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初爱的死去活来的,闹得整个学校人尽皆知,可最后呢?我是绝对不会让池池落入同样的境地。”
时谨言眼中闪过一丝悲凉,凝视着顾川,仿佛在静静承受着那些曾经的记忆。
时谨言没反驳,任由顾川揍他。
“我警告你,不管怎样,我都不会同意。”
“顾川!”顾池池推门进来,看见时谨言被打趴下的模样,急急跑过来扶住他,“你干嘛欺负他!”
“我欺负他?”顾川怒极反笑,“你看看他做的好事。”
“他哪里做错了!”
“你还护着他?”顾川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她,“你给我过来!”
顾川一把将她拉到身后,万分决绝地警告时谨言:“你要是还要我这个兄弟,就断了这个念想。追你的人千千万,少一个顾池池不少。”
说完,他拉着顾池池离开。
刘垚还是第一次见顾川发这么大的脾气,看了看台上嘴角噙着血的时谨言,害怕又无奈,摇了摇头,紧紧跟着离开了。
第一次约会,以不快而告终。
顾川将顾池池塞进后排,等刘垚上车后,才发动车子,去到郊区的家里。
“你们不是去厕所吗?怎么找到的?”
刘垚看了眼顾池池,她一脸气愤,丝毫不理会顾川的问题,她只好回答。
二十分钟前,顾池池拉着她去了卫生间。
“你快交代,什么时候跟我哥认识的?嘴巴挺严啊刘垚,多久了?”
顾池池好奇又惊喜地假意威胁,只期待她速速招来。
“你在国外的时候,我们就联系上了。”
“什么?国外?那都多久了?我竟然现在才发现。”
“哎呀,起初我们真的没什么,他加上我,只是担心你一个人在国外没有照应,遇到事情总是报喜不报忧,所以就让我看着点,有事多联系他。”
“那你俩还得感谢我呗!”
刘垚上前挽上她的胳膊,撒娇般晃了晃,差点叫顾池池吓着。
“停停停,刘女士,你着魔了啊?竟然撒起娇来了还?顾川给你灌什么**汤了,他一个天天冷着脸的冰块,连笑都不曾.............”
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画面。
“哈,还真是挺早,我说他那段时间怎么总盯着手机笑,合着是因为你。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你别这么说,肥水不流外人田,你哥又帅又有安全感,男友力爆棚的好吧,这样的人,得留给自家人。”
她娇俏地朝顾池池眨了眨眼,得意又幸福。
“是是是,恭喜啊,这惊喜来的有点突然,闺蜜变成嫂子,我且得适应适应。”
“慢慢适应,不急不急。只是看刚才的情况,你哥似乎对你们俩在一起,意见很大啊。”
顾池池也感觉到了,“我之前跟时谨言闹绯闻,就第一次那次,出事之前,他还特意回来提醒我,让我离他远点。”
“为什么呢,他们不是好兄弟吗?”
“不知道,难道是因为俗套的年龄差距?”
“怎么可能,那你哥怎么会跟我在一起。”刘垚倏而想起什么,惊讶地捂住嘴,“双标该不会是你们顾家家传的本领吧?”
“啧,别闹!”
待两人出来后,发现座位上早已空无一人。
问了服务员后,才知道他们朝拳馆来了。
“所以,你们到底为什么打起来?”
刘垚所问,正是顾池池的疑惑。
“她跟谁在一起,我都不管,除了时谨言。”
“为什么?你们不是好兄弟吗?爸妈也很喜欢他,他......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顾池池眉头紧皱着,眼眸中满是不解困惑。
顾川冷若冰霜,厉声道:“不准就是不准!”
一脚油门到底,很快就到了家。
三人气氛怪异走了进去。
顾池池冷着脸,不服气地坐在沙发上,顾川则去了厨房煮水。
刘垚目光在两人身上徘徊,无奈地走道顾池池旁,坐下安慰她。
“这其中定然有什么事,是我们所不知道的,你先别急。”
顾池池噘着嘴,抓起一个抱枕抱在怀里,点了点头,眼里憋着委屈。
顾川端来茶盘,放在茶几上,声音淡淡,看样子情绪缓和了许多。
“先喝点茶,锅里煮了东西,等下再吃。”
他倒了两杯,分别放在顾池池和刘垚面前。
“说到底,这件事怪我,如果当初我不把你送去行言律所,不把你交给他,也不会有今天的事。”
顾川沉默半晌,才开口娓娓道来当年的事。
“时谨言自始至终都是人中龙凤,天之骄子般的存在。大学期间,也是轰动校园的人物。我记得当时是大二,他为了参加比赛,导致那一学期的学分没有修够。忽然一个叫龚念柔的女生找到了他,说自己也是为了拿学分,邀他一起报名恋爱实践课。当时课程处于快结束的阶段,也只有一些寥寥无几的实践课程能报名。时谨言想了想,就答应了。”
“你是说,时律师第一次谈恋爱,是为了拿学分?那跟池池有什么关系?”
“是,而且,为了以防万一,他们私下还签了隐恋爱关系协议,相商拿到学分后就分手。再之后,他们很顺利的完成了选修课,拿到了学分。
可是不知道是谁传了出去,两人在一起的事炒的轰轰烈烈。
时谨言倒无所谓,在他眼里,这些娱乐新闻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所以,拿到学分的当天,他就找龚念柔提了分手。
只是龚念柔不肯,从一开始,她便是冲着他来的。但时谨言还是决然分手,自那之后再不见她。
暑假结束返校后,两人的关系如同冰火。
哪怕龚念柔以死相逼,跳楼割腕,各种大闹,时谨言都不曾动容半分。
最后换来的只是学校的风言风语,许多人还在暗地里嘲讽龚念柔的威逼行径,也有人说时谨言无情,只是大多数人还是认为他没错。”
顾池池脸色忽然有点苍白,她眸中失了神。
“那后来呢,龚念柔怎么样了?”刘垚蹙眉,紧张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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