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热汤都没了?”
“唉...”
“酒也没了?”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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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老叹气啊,倒是说话啊。”
大贺峰看着自己弟弟去而复返,却两手空空,很是奇怪,
半晌,小贺峰停止了叹息,看向自家哥哥开口道:
“大哥,我没怎么正经谈过恋爱,你说,公主有可能爱上一个小卒吗?”
啪!
大贺峰把手搭在自家弟弟额头,感受了一会儿,一脸好奇的盯着他那张长满麻子的大饼脸。
“也没发烧啊?说什么胡话?”
“这事儿,你问为兄没用,我也没谈过什么正经恋爱,你问其他人去”
他语气顿了一顿之后,似乎想到什么,看向小贺峰的胯下:
“除非,那人有非常人之长,以及过人之粗...”
神特么没谈过正经恋爱...难道你谈的都是不正经的恋爱?
话说常人之长,过人之粗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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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天王后到!”
两人还在牛头不对马嘴之际,一道传令将两人思绪拉回,不远处月里朵在荒世里带领下,携带众人缓步赶来,似乎想来看看荒尧光。
当临时帅帐被打开的一瞬间。
众人猛地眼珠一缩。
帐篷内哪有什么大元帅,只有一个被打晕的送饭小卒,不知什么时候从椅子上掉了下来,身上的衣服还被扒了个干净,正面朝上躺在地上。
好歹给留了一条裤衩子,不至于被看光了,浑身被冻得青一块紫一块,浑身颤抖,但就是没醒。
按理,夜间如此冰冷如水,即便被打晕的情况下,也应该早被冻醒了才是。
同一时间,一股奇香从帐篷之中传出。
噗通,噗通
“王后,我等办事不利”
此时,大小贺蜂也看见帐篷之中的元帅被掉包了,连连下跪请罪,只是没想到元帅如此正直之人,居然行此低劣之事。
“奇香?把大萨满叫来!”
月里朵近前查看,也闻到了这股异香,霎时明白了一切,丝毫不慌,对着身后镇定的下了一个命令。
...
与此同时
在最北边的一个毫不起眼的帐篷之中。
一个200斤的大胖妞趴在赵贞膝盖上,嗷嗷哭,一把鼻涕一把泪一把口水滴在赵贞的裤腿上。
看的赵贞嘴角直抽抽,恨不得一脚把她给踢开,腿都被压得麻了哇。
“赵哥哥,你咋死了一次之后连性别都变了哇?俺的爱情哇,就这么还没开始就结束了啊;
你是女的也没关系,我去找人把我变男人就行了,话说你真的不跟俺走吗?刚才俺碰见和我大侄儿长得很像的一个人在找你,我骗他说你在东面。”
(#�0�5�0�3)�6�3�2�8口�6�3�2�9(#�0�5�0�3)(�0�7�0�2�9�0�0�7�0�2�6�4�0�1�0�3�0�3)
赵贞看着这个200斤的大胖妞,心里也有些复杂,说她真性情吧,她又是粗中有细,当公主的,哪里有泛泛之辈的?
但她打算放了自己,总不能说狠话将她赶走。
话说你们北漠性别还能说变就变的啊?你们是太国啊?
“公主放心,赵贞很好,王后没有为难我;留在这里,反倒可以让我有点儿自己的时间稳固境界。”
荒沉鱼一听,慌的一匹
“你?你身子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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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贞摸着自己的心脏,感受胸口传来的强烈鼓动,依旧有些难以压抑新的心脏带来的排斥感。
“没什么,死而复生,还有些不适应,多谢公主好意,边境的百姓还需要我,我现在还不能走。”
荒沉鱼啪嗒一下拉住她的小手就往胸口中塞,胸前两团橘肉如同老虎钳一般死死卡住,抽都抽不出来。此刻两人就如同大手牵小手一般,她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赵姐姐,我那嫂子心狠手辣,你可别回头百姓没救出来还把自己搭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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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放心,我自有分寸。”
“你有分寸,我怕那停水停电关闸的老娘们儿没有啊”
好家伙,这么说自己的嫂子人家知道吗?
“赵姐姐,俺知道你是做大事的人~既然你不愿意跟俺走,俺只能用自己的方式在暗中支持你,俺这就走了,你注意安全,不管你是男是女,俺都是你的死忠粉”
“嗯...”
看着她离开帐篷渐渐远去的背影,赵贞心中亦是五味杂陈。北漠,也不全都是大奸大恶之徒啊。
哗啦,
帐篷又被打开了,荒沉鱼探头进来:
“赵姐,你饿了不?要不要俺下面给你吃?俺手艺老好了,我那老爹生前老是让我活出沉鱼落雁,可俺也不明白就分开理解了,这不我现在做到第一个字了。”
“嗯,是挺沉的,刚才压在我腿上的时候就感觉到了”
说话间她又回来了,几步小跑来到赵贞跟前,害得她心里不停的嘀咕。
“我跟你说啊,最近老师让我多学学古诗,刚好教到犹抱琵琶半遮面,这油爆琵琶我明白,这半遮面是什么面?”
“你...你不是走了么?”
被她这么一说赵贞还真说的有点儿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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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北漠大营东边儿,萧紫影骂骂咧咧的,界主没找到,自己还给整迷路了。
“该死的死胖子,骗我不算,还占老娘便宜,哪儿来的最东边,这不是藏书阁吗?”
最东边,只有一个大帐,孤零零的矗立在那儿。
若是萧紫影多想想,就不难想到,赵贞这么重要的人质,自然是安置在最北边,即便逃跑,也有时间拦截。
若不是怕打草惊蛇,她真想放一把火烧了粮草和辎重。
“叮~咔嚓咔嚓”
屋外不知何时,传来大批脚步声,以及刀剑碰撞的声音,很快,火把将整个帐篷围的灯火通明。
肃杀之气,跃然于上。
“蹭~”
屋内的紫影,不用掀开帘子,也自然感知到了,随手抽出一把长刀,就往门口走去。
呼~
一声微风吹过,帐外站着的,赫然是月里朵。
一念之下,她把手中的长刀稳稳放在一旁的桌上,掀开帐幔,大大方方的走了出去,对着来人行了标准的北漠礼。
“参见母后,儿...”
唰!
一道快若闪电的影子,一下子出现在她面前,让其根本来不及反应,噗通一声将他按倒在地。
势大力沉,要将她怂进地面里一般。
荒火舞
咔嚓,
下一秒,她抓起萧紫影的右手,一记反肘,几乎要将手臂折断。
“好快!”
等萧紫影反应过来之际,整个人跪在地上,右手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已被夺去,眼前只有荒火舞的背影,恭敬的将扳指送至月里朵面前。
她接过扳指,仅一摸就发现了不对的地方。旋即直勾勾的盯着萧紫影的脸,似乎要将她整个看穿一般,口中自言自语道:
“真的像啊...本后,差点儿被骗了。”
少顷之后,她看向地上跪着的萧紫影,一脸阴沉:
“天地帅,就派你一个人来?是瞧不起本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