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模的手紧紧按着金钟罩,一脸求助地看着元启。
这下开也不是,不开也不是,整个人都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之中。
6660万!那可是6660万啊!
把他卖了都赔不了那么多!
怎么就让她看出了千术呢?
元启朝着他摇了摇头。
那男模有些绝望了。
现在就只能寄希望于运气了。
只要标枪不中。
那他今晚就还有活路!
男模深呼吸一口。
超绝的胸大肌都往上提了一下。
他看着金钟罩,破罐子破摔一般揭开了盘。
老天爷终究还是在眷顾季音音。
她到底还是看到了庄家互通有无时递出的答案。
37号的位置上正正好好躺着一枚标枪。
看到这儿,男模的心都要死了。
然后,坐在花兰对面的元启在看到了下方36号的位置上也中了一个标枪后,也是彻底的松了口气。
由于他是庄家,每局赌多少个子都是由对面说了算的。
因此他也是拿出了36枚的筹码,压在了36的位置上。
这样算来,他也赢了花兰6480万!
加上之前杜飞的25万,庄家需要向花兰赔145万。
至此,刺激的十场生死标枪彻底结束。
元启看着花兰,脸上挂起了勉强的微笑。
很不走心地为花兰鼓起掌来。
“小姐您的运气可真好。稍后工作人员会帮你去兑换处将您的筹码换成现金。”
听到元启说出这句话,季音音微微勾唇。
好!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她弯下腰,拿着对讲机,就开始叮嘱着花兰。
听到季音音的安排,花兰险些没忍住笑意。
真的,下回不要再有人说季音音是个圣母了!
她就是个白切黑!
白切黑!
损的不能再损了!
看着那些笑得很勉强的男模,再看看背后站着的赌徒,花兰微微勾唇。
“稍后干什么?我这个人最不喜欢的就是等。拿上来吧!属于我的东西,一个子都不能少。”花兰倚靠在红丝绒椅上,两指捏着筹码卡,递给了杜飞。
被那么多人看着,赌场的工作人员也不会真的在这里动手脚。
之前引领花兰进来的女迎宾这时找了个20寸的行李箱就跑去了现金兑换中心。
季音音推了推自己并不存在的眼镜,一本正经地开了口。
“好的,已知一张印着我家大爷气红脸照片的RMB长155毫米,宽77毫米,厚度约为十分之一毫米,100张印着我家气红脸大爷照片的RMB的厚度为一厘米,体积约为119,求,这个20寸的黑箱子能装多少我家气红脸大爷的证件美照。”
视频看一半,就听到季音音冷不丁地甩出了这么一个数学问题。
顿时,三班学子的眼神都有些不真切了。
倒不是在疑惑为什么季音音这个时候忽然要出数学题。
而是实在是……突然蹦出个全是数字的题目让他们顿时感觉像是回到了小时候。
好比是:霸总和初恋白月光在一起,却在种种事情的发展之下,发现白月光变了!变成了一个妖艳贱货!
现在的数学早就不是单纯的数学了!那是被英语,乱七八糟字母玷污过的数学!
果然,比白月光更有杀伤力的是还清纯纯粹的白月光!
车上的三班学子含泪听完季音音的话。
然后拿起笔就开始笔算。
“常见的20寸行李箱的体积约为,除以100张咱大爷气红脸靓照的体积得出约为270沓,100张咱大爷气红脸靓照RMB为一万,270沓乘1万,约等于270万!由此得出,20寸箱子能放下咱大爷约3万张。”
尚冶含泪得出了这个答案。
和当年的,还清新,单纯的白月光数学进行了长达2分钟的温存后,众人这才把目光放在了花兰身上。
那边,女迎宾已经换了钱,抱着行李箱向着花兰走来。
花兰歪着头,示意女迎宾将箱子放在自己面前的桌子上后,她转头看向那些盯着她玩了十局的赌徒们。
“千金难买姐高兴,难得我今天玩了个痛快,这些钱?”花兰微微一笑。
捏起一沓红大爷就向外一抛。
就当是姐给大家的赏钱了。
说着,花兰重新带上了墨镜,从旁边那已经看傻眼的男模手里拿过酒杯就一饮而尽,然后就看着守在自己身边的女迎宾。
“今天的苏眉鱼味道不错,这道前菜我很喜欢,看来我代替我daddy过来提前考察都是对的。”
那女迎宾丝毫没有因为今天赔了145万而有任何的不满。
“不是小姐的父亲是……?”
毕竟,这女人随便拿出的一张黑卡,里头的余额都分分钟上亿,就这雄厚的资金,只怕她的daddy手中的钱只会更多。
花兰扬眉,对着女迎宾就是蔑视一笑。
“我daddy?我daddy是谁你还不知道啊?也是,就你们这种下等人,还能记着什么?记住了,本小姐就说一次:两天后来这里举办周年庆的那位,就是我的daddy。你若是敢怠慢了我daddy。还有宴会上的朋友,有你们好受的!”
过两天?举办周年庆?
女迎宾眉头一皱。
来他们这里举办宴会的必定是多少知道她们家底细的。
她说得……该不会就是赵家那位吧?
“过两天办宴会?那不是赵觉庸吗?我记得他家闺女儿又不大,也就是个初高中的年纪,也没你那么大,你是他私生女还是他小三啊?”
不等女迎宾想,就有嘴快耳利索的赌徒问向花兰。
听到这句话,花兰就像是被踩住尾巴的猫一样,她走到那长得人不人,猪不猪的赌徒面前。
“吵什么吵?我的身世需要你来管?我和你分享我快乐的时光,你还不满意?也是,像你这种,只会在阴沟里爬的男人,只会和满是病毒的老鼠一样,开始发烂!发臭!”
说着,花兰就拿着那装了半杯罗曼尼康帝的红酒杯就扣在了男人的头上。
似乎还不够解气,一下就将被子摔在了地上。
玻璃杯碎裂时产生的巨大的声音顿时吸引了别人的注意。
“捡什么钱吗?老娘的钱你配捡吗?还不滚!还是说?你喜欢捡玻璃渣?”
花兰瞪了那个嘴欠的赌徒一眼,从地上拾起一个玻璃碎片,用着阴棘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脖子。
那男人被花兰盯怕了。也不管地上的钱,连滚带爬地离开了。
生怕花兰拿着玻璃渣给他脑子开瓢。
“小姐您消消气,这人冲撞了小姐,日后,我们荣华是不会让他踏进来半分的。”
旁边的女迎宾微笑着从花兰手中取过玻璃渣,吩咐人把那赌徒的名字划进了黑名单,又用眼神示意那几个男模,好生抚慰了花兰几句这才把花兰给哄好。
至于花兰叫赵觉庸的daddy到底是什么内容,她们并不关心。
她们关心的……只有钱!
看似冷静下来的花兰,又喝了杯酒。
“看在你们态度好的份上我就不计较了,记住了,我daddy为公司举办的宴会一定要盛大!菜品一定要好,他可说了,最近胃口不好,家里经济压力大,想和公司的同事一起想用苏眉鱼,希望你们不要让我失望啊。”
女迎宾看着花兰,眼底多了些许算计。
她算是听明白花兰话里的意思。
也是,最近三扇舞岳和杜亚的事情闹得特别大,股市震荡,网民抵制,对赵觉庸来说,确实容易出现资金上运转困难。现在他先是来他们宴会厅举办宴会,又叫自己的人过来递出橄榄枝。
看样子,赵觉庸还真是陷入经济困境了,连同事都敢买了。
“我明白了,不过,苏眉鱼毕竟要抓很多条,这是个大单子,还是让我们经理来和小姐谈比较合适。”
嚯,总算是来到重点了!季音音眼底很是兴奋,立刻看向班级群艾特了在会场里的杜飞。
[季音音:@杜飞,小杜小杜!你人呢?你现在快找个没人的地方!该你表演了!daddy桑!]