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两人还是没有下楼去吃饭,李小洛打电话到大堂订了餐送上来。
吃完饭两人又没羞没臊的滚到了一起。。。。。。
第二天一大早,吃过早饭。程雪开着车带着李小洛到了城郊的农村。
“我爸就愿意待在村里。这是我们的老宅拆了之后重新建的。”在一座小别墅面前下了车,程雪解释道。
第一次来看老丈人,李小洛还是稍微有一点紧张的。因为知道程雪他老爸中风了,很多东西都不能吃。烟酒这些更不能碰,他都不知道该带什么东西上门。结果就买了一点水果。
“老爸!我回来了!”推开大门,程雪大声的喊道。
很快里面一个面容姣好,四十来岁的美艳妇人推着一个轮椅走了出来。
只见轮椅上正坐着一个五十来岁,头发已经半白的中年男子。穿着一身居家服,精神还算不错。
“小雪回来啦!”男人一边满脸笑容的回应,一边盯着李小洛打量。
“叔叔,阿姨你们好!”李小洛知道推轮椅的是程雪的后妈叶芳,她亲妈已经过世十多年了。
“好,好!小伙子真精神!赶紧进来坐。”叶芳满脸笑容的招呼李小洛。随便把水果接了过去。
“爸,你感觉怎么样?这几天好点了吗!”程雪接过手,推着老爸往屋里走去。
“哎!老样子,就那样吧!反正好也好不了,死也死不了!”程新宇叹了口气。
“就是辛苦我家小雪了!年纪轻轻就要管公司这么大一摊事儿。”
“爸!你说什么呢!你会好起来的,真的!这次我带小洛过来,说不定他就能治好你。”
“哦!小伙子,你叫李小洛是吧?你老家那里的啊?做什么工作的?”
女儿第一次带男朋友回家,程新宇内心充满了喜悦。他深知女儿的眼光挑剔,如今终于带她心仪的男友回来,他自然感到欣慰。然而,作为父亲,他还是有些情况需要了解的。
“叔叔,我来自山城,一直热衷于武术。现在我在山城经营一家古玩店,并且在缅甸那边还拥有一座翡翠矿。不过,日常都是团队在打理,我很少插手。”
听到李小洛提及翡翠矿,程新宇的眉头微微一挑,原本稍显严肃的神情也舒缓了几分。
“哦!那你家里还有些什么人呢?他们都从事什么职业呢?”程新宇继续询问。
“爸!你查户口呢!”程雪不依的撒娇道。
“我家里还有一个弟弟在重大念书,明年就该毕业了。我老家农村的,现在父母我已经让他们退休养老了,平常都住在乡下。”
听了这些话,程新宇不觉又高看了李小洛一眼。父母都是农村的,说明他的产业都是他自己白手起家赚来的。他是行内人,古玩先不说,这个也不好计算。但是缅甸的翡翠矿他是知道的。
“爸,我几个月之前拍来的那块翡翠就是小洛的,我们也是那时候认识的。还有我上次带回的那批翡翠毛料,也是小洛给我的,”程雪在一旁自豪的说道。
“哦!是吗!那看来小洛你那个矿产可是个富矿啊!”程新宇闻言更是满心欢喜。
“还行吧!帕岗当初是缅甸十大矿之一,后来大规模开采完了。我也是从别人手里接过来的,发现了一点他们当初遗漏的矿脉。具体还能采多久也不好说了。”
李小洛说着就把烟掏了出来。;“叔叔,你抽烟吗?”
“医生说了爸爸不能抽烟!”还没待程新宇说话,程雪就赶紧阻止道。程新宇原本就是老烟枪,现在也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他。
“没事儿!叔叔不就是中风引起的偏瘫嘛!小事儿,我一会就给叔叔治好。”李小洛说着就递了支烟过去。
“真的?小洛你说的是真的?”父女俩都惊喜的齐声追问。
“等下你们就知道了!”李小洛给老丈人把烟点上,两人吞云吐雾了起来。
“小洛,你真的能治好我的病?”
程新宇激动的满脸通红。他就早躺腻了。他才五十岁,正是能干之年。谁愿意整天躺在轮椅上啊!
“比你严重的我都治过,你这个就是小问题。”李小洛点点头。相对于齐云鹏的伤病来说,他这个还真不算什么事儿。
“那能不能马上就治,我们还要准备些什么东西吗?”躺了几个月,程新宇是恨不得马上站起来。
“不需要特意准备什么东西,找个安静点的房间就行!”李小洛摆了摆手。
“那程雪,赶紧推我到卧室里去。”程新宇高兴的拍着轮椅把手。叶芳也赶紧跟过来帮忙。
三人把程新宇抬到床上躺下,让程雪去倒了半碗开水,拿个痰盂进来之后。就把两人赶了出去。
“叔叔,这颗药你先服下!”李小洛一翻手就拿出一颗药丸。他这个都用不了聚气丹那么好的药。老爷子用炼丹剩下的残渣,团把团把弄了一些丹药。这种丹药给普通人用已经非常好了。
程新宇接过丹药,二话没说一口就吞了下去。
程新宇是普通人,李小洛怕他忍受不住干脆轻点一下他的黑甜穴,让他睡过去了。
李小洛一股真气进入到程新宇体内,先帮他检查了一下。跟他预料的一样,不过就是血液里脂肪,杂质太多。导致血管阻塞,破裂,然后压迫神经造成半身瘫痪罢了。
他先帮他打通阻塞的血管,引导药力修复破裂的地方。在顺便清理其他杂质,脂肪堆积的地方。疏通经脉。
最后在在他手指上开个了小口,把血液里的杂质和多余的脂肪从这里逼了出来。
看到流出的血液从浓稠变的正常,他收回了真气。然后坐到一旁抽了支烟。看了看时间,差不多有一个小时了。李小洛起身开门走了出去。
“小洛!怎么样?”
看到了李小洛出来,程雪和叶芳立马站了起来,满脸曦意的看着他。
“应该没事儿了!现在叔叔睡着了!一会他醒来应该就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