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心思量一番,再与厉堂主对话交谈几句,整个时间加在一起,也并未超过一刻时辰,而先前停留在那条沟壑上空,不同位置几十位修真者,早就失去其踪迹。且沟壑底部那两棵千灵果果树上,所结挂七十多枚灵果,也已是一颗皆无,令张成为之无比震惊中,隐约间又感觉到,自己刚才那番猜测,好象已经触摸到一些,心中所需要得到证实之信息。
因为厉堂主这一出声打扰,从而令自己失去查看沟壑上空,那些修真者何时快速散去,以及树上那些千灵果,究竟被何人所采摘之情形。想到此处时,张成便不再理会厉堂主其目光,灵识继续朝西北方向观看过去。三十里,五十里,一百五十里,直至将两千余里远其地上与空中,及其左右两侧五十余范围内,所有空间与地域,悉数扫视过一遍,这才将灵识收回。
从玄明宗七位大能者,受伤躺在离沟壑十余里远处,斧头门五位元婴期老者,受伤躺在离沟壑三十里远处,其他门派之人及散修,全部安全无恙,四散离开情形来看,此等事情,也只有几位元神期中期,或是后期境界大能者一同联手,施展雷霆霹雳手段,才可在短时间内,干净利索地分类将一位元神期初期境界,近三十位元婴期大能者,以及三十多位金丹期强者,全部处理干净。随后,又从容不迫地将沟壑底部,那两棵果树上,所结挂七十多颗千灵果收取,又迅速消失于众人视线中。而这几位元神期大能者,很有可能就来自于上位届,即那些在看守传送阵之其中几位。
张成刚一侧转过身来,厉堂主朝张成快速走来同时,道“张小友,沟壑上空一众修真者,及沟壑底部那两棵树上之千灵果,均已消失不见,不知你对此事有何看法”。
见刘堂主起身后,也在朝自己走来,张成便道“二位前辈,晚辈虽然未曾查看到当时之情形,但玄明宗一位元神期初期,六位元婴期境界大能者,以及斧头门那五位元婴期老者,此时,仍然躺在离沟壑三四十里远处。能令两个门派十余位大能者,毫无还手之力,那几位出手之人,定然为元神期中期,或后期境界大能者。晚辈还隐约地猜测到,这几位大能者很有可能,就属于前往上位届传送阵,看守者其中之几位”。
“嗯,小友如此猜测,倒是与厉某心中所想,有些不谋而合。那些金丹期小辈,心有余悸仍然在四散逃逸,由此不难判断出,不久前,沟壑上空或是其附近,确实有元神期后期境界大能者出现过。但如此一来,我等无缘收取千灵果事小,寻找到传送时,进入其中之难度,定然会增加许多”。刚才,厉堂主较张成早上一息时间,施放出灵识予以观看,因而,对沟壑上空及其附近情形,查看得更为清晰,听完张成之判断后,心情颇感沉重地予以回应道。
“张小友,短短几息间,就将一位元神期初期,十余位元婴期大能者,悉数丢弃于几十里远外,那几位前辈其神通,实在是太过高强,我等若是遇上,恐怕也毫无还手之力”。听完厉堂主所说,刘堂主心情也显得有些沉重,立即接声就朝张成道。
感觉到运盛宗战堂,这两位正副堂主,且修为已达元婴期后期境界大能者,在即将要面对元神期后期境界大能者时,心中已生有几分胆怯与畏惧之意。见钱一贵与路有明,这两位需要进入上位届事主,仍然在静心打坐恢复着,张成心情不由自主地,就有一种五味杂陈之感。
一行五人,前往上位届之旅,这才刚开始后不久,那座长距离传送阵,还不知其位于何处,即便是寻找到,又侥幸进入其中,在解救钱一贵与路有明其后辈,及返回下位届途中,还不知会遇到多少艰难险阻。如若是这两位战力不错堂主,继续前行途中心生懈怠,一旦遇到强劲对手,或更加难以解决之事情,就不愿直接面对,或予以回避开,届时,自己就将处于孤立无援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