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待此事了结后,能否饶云为衫一条性命?”月公子言辞恳切,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哀求之意这是她口中那个对她无微不至的姐姐,现在她已经离他而去了,他只想要保住这个人一命。
宫尚角投来一丝鄙夷的目光,似乎对月公子的表现颇为不满。这般优柔寡断、儿女情长,实在不像宫门中人应有的作风。当真是月长老的儿子和他一样,月长老偏袒无能之辈,连自己的儿子也如此糊涂不堪!是一个拎不清的。
尽管心中不屑,但宫尚角仍冷漠地回应道:“这件事还得看她如何做了。”
话音刚落,他便领着宫远徵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将月公子孤零零地留在原地。只留月公子站在后面念叨着他说的那句话,良久他坚定的抬脚离开。
一直没昏过去的雾姬目睹完整个过程后,心中充满了震惊。眼睁睁的看着云为衫被人从这里带了出去,而那位月公子,竟然也是个如此痴情之人。
与此同时,宫尚角刚刚返回角宫,屁股还没坐热呢,就又被执刃传唤了过去。看着宫远徵气得像一只鼓起腮帮子的小河豚,以前哥哥常年在宫外走动,这个老头也是成天什么事情都交给哥哥去做,
现在哥哥都成少主了,他都退到羽宫养伤去了,难道他就不能像只安静的鹌鹑一样待着,别再出来折腾了吗?
其实,宫远徵也猜的七七八八的,这次宫鸿羽将人叫过去,要么是因为雾姬是无锋之人,要么就是因为宫唤羽诈死,就这么屁大点的消息还非得让哥哥亲自跑一趟吗?派人个过来说一声怎么了,是侍卫没有腿还是缝了嘴,开不了口?
宫远徵翻了一个华丽的白眼,转身进到屋里找软软去抱怨了。
和宫远徵想的一模一样,宫鸿羽将人叫过去就是想要当年将雾姬的身份告诉他,宫鸿羽其实有一点点意识到自己当年所做之事带来的后果,宫尚角在知道后表情还是和原来一样,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就好像是听到了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般,这弄的宫鸿羽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这边宫远徵抱着宫软软正想要抱怨时,感受到手上有些硬硬的感觉,不禁有些疑惑的捏了捏,这可把宫软软给激怒了,整一只猛地跳起来直接就是一爪子过去,
事情发生的很快,连宫远徵都没有反应过来脸上就多了一道猫抓的伤痕,鲜血慢慢的溢了出来,稳稳的落在地上的宫软软看都没有看宫远徵一眼,扭着小蛮腰心虚的走到一边去,
她抓完人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好事,但是这是身体的条件反射也不能全赖她身上啊!
完了!完了!我居然把哥哥给抓伤了!我的天!宫软软背对着宫远徵藏在茶桌底下,听到她心中一个惊恐的念叨,宫远徵笑了,干完坏事就开始后悔好像有点晚了吧。
宫远徵简单的去处理了一下自己脸上的伤口,回来的时候看到猫是保持着他离开时的样子,大步走过去将宫软软从里面拽了出来,一人一猫对上视线,宫软软心虚的柔柔带着讨好的意思冲着他叫唤,“瞄~”
哥哥,我真的错了,这完全是身体反应,谁叫你捏我肚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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