了出来,因此立刻嘱咐其他弟子这么做。
不过他吐黑血这件事,自然是吸引了目光,再然后铁剑门弟子一个个接连吐了出来,在场参加宴席的人也都脸色一变。
“宴席内有人下毒,所有人…”崔悬站了起来,告诉众人解毒法。
“可…可我等没有内力,如何解毒?”有人哭丧着脸问道。
“还请诸位好汉救助,愿以百金酬谢!”有人则是开口利诱。
来上官府参加上官哲寿宴的人,大多都是本地的豪族、商业上的合作者等等,练武的没有几个人。
他们传家,要么是诗书,要么是商业,都不是能够吃苦的料,自己练还不如雇佣人来作为护卫来的更好。
只是没想到在这里会中毒。
“去,帮他们一下。”崔悬对着铁剑门弟子说道。
而后这才看向了上官哲,作为八十的老者了,对方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似乎想要解释些什么。
可是一开口,口中就喷吐出了黑血来,显然对方也中毒了,还不像是他们只是轻微中毒,对方中毒非常的深,已经毒入脏腑了。
“吕小友可有救治之法?”崔悬当然不希望上官哲死了,上官哲可是上官家的顶梁柱,少了他,上官家未来如何发展,就成了未知数。
“救不了,年老力衰再加上中毒已久,回天乏力。”吕行世摇摇头。
救治的办法确实有,他从琳琅楼里的一本医书里见到过,只是成功率不足一成。
成功了还好,要是失败了,谁知道对方会不会讹诈自己。
再者,他不认为不足一成的成功率能够被对方碰到,所以直接说没办法是最好的解决手段了。
“只是此事恐怕不简单,是有预谋的行动。”吕行世开口说道。
崔悬看着一众宾,神色里也带着凝重,他不清楚是冲着自己等人来的还是冲着上官家来的,要是后者,那还好。
如果是前者,很可能是塞北的左道之人干的,为的就是不让他们抵达塞北。
这便证明塞北的局势,恐怕危在旦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