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 > 玄幻小说 > 侯门主母的日常修炼 > 第247章 锦书觉得自己吃了十八年的苦
    孙雁南是相中了陆家,但可能不是师越想的那种相中。

    陆家祖上是走茶马道起家的,最早走的是丝绸之路的老路子,后来那边战事不断、情况复杂,陆家又开始走滇南的茶马古道,再后来慢慢向中原腹地移居,想过安稳日子。

    陆家在平昌郡有一大片茶园如今陆家有着自己的茶园,自己产制茶叶的茶厂作坊,自己的茶叶铺子。陆家的茶作坊和茶叶铺子并不是只做自家的生意,也接外单。

    更重要的是陆家还有着十几支马队商队,继续以以货易货游商队的古老方式走在各条商路上。

    孙雁南就是看中了他家这十几支马队,想将其纳入自己的商业版图之内。

    但是夫君师越说的可能是陆家的公子,师越道:“陆家的公子我是见过一两面,看着是不错的,如果师薇能嫁到陆家也未尝不是好事。”

    孙雁南点点头,心想:若是都能成,那是最好不过。

    锦书虽然不被老太太喜欢,但她自己却并不太在意,老太太终归是要走在前头的。

    老太太一走家里最大的就是师重文,只要是师重文真想办什么事儿,于情于理他的妻子孩子儿媳妇,谁也越不过他去。

    而且比起彭静来,她觉得除了名分以外,自己处处比她强,师重文十八年来是和她恩恩爱爱过的,彭静十八年来守着空房。

    彭静据说连嫁妆都花得差不多了,当初支付大状的花费就去掉一万多两,而今又不管家,也就是有点月例,幸好是吃住在家里,衣服府上也定期做。她心里瞧不上彭静。

    她就不同了,师重文把所有的私产都给了她,她自己去打了一架,又把十八年的利钱也拿了回来,比起彭静,她手中有实打实的产业,有自己想花就能花的钱。

    虽然她的月例和一个得脸的一等丫头一样,但那有什么关系呢?她还真的靠月例不成。

    老太太说她自己生的孩子都不能叫她母亲,锦书心想:这可未必。等老太太一走,就让师重文把当年彭静的丑事说出来,休妻,自己可就是孙雁南的正经婆母,别说自己的孩子,就是彭静的孩子师越师薇也得管自己叫母亲。

    以前还可以说,彭静比她强在有孩子,但现在她也有孩子了,而且她和师重文还可以有第二个第三个孩子。

    所以,虽然她搬进来之后屡屡受挫,但她的心情还是挺美,总觉得熬过这一阵等熬着把老太太送走了,她的好日子就彻底来了,这么大的师家呀,光是这府宅,这是别院那三进三出的小院子可比的?说起来自己还是受了十八年的苦和委屈。

    锦书向来十分关注彭静的动静,最近看着安静如鹌鹑的彭静突然活跃起来,人也变得走路脚步生风,说话间有了谈笑自若的味道,锦书心里就不大得劲儿。

    这弃妇就该是以前那种蔫样,怎么又有了生气?

    打听了才知道彭静从儿媳妇那里接手了很大一片产业在管。

    锦书的心里就开始转了,老太太她不敢惹,那个儿媳妇也是个厉害的。

    可是彭静性子是个软的,于是锦书窜掇着师重文去彭静那,让彭静将手中产业分出大部分来交给自己管。

    等从彭静那拿到了这些产业,自己公公婆婆做的主,那个厉害的儿媳妇又能怎么样呢?再说彭静管产业,老太太也不一定乐意,自己不试试水怎么知道?

    事成了,自己就有更多的产业,没成,她如今有孕,能把她如何?禁足?她不在乎。这不是禁着了么。

    想起来那天彭静或者孙雁南总有一个要跪在自己脚前,偏偏那可恶的孙雁南就怀孕了。

    她怀个孕全家上下当个宝,那个死老太婆送那么多东西。自己怀个孕,那个死老太太什么也没给,不给就自己拿,总有一天,全部都要拿来。

    在师重文看来这阵子确实是委屈了锦书,同样都是有孕,母亲厚此薄彼的明明白白。

    锦书身边十几个从外院调来的人都被处置了,如今只有两个丫头侍候。

    这还不算,还被禁足三个月,这么大个家,她只能待在自己院子里,有时见她扒门缝往外看,他也心酸。后来他给锦书带回一支西洋单筒镜,能看很远。

    如今锦书期期艾艾地要他去找彭静,他有些犹豫,上次母亲让他约束妾室,又说彭静十八年一个人抚养两孩子,让他不要再为了妾室去欺负她。

    要她分出一部分产业给锦书管,是去商量着办,不算欺负她吧?他这次好言好语地说吧。家里这些产业都是家里的女人在管,谁管有什么区别。彭静大约也不在乎这些,私产都不用他张口就还回来了。

    于是师重文去找了彭静,不料这次彭静态度十分强硬,不论师重文怎么好好说,她就是不给。

    她让师重文去找婆母或儿媳妇商量,她们是两代掌家的,她们要她交出来,她才放手。

    师重文生气了:“这事要惊动母亲作甚么?多小的事情也要问过母亲?我一个长辈,去请儿媳妇同意?

    你说三个月要对账一次,还是你对不就完了。锦书拿着大部分去管,没准儿母亲还放心些,你可是出过事的。

    锦书管着,平时她累着,就对账的时候,你出面一下。”

    彭静道:“那这意思是不论她管成了什么样,都是我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